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的手臂道,“那我们明天一起去。”
奇零望着罗家沝的侧脸,轻轻的道,“嗯。”
“痴儿,你这是又何苦呢?”
“我知他是我的劫,如今他要去历劫,我如何不能跟去呢。”
“你可知他并不知你的存在。”
“无甚,我知他即可。”
“你法力低微,道行浅显,此去能有何作为?”
“我知我连人形也无法幻化,只是一棵有灵识的菩提树。故而我愿请辞前去为他化劫。”
“南无阿弥陀佛。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作者有话要说:《文昌帝君Yin骘文》:“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即是因果的道理与事实。
☆、狐嫁(十)
“二十年前曾祖父曾带我拜访过狐仙,几年前发现狐仙被困于树内,想要助他脱困,然而。。。 。。 。”
张天笑了笑,住了嘴。捧着茶杯望着头顶的树叶。当下他们已到了树洞外,几个人支着茶桌,铺着餐布,摆着茶具、酒杯、小吃等,颇似春游的味道。
现在已经是奇零等人进入的第二天中午了,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三文靠在椅背,抚摸着黑猫,小小的黑猫翻了个身,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奇怪,你怎么知道自己可以救他?”林晚啃着一根煮玉米,毫不客气的说道。
张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知道自己高看了,只是想要试一试。以前看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小妖被困在一棵枯树里,只有等待全部的花开,才能被放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在阳光下的花朵,过了一夜,这些花比头一天的晚上多了许多,也大了一点。
“你猜的不错,”三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他脚下的白狗乖巧的趴睡着,只是耳朵不时的抖动,显示着自己的警觉。“这树有了灵识,再加上狐仙居住体内,已有了一定的灵力,只是不巧被人封印,故而一直未能开花。”
“想必是前次那两个人死掉的怨气,再加上年代的久远,结界才有所松弛的吧。”林晚托着下巴接着话,“只是奇零他们运气不好,刚好遇上了奇门开的时候。”说完,几下啃完手中的玉米,使劲的嚼着。
说起掉进去的两人,张天稍显不安起来,搓了搓手,小心的问道,“如今我们该如何做呢?”
“等着”三文放下茶杯道,“只是在这之前,我们要迎接一位客人。”
一旁的林晚听了是高兴的跳下椅子,开始做起活动前的热身。
桌下的白狗忽的站了起来,龇牙叫道。
一片樱花打着旋掉了下来,飘进了深绿色的茶杯里。
“小宇?”张天顺着三文的目光看去,对那个从树影里走出来的小孩,惊讶的叫道。
“阵眼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罗家沝手持一根长长的树枝,边在路上敲打,边问着奇零。
“一边都不尽相同,”奇零将一块青石砖放回原地,站起身说道,“有的是一棵树,有的是一块石头 ,有的是一只飞禽,有的是一只走兽,更有的可以是一段思念”。
“靠——那要怎么找啊?”罗家沝不满的挥着树枝发泄道。
奇零拍了怕手上的灰,道,“有灵气、怨气等组成的阵感,虽然可能会很微弱,但应该能发现。”
“但是这样找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罗家沝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磨上,气馁的说道。
奇零没有回答,沉思了一会,道,“你等等,我换个方法。”
“怎么?”罗家沝好奇的看着对方席地而坐,盘腿打坐起来。
“我试试用六神五感寻找一下气息。”奇零解释道,说着便闭上了双眼。
见状,罗家沝也不便打扰,只默默的守在奇零的旁边,他看着如同沉睡般的奇零,想起了自己这几天的梦,梦里似乎有个自己很在意的人,他的气息非常熟悉,他的脸孔也非常清晰,只是每次自己醒来,总是会忘记他的样子。他究竟是谁?还有就是上次的黄泉道事情,是谁在暗中Cao纵,拉自己下水?最后就是奇零和林晚他们的态度,越来越暧昧,总是叫自己奇零他媳妇儿,而每每此时,奇零总是不加否认。
然而他的态度总是非常奇怪,那时的脸色也很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正在这样想着,却听得有人在身后叫道,“罗公子”。转身看去,却是媚儿站立在路边,担心的望着自己。
“媚儿姑娘你放心好了,”见是媚儿,罗家沝安慰道,“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阵眼走出去的。”
闻言,媚儿温顺的点了点头。道,“我刚才见罗公子心中似乎有什么疑虑,若是不弃,媚儿愿帮公子答疑。”
罗家沝迟疑了一下,自己的事情与奇零的事,有公亦有私,也不知这些问题下面会牵扯多大的事件,而自己和媚儿姑娘个又不熟,谁知道他会不会是第二个徐才,将自己卖给苍月?
“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