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发生的奇迹。
“八十大板?诶容珣,你们家的八十大板是多大的板,痛不痛啊?我后半生还能自理了吗?”
沈安淮眼睛咕噜一转,一头扎进容珣的怀里,再也不顾别人的眼神,在那带着熟悉清雅茗香的怀里放肆地蹭来蹭去,像是要把头上shi漉漉的雨水好好擦拭一番。虽然八十大板,听起来就足够令人胆寒的了。
“真好,真好……”
容珣捏了捏沈安淮的脸,带着满是宠腻的笑颜。也不知是方才蹭了一顿蹭热的,还是之前那番当众喊出的情意令这个看似直率大胆的人也红了脸。
“好啊你容珣!我要挨八十大板了,还说好!”
沈安淮像一只兔子一样窜出了容珣的怀抱,抓住他还想再继续捏捏脸的手,疑云不解,直勾勾地盯着像往日那样笑眯眯的容珣。
“八十大板是我们容家的家法责罚之一,犯了很重的错误时才会用到。很疼,基本得卧床几个月了。”
“啊?天呐,要命了!容珣你你你……你还笑!”
“因为家法只对容家的人,连云深犯错,都没资格被家法处置。况且,爹也再没说要赶你走了。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的夫人?”
容珣也再未顾及他人眼光,将愣在原地的沈安淮揽进怀里,温柔地拂去他发上的雨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第十四章&&&&阑珊
“啊疼疼疼疼疼!”
沈安淮捂着屁股,一点点挪回了放着软垫的木椅上。
“茶点你放着,小心一点,我们自己来就好。”
“哎呀没事,倒是嫂子你现在要多小心呢。”
闻言,许澹雅微微一笑,轻抚已高高隆起的小腹。沈安淮见状,想靠近些看一看,是否能感受到胎动,却因Cao之过急的挪动又开始捂着屁股嚎叫起来,惹得容琋夫妇笑声连连。
“澹雅,你不必管他。这都已经多长时间了,再过不久就到中元了,还嚷嚷着疼。”
“夫君,伤筋动骨,必须得好生修养。”
“嗯,澹雅说得对。不过看来,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诶我说你们两个,都快当爹娘的人了,能别这么腻歪了行吗?”
“我说这位沈公子,你和你家那位好像也没少腻歪吧?前两天我好像还看到,某人缠着我弟弟,让他背着自己在别院的梅园散步呢。”
“啊啊啊啊容琋你什么时候看到的,给我忘掉!”
“容珣总是在笑,但很少会在他人面前笑得那样开心。唉,印象太深,怕是忘不了咯。”
沈安淮佯怒啧了一声,倚在一旁嗑起了瓜子。容琋笑着哼了一声,将一管黑棕色包装的药膏从怀里掏出,推到了沈安淮面前。
“这什么?”
“金创膏。前阵子不是去了趟西域吗,问了一下那边的名医,说是这个挺管用的,你试试。”
“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啦。喏,这块糯米糕,谢礼。”
“诶我说,我这金创膏可至少买得了百余块糯米糕了。”
“这糯米糕可是今早容珣给我专门去东市口的颂鲜楼买的,新鲜着呢。”
“哎哟喂,你看你,都把我弟弟祸害成什么样了,还起个大早为你跑趟颂鲜楼?来,澹雅,我掰了一点,这块上面的桂花多,你尝尝。”
“我说你们,故意气我?等容珣晚上回来的,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哎哟!嘶,我的屁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内欢声笑语,祥和一片。屋外瑞雪扬洒,银装素裹。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偶尔能听到府邸外有小儿欢闹着嬉戏而过,伴着声声爆竹渐远。
容珣回来时已近子时,纷飞的鹅毛大雪仿佛也已入睡一般,只有冬日的冷风丝丝缕缕地吹过。虽然手中掌管的活有很多一部分在容老爷的安排下转给了容琋,但如果不将手头仅剩的这一点做好,怕是要两人一起逐出容府了。加之又近年关,总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将挡在大氅内的食盒轻放在门边,转身抖落一身雪尘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屋内烛火已灭,万籁俱寂,只能听到床榻上睡着的人浅浅起伏的呼吸。小巧Jing致的食盒还冒着一缕热气,带着扑面而来的麻辣香。
待身上寒气渐消,容珣搓了搓手,确认手不再冰凉后小心地靠向床上熟睡的人,手指轻抚他的发丝,在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温柔地轻啄一口。
容珣一笑,起身将食盒提来,双手紧紧抓住把手和一侧,避免食盒翻洒。像是作法一样,向左绕了三圈,又向右绕了三圈。床上那人显然是闻到了这股诱人的麻辣香,眉头皱了皱,终是没能忍住,眼睛一睁,撅起了嘴来。
“容珣,你诱惑我!”
“是谁这几天一直说想吃辣来着?不过既然他睡着了,那就只好我自己独享了。”
“是毛血旺!东市口湘菜馆的湘味毛血旺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