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他张着嘴流哈喇子,模样虽然不雅观,但睡的酣甜,落在禇风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禇风埋怨道:“都是你父亲害的!你父亲欠了我父亲的,你欠了我的。”他去到父亲身边,用纸巾把他嘴角的哈喇子擦掉,再冲王壤命令道:“过来帮我把我父亲扶到床上去。”
王壤应命过去,埋汰道:“我父亲欠你父亲的和我欠你的,我用一辈子当牛做马偿还。”说着蹲在地上,拍拍自己的肩膀说:“来吧!我把他驮到床上去。”
褚父曾膀大腰圆、身材粗壮、体重高达两百多斤,如今垮得像抽掉一半填充物的玩偶,皱皱巴巴,但还是不轻,比禇风重好几十斤。
禇风把父亲扶到王壤背上,王壤吃重闷哼了一声,禇风问他背不背得动,他咬牙给背了起来,背到了房间里。
禇风在安置父亲,王壤叉着腰喘粗气,禇风看他这样,怪他逞能,他说:“牛马不逞能就不是牛马而是猪,所以为了让我不变成猪,你要尽情使唤我。”
禇风被气笑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骂道:“皮得你!”
王壤揉了揉腰,追了过去,把他圈在怀里要亲亲,又被他给拦下,“万一我母亲突然回来看见了就不好了。”
王壤叫苦不迭,心想这以后若是与二老住在一起怎么办?做牛马没关系,做和尚可不行。
禇风也在想同一个问题,但他想的是,以后若他与王壤之间闹点小矛盾和小别扭,在他俩而言是情调,对二老来说难免闹心,还怎么安度晚年?
他想着与二老还是分开来住好,但一定得住的近,这样二老有需要他才能尽快赶过去,最好住在同一栋楼的同一层。
褚母看起来庸懦,其实非常有主见。即便是在得意无双之时,褚父也爱她敬她,家里的事事事都听她的。禇风与她很像,王壤觉得他也是能成为一家之主的人。
禇风因为还不想举行婚礼,而且即将离开A市,回来了了无期,想着在离开前践行对陈聪许下的承诺,让他与王壤见一面,所以没与父母吃晚饭就回市区去了。
陈聪把他俩约在上次的餐馆,他俩来的稍晚,摩肩擦踵的进入餐馆,看到在被钵盘碗碟占满的桌前憨笑的陈聪,还以为他要直播大胃王吃串串,问了才知道不点这么多就得跟别人拼桌,他这是为了占位子,可见他用心良苦及餐馆的生意有多红火。
而陈聪却在暗暗后悔。若说貌美的禇风是流落民间的王子,那么英俊的王壤就是在位的王子,即便他穿的是一身运动服都无法掩盖他身上强大的气场,都能想象的出来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韬略谋断的模样。
让这样一个人在市井小店里撸串,未免唐突,怎么地都应该在CBD吃西餐,陈聪后悔贪一口馋。
后悔归后悔,但陈聪觉得责任不在自己,这得怪禇风这个坑货。
禇风轻描淡写的说他是做生意的、是老板,得做多大的生意才能成为这样的老板?禇风一本正经的说他风流倜傥,风流倜傥是他这样的吗?难道不应该是西班牙情圣唐璜那样的吗?描述与真人完全不符。
不过话说回来,禇风与他,虽然风格不同,但一样优秀,十分相配。陈聪完全能理解禇风为什么会弯,但他的理解与事实也完全不符。
王壤自己倒不介意在哪里吃、吃什么,他的大多数喜好都是随禇风定的,倒是一个直男对同性恋居然有这么高的接纳度,令他感到惊奇,不禁畅想我国同性恋合法化的一天。
与王壤交谈过后,陈聪放松下来,但依然不敢怠慢,尺步绳趋,腆脸憨笑,活脱脱一只被驯化的狗熊,与以往大大咧咧的样子大相径庭。
禇风不禁好奇是什么改变了陈聪?若说是狐狸一样狡猾的王壤改变的,禇风不信,这违背了自然法则。
不管是因为什么,陈聪这样的表现难得一见,禇风觉得神奇,把这当成奇观来观赏,就跟看马戏团的狗熊钻火圈似的。
禇风吃着美味的串串,看到攒动的人群里一个熟悉的人影走来,觉得更为神奇。
老孙离开CW公司后,破釜沉舟,贷款创业,开了这家餐馆。说他成功了还为时过早,餐饮生意的发展是周期性的,新店的生意都相对更好,慢慢的会趋于平淡,但算是小有所成,毕竟能做到顾客爆满的餐馆不多。
别看餐馆现在生意红火,为了把它开起来,老孙经历了几番波折和坎坷。自己当了老板,为了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下求取生存,他认识到了理想与现实的差异,体会到了身为老板却身不由自的无奈,以及发现了他的性格带来的阻碍。
他重新定义了老板这个身份,也重新认识了禇风。在过去十几年的打工经历中,供职的几任老板里,禇风是对他最仁慈的。
餐馆的生意还没稳定但太火爆,请的人不够用,老孙虽是老板,还要在后厨做杂工,后厨的工作做完了,再到前厅帮忙,这才遇到了禇风。
遇到禇风,老孙也挺意外。他穿过人群来跟禇风打招呼,在禇风的身旁还有两个人,陈聪是他认识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