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印收了起来。
当然,这些消息,连同齐国同意交好的国书,被秦国的斥侯,连夜送到了秦国。
这种结局,很符合小齐王的行事风格,秦国的朝堂,对那个遥远的东方富国,不免又增加了点轻视。
信陵君组织的六国攻秦,为楚撑腰的事没做成,这让闻风都动起来的各国斥侯很是白白兴奋了一通,各人眼看着就要立一大功,或许归国封赏近在眼前,但没办法,只好又蛰伏起来,继续做着大齐的良民。
齐抿王却感到很不自在,他是知道斥候的厉害的,田沙每个月几乎必有的那几张各国君王幸/女图,总让他联想到,自己沐浴时,是不是也被别人画了下来,然后春光四射的齐王出浴图,立马传遍天下。
“傻呀,不会到空间的清泉里洗啊,皮肤还会变好”,小花鸟吼道。
“你才傻,在空间里洗,全王宫的人还以为王上从不洗澡呢”,齐抿王回吼道。
“哟,还真这么回事啊,这样吧,以后,你洗澡的时候,我为你护法,如何?”小花鸟拍拍胸脯,表示自己很够朋友。
“不如何,就我的那把身材,怕某鸟会鼻血流尽而亡”,齐抿王把手叉在腰上,悠悠道。
顺着王上的手,小花鸟的目光落在那段腰上,紧致,健美,张力勃发,瞒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恣意张扬的雄性荷尔蒙,若脱了、脱了、脱、了!!!
小花鸟别过头,展翅,歪歪斜斜地飞向了远处的群山。
“还真花啊,想哪去了,什么鸟性嘛”齐抿王望着小花鸟的背影,也尽情地嘲笑了一回。
闪出空间,齐抿王在内殿的大床上睡下,但一有响动,便猛地睁开眼睛,把被子紧紧拉上,就怕被别人看光了。
所以,当连续六天王上一脸憔悴地出现在大殿上,海螺里的戏谑声便越来越烈,越来越露骨。
老将军【哼哼,小王上就是嫩呀,听说还没幸女,这做几场春梦而已,就累成这个样啊,想想我那些小妾们,跟了我,可真是有福啊,哈哈哈】
老相国【毛头小子哎,这田还没见影呢,牛就累坏了,不如他爹,哎,哎,哎!!!】
上大夫【王上肯定和我做了同样的梦,啊啊啊,梦境相通,心意相连,有戏,有戏,王上啊,我对您很满意,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田文【男宠跟女子差不多啊,累哪儿了,花瓶就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去、去、去】
齐抿王听着众人的心里话,千篇一律的风格很是让人恹恹欲睡,他不由地张开口,想打一个舒服的呵欠。
【他眉头紧致,眼色清纯,明显未经情/事嘛,但如此憔悴,却是为何?】
张了一半口的王上,在听到苏秦轻淡但笃定的心声后,惊讶地望向了他,差点忘了把那张了一半的口闭上。
这苏秦,不就是个诡于口舌之辨的敌间吗,怎么变得又会讲故事,又会看面相,看就看吧,连未曾什么的事都能看出来,这也太恐怖了吧。
看到王上的目光,苏秦笑了笑,出
列,拱手问道:“不知王上,可有什么吩咐?”
“大争之世,各国斥侯遍布朝堂后宫,孤最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后背,是以每每半夜惊醒,通宿不能再眠”,齐抿王看着这位面露关切之色的间谍,悠悠道。
从王上那双嘲笑意味明显的眸子里,苏秦立马读出了那浓浓的指桑骂槐和不信任,他敛了眸子,笑了笑,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便退了回去。
诸臣都默契地没有吱声,别说他国斥侯,就连这殿上站着的,哪个没在宫里安排个眼线,好随时掌握王上对自己的态度 。
齐抿王无意中,打了所有人的脸。
但最后,论起最忠心,还属上大夫秦园,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数次进宫,与王上窃窃私语,把他得到的情报,隐秘地透给王上,哪个人有哪国斥侯的嫌疑。
齐抿王按他说的,安排田单去查,还真八九不离十地都对了,这让齐抿王很是意外,这个秦园,什么时候,在获取情报方面,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的?
但宫里的斥侯毕竟抓得着不多了,特别是两个贴身的小侍卫被弄走后,齐抿王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这让他在大殿上,看起来神采奕奕,王者风采与日俱增。
在酷暑难耐的六月,齐抿王带着浩浩荡荡的王驾,来到了海边,亲临造船厂视察。
船厂经过再三扩建,已经颇具规模,早已享受公卿待遇的鲁木一身船工打扮,手里拿着一把铁钣子,亲力亲为地在船头敲打着,像在检阅一个临上战场的士兵。
齐抿王撸了撸袖子,站到了他身边,拍了拍硬如铁的船帮,真心叹了声“不错”。
鲁木抬起头,看到满脸喜色的王上挽着裤腿,撸着袖子,像个刚出海回来的渔夫,在愣怔片刻后,便要弯腰行礼。
“别介,连吃饭都没空的人,哪有时间行礼,快起来,起来”,齐抿王习惯了鲁木的沉默,这一做个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