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最近在这一带引起不少sao动的是一个动作迅捷又十分凶猛、还会飞的怪物。虽然怪物常在光线昏暗的密林深处袭击人,但是受害者都一口咬定自己看清了它的样子。有人说,它长着两个铜铃大的眼睛,有人说它有额头上还有一个眼睛,还有人说它额头上长的是角;有人看到了龙翼,有人看到了牛蹄,有人看到了爪子;有人说它长着蛇尾,另一个人发誓说如果它的尾巴不是像恶魔那样分成三个叉,就让他老母亲从坟里跳起来打他一顿。
“如果我们要相信所有这些乡巴佬说的话,”一个新兵说,“要么这个怪物会变形,要么现在有上百个不同的妖魔鬼怪都在这片森林里游荡。”
“但是目击地点都挨得很近,”爱拉说,“还有好几个村民都说在那儿附近听到过报丧女妖的叫声。”
“报丧女妖,哈?又是迷信的说法。要我说,袭击他们的就是只体型大了点的野猪或者秃鹫,在为过冬准备食物。”
“别忘了还有鸡蛇、双足飞龙、狮蝎、斯芬克斯……这些都是被证实存在的生物。”
“甭管它是什么东西,是一个还是一百个,”凯特琳说,“找到它,杀了它,这就是我们的计划。”
第二天,他们穿上盔甲,背上剑,全副武装地出发了。临行前,村民们争相把大蒜、风铃草、兔脚、猫眼石还有所有据称有辟邪效果的护身符全挂到他们和马儿的脖子上,祝福他们凯旋归来。
“这下我真有点紧张起来了。”爱拉说。
他们来到怪物频繁出没的地点,分成两组,凯特琳带两个新兵沿着猎人小径往森林更深处骑行,爱拉和剩下的那个则牵着马沿小溪溯洄而上,沿途在树干上做好标记。
溪流的源头是山脚下的一个水潭,四周的地带较为开阔,阳光充足,一点也不像怪物栖居的地方。他们坐在一块岩石上歇息,打算等马喝饱水就原路返回。
爱拉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掰成两半。
“吃吗?”
“哦,谢谢,正好有点饿。”
新兵接过面包,咬了一口,感觉太干了,没什么味道。
“差点忘了,我还带了黄油,”爱拉说着,把面包放在旁边的石头上,在包里翻找,“我记得是放在……”
一句话没说完,从林子里蹿出一个黑影,抢了面包就跑。爱拉和新兵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追了上去。
黑影灵活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爱拉紧紧盯着树上,不小心被树根绊倒摔了个狗啃泥,啊哟一声叫了出来。黑影闻声,回头叽叽喳喳叫了几声,好像在嘲笑她。
后赶来的新兵把她扶起来,黑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唉!都怪我,没注意看路。”
“没关系,我们在这儿附近找找。”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阵,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爱拉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已经快到和凯特琳他们约好碰头的时间了,看来今天只好先打道回府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凄厉的恸哭声。
新兵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打着颤说道:“如,如果我接下来遇到了什么不测,请告诉我的家人我是在屠龙大战中英勇牺牲的……”
“你在说什么呢?”
“是报丧女妖……我好像听到了报丧女妖的哭声,我可能活不久了……”
“我也听到了,所以这不是什么报丧女妖。勇敢一点,我们过去看看。”
“万一,你也快死了呢……”
爱拉翻了个白眼,转身寻找声音的源头。
“苦呜呜哇啊啊啊啊——”
爱拉顺着哭声穿过一片茂密的花楸丛,爬上山丘,一座高塔赫然出现在眼前,悲鸣声也变得更加刺耳。
新兵跟着来到塔下,看呆了。“为什么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座塔?”
爱拉让新兵先回去把凯特琳他们叫来,自己留下来侦查一下。她绕着塔走了几圈,一个入口都没找到,只在塔顶开了一扇小窗,哭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塔身的砖块磊的整整齐齐,连条能下脚的缝都没有。看来要想进去只有让塔上的人协助了。
趁着哭声告一段落的间隙,爱拉深吸一口气,气走丹田,仰头大喊:“喂!塔顶的人,你为什么鬼哭狼嚎?”
塔顶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我的名字叫拉潘佐,自幼被亲生父母囚禁于此。原本还有仆人每天带来生活必需品,如今连饭都不给我吃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让我的宠物猴出去觅食,可是它带回来的面包却干的难以下咽,我不禁唱起一支优美而感伤的歌,没想到居然被你说成是鬼哭狼嚎!我心里……苦呜呜哇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求你别唱了!”
拉潘佐有些不情愿地止住了“歌”声。
“我问你啊,这塔没有地方出入,仆人是怎么给你送饭的呢?”爱拉问。
“我会把一头长发放下去,让他们把东西盛在篮子里系在上面,再把头发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