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时间帮着关玉儿照应,他一边督促着自家电影的进度,一边帮关玉儿看机器。
安德里见到方金河时,表情稍微有点儿微妙。
“这位是我先生,他过来帮我看机器。”
方金河点头示意,和安德里握了握手,说:“曾与安德里先生有过几面之缘,安德里先生的确是一名出色的机械师,我相信您的纺织机器也是同样出色。”
安德里客气的说了句,将话题引向了纺织机械,似乎不愿意和方金河叙旧。
他又瞥了眼关玉儿,心说这位美丽少女的丈夫居然是方先生,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诧异。
安德里先生的确是一名出色的机械师,他在制作纺织机器之前是一名枪械安装、制作、调试高手,他的兄长是一名德国的高等军官,他一面帮军方做事,一面走.私,当然,他的兄长也参与其中。
他在上元,打交道最多的顾客之一就是这位方先生,他拥有大量的财富,在他手里买了不少货。
然而安德里先生如今想定居上元、不愿意再接触之前的是非。因为他的兄长死了,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私奔了,在故土没了挂念,而且如今局势并不太好,他不喜欢打仗,也知道德军前线并不如人民所知道的一般理想。
他在德国的生产厂已经破产,如今买了这批货还了工人的债,他就能安安心心在上元定居,最好是娶个妻子,生一两个孩子。
他有点担心这位方先生的出现会给他的生活带来改变,他又看了看关玉儿。
关玉儿长相是非常的美丽,这种美丽不限制于人种,她给人一种纯真又娇软的感觉,这样的女孩子,男人见了都会有好感,会使人放下防心。
他引着路带着方金河和关玉儿去看机器。
他已经把机器全部运了过来,这主要是因为他想在上元定居的缘故,他既期待关玉儿买下这批机器,又担忧与方金河在此而出现不可控的变故。
方金河看了十来分钟,发现这的确是一批好货,安德里出这个价格已经是非常的实惠。
“货不错。”方金河推了推眼镜,淡淡的开口,“但是我们不考虑买。”
方金河戴眼镜的样子,安德里算是第一次见,他的气质已经出现了非常大的改变,他给人一种内敛又沉稳的感觉,但是同样是非常危险。
关玉儿挑了挑眉,她没有出声,但是她看得出,方金河其实想要买下。
安德里十分惊讶:“为什么?是价格问题吗?方先生应该知道,这个价格非常的底了!”
安德里再次看了眼关玉儿,关玉儿此前是很想买下的,可是方先生一来就变了 ,他听说东方的女性是惟丈夫是从的,这位方太太如此美丽纯真又温柔,一切肯定是方先生做主吧?
方金河笑了一声:“并非价格的原因。”他摸了摸机械,说,“这机械是德国出产的,我太太说安德里先生的机械厂破产了,所以这是清卖?那这就意味着,这批机械没有了后续保障。”
安德里立刻说:“我的机器就是用一百年都不会坏,您之前也是知道,我的东西质量保证!如果零件出了问题,只要机械师修理就行。”
方金河不相信那什么一百年不坏的屁话,但是他知道这位安德里先生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这批货至少能用二十年,这已经够了,因为技术日新月异,会有更好的东西出现。
方金河说:“但是我们没有能够胜任的机械师。”
关玉儿眼皮一动,立刻温和笑道:“安德里先生不正是最适合的机械师吗?他如此优秀,这批机器就是出自他之手,还有谁比他更适合?”
安德里一怔,只听见关玉儿继续在说,她的眼睛看向了他,神情很认真:“安德里先生,我想招你为我的服装公司的修炼师,请你考虑!我觉得安德里先生做机械师,这批货就是可买。”
被如此美丽的女孩子夸赞,他是十分高兴的,但是他此前并没有这个打算,只要卖了机器,他的钱足够他后半生宽裕的生活。
关玉儿并不等他答话,声音语气不快不慢,令人十分舒坦:“听说安德里先生的德国公司已经破产清算,您在上元已经大半年了,不知道喜不喜欢上元?也许可以在此生活一段时间也说不定,我们可以签合约,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是可以的,您也许可以当做一种新的体验。”
事实上关玉儿已经从韩七那儿知道这位安德里先生想在上元定居,并且他在德国无牵无挂,德国正是穷兵黩武之际,刚刚上来的经济又再次滑落,未来堪忧。
关玉儿掩唇轻笑:“安德里先生如此英俊得体,必然很得上元的姑娘喜欢。”
方金河咳了一声,瞥了眼关玉儿。
关玉儿差点要戳他一下,奈何安德里在此,眼前的生意要紧。
关玉儿知道安德里希望在上元娶个媳妇安安心心过日子。
她的机器怎么办?虽说安德里此前也是承诺过售后等等,但是他万一人不见了,又去哪里找?
事实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