&&&&的承诺就像开出了一张空头支票一样,诱惑力非常大,虽然他知道宋虔来的脑洞很大不知道会不会提出什么奇葩的要求,但是在他看来毕竟还是此时消毒比较重要。
宋虔来终于没抵住诱惑,英勇就义一般把受伤的手伸了过去:“你可轻点。”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
白祈曳说完,手上当真十分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大概是为了分散宋虔来注意力,白祈曳嘴上一直絮絮叨叨:“你看看,要不是我在这你可怎么办。怪力你以后离危险的东西都远一些,以后要是结婚了,菜我来做吧。”
“你臭美,谁和你结婚啊!”听到白祈曳的话,宋虔来赶忙反驳,却不知道为什么,耳根竟然有些发热。
白祈曳终于顺利完成任务,心下长吁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出了汗,帮宋虔来包扎好手指后他不由道:“我是我们大院长得最好看的小孩,不信你问许之言,他知道。”
宋虔来觉得白祈曳若是有尾巴,此时肯定已经翘上天了,只不过这模样……竟然也十分招人喜欢。
包扎好手指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宋虔来觉得这一次好像真的没有上一次疼。
白祈曳收拾好药箱,然后拉着宋虔来没受伤的手朝浴室走过去。
“干什么去?”宋虔来觉得手指都已经包扎好了,应该不用冲洗了啊。
“把手上蹭到的血洗掉,要不然看着多脏。”白祈曳答的理所当然。
“哦。”
白祈曳先把宋虔来没受伤的手洗干净,然后用手沾了水,小心地洗她受伤的手掌,接着是四根手指,一点一点,细致的不能更细致。
他此时正低着头,表情专注而认真,宋虔来看着他微垂的刘海,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明明都是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需要人这样照顾。
自来水细细地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细微的声音挠的人心有些痒痒的。白祈曳明明才刚刚搬过来不到三个小时,宋虔来却觉得好像已经与他一起生活了好多年,一切都自然的不可思议。
把手擦干,白祈曳发现宋虔来脸有些红,他担心是因为伤口发炎开始发烧,赶忙伸手去摸她额头,又想到他的手刚刚洗过有些凉,于是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宋虔来的额头,发现两个人的温度差不多才放心。
放心后的白祈曳突然发现,两个人的脸此时距离非常近,宋虔来忽闪着睫毛看着他,眼神不自知地撩人。
白祈曳突然欺近几步,宋虔来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就在此时,白祈曳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落了下来。
宋虔来起初惊怔地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祈曳,直到他嗓音微哑地提醒道:“傻瓜,闭眼睛。”
宋虔来乖乖闭上了眼睛,白祈曳的吻从细致渐渐变的粗犷,宋虔来踮起脚,双臂不由自主地揽住白祈曳的脖子,开始有些生涩地回应他。
就在气氛刚刚好的时候,许之言提醒的声音突然自客厅响起:“厨房烧的水好像已经开了,你们俩不关下火吗?”
许之言的后半句好像一语双关,宋虔来闻声终于清醒过来,她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赶忙一把推开了白祈曳,深呼吸几口才压住几乎已经跳到了喉咙的心脏。
白祈曳舔了舔嘴唇,十分不满地看了客厅方向一眼:许之言这么没眼色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帮忙关下煤气难道能少块rou吗?!
许之言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提高声音说完这一句没多久,就见宋虔来小跑着去厨房关火,再一转头,发现白祈曳正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许之言这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倒是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只不过知道以白祈曳的小心眼,肯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
见白祈曳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许之言突然笑道:“祈曳,你竟然是认真的。”
认真到即使相识这么多年,他依旧觉得此时的白祈曳看起来有些陌生。
“不然呢。”白祈曳觉得许之言的话是废话,他对宋虔来当然是认真的,比珍珠都真。
“那烟雨是不是彻底没有什么机会了?”许之言突然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为此高兴。
听到许之言提起南烟雨,白祈曳突然敛了笑意:“我之前一直说的很明白,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南烟雨还是北烟雨的,每次都是你提起她,我被迫负责听,她从投胎起压根就没带着我这里的机会。不过说实话,自从她签到我们公司旗下,公司同事对她性格的评价都不太好,你要是真想追,也得好好考量下。”
许之言一直温润的面孔突然带上许多无奈:“我即使想追,她心里也不会有我,祈曳,你在她心里的根扎的太深了。”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给我扣这么大一口锅!”白祈曳已经有些抓狂,每一次见面的时候,许之言十次里面有九次都会提到南烟雨,他自己喜欢就算了,为什么每次都试图让白祈曳喜欢上她,这简直是不讲道理。
白祈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