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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轩觉得胳膊受了力,自他从警以来还没有被谁用警棒指过,尤其是在这种火急火燎的情况下,贺轩看着保安讲话力道比他还重几分回道:“行啊!那你倒是不客气来试试,像你这种没眼色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保安也是个铁铮铮的大男人,怎么说被陌生人这么一挑衅,一瞬间脑袋跟空格了似得举起警棒就甩到贺轩的臂膀上 。
贺轩没得及闪躲就受了一下,谁知这保安还得寸进尺了,举起挥了第二下,这次他是直奔他背上去的。
贺轩怕他伤到石海遥,用胳膊挡住挥来的警棒,反手一捉狠狠一推那保安便重重摔倒在地了,看着他还要继续爬起来,贺轩走到他跟前带着恐吓意味唬他:“你最好坐在那里别动,撕打刑警是要犯法的,到时候把你关到里面,暗无天日的你自己想想后果。”
那保安没那么傻,贺轩这番话就是在提醒他是警察,而他今天脑子一热打了他,在脑子里想想后果,怕了。
从小他父亲就教育他要做个乖巧的好孩子,能为我们大中华出份力,这下倒好了他竟然袭警了,脑子也转不过弯吓哭了,坐在那里哀求贺轩:“大哥 ,请你原谅我吧!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脑子发热才会这样的。”
见保安被他给吓哭了,竟有些束手无措,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哄劝只好和声和气道:“行了行了,你去睡觉吧,下次做事情前多动动脑子,别那么鲁莽。”
保安点点头拾起警棍,去了警务室,贺轩又看了眼卷闸门依然关着,看着石海遥决定再去找找,正抬起步子走时。
保安拿着手机翻出那医生的手机号:“码,忙跑出来到贺轩面前道:“哥,我有这医生的手机号码,他今年因事情晚点没赶上火车干脆就提后几天走,所以他现在是在里面睡得,要是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过去。”
贺轩一听心中大喜,激动道:“需要,你快帮我拨过去 ,我朋友烧的很严重。”
保安听到立刻拨过去,没多大一会医生睡得迷迷糊糊摸起手机滑上,挨在耳朵上听,半天才发觉自己没摘隔音耳塞。
又拔掉道:“喂!”
保安:“喂!梁医生你现在能听到我讲话吗?”
“可以。”医生已清醒了许多说。
保安确认后继续道:“是这样的梁医生,你诊所门口有个大哥哥带他朋友看病,敲了半天门也没开,你给开一下他烧的挺严重的。”
梁医生揉着眼睛是彻底醒了,赶忙挂掉电话拿着钥匙蹲在地下开着卷闸门,只见门带着极大的响声被梁医生推上。
贺轩以前在这里看过一次病,见到梁医生也并不陌生,他跟以前一样没多大变化,要非说个大概那就是胖了许多头发少了些。
贺轩还没等梁医生说请进就已经,进去把石海遥放到里面那张白色的躺床上,说:“医生这么晚打扰你也挺不好意思的,但他烧的很严重,医生你快去帮忙看看。”
梁医生看了眼床上的石海遥,走过去摸了下额头,打开了个体温计摇晃到正常温度,往石海遥胳肢窝塞去。
期间梁医生跟贺轩说了会话,为他没听到敲门声做了赔罪,贺轩也体谅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等了一会时间也差不多到点了,梁医生来到病床跟前取出体温计,放到半空中对着灯光看了眼只见那水银线指到了40度。
梁医生也不慌,把体温计塞回盒子里,取出各种药瓶磨砂盘配着药剂,边忙边对贺轩说:“幸好是个成年人,又加上身体素质还可以才能承受这么重,不然像他这重感冒,要是小孩的话他早就烧傻了。”
贺轩一时半会不解医生说的重感冒问道:“医生,你刚刚说的重感冒是怎么一回事”
一声从柜子里取出一袋输ye器,拆开扎到药瓶上滑动上面的蓝色转珠,药从里面噗噗往外冒。
这些就绪后医生转过身解释道:“这重感冒啊!就是之前的没好利索,又加上长期劳累积攒下来的病根,所以这次感冒才会这么严重,而且还不容易好。”
贺轩听完坐在那里想着什么也没答话,医生也忙着给石海遥扎针就没管,只是认真的蹲在那里拉出他的一只胳膊,撸起袖子扎起黄色橡胶带,拿出一小块棉花,擦了碘酒到手上轻轻拍了下,青色的筋暴起。
医生捉起针头,找好位置非常专业的扎了进去,要是人醒着的话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细细的针管回了血,梁医生将药放到正常速度,哧溜管里红色的一点血ye被白色ye体的药物充斥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医生做完这些后就回到自己床上拿起手机开始玩起了消消乐,至于贺轩坐了一会搬起板凳坐到床旁边盯替他看着药。
只换了一个药瓶子就眼皮一沉睡了,医生到底心细,见贺轩睡着就拿了条毯子给他盖着,他自己坐在一旁看着药瓶。
石海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昨晚还浑身难受的身体,在挂完吊针后已经轻松好多,Jing神状态也比昨晚上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