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月。
“……常人都道大漠的孤月皎洁绮丽,这话倒真是不假。”梁期的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常来看看。”与心爱之人相拥在枝头赏月,这种悠闲惬意艾尔克不能更喜欢了。
梁期笑看着艾尔克,“不只是明教的大漠孤月,我还想去纯阳赏雪、万花赏花。”
“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一起常来看看。”与心爱之人相拥在枝头赏月,这种悠闲惬意艾尔克不能更喜欢了。
梁期笑看着艾尔克,“不只是明教的大漠孤月,我还想去纯阳赏雪、万花赏花。”
“好,以后期哥你去哪,窝便去哪……”艾尔克的眼仿佛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藏着对眼前此人最浓烈的深情,他已然在心底默默发誓,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三生树下情定三生,他定永生不负他所爱之人。
“哈哈,好!”
“期哥,窝还没有汉名,阿爹说行走江湖最好还是有个汉名,你给窝起吧。”
“汉名啊……啊,对了,叫胧吧?你兽身为黑色,姓氏嘛,干脆就跟我姓吧,梁玄胧,哈哈,怎么样,入赘给我喽~”
胧,是他们相识之初,梁期为兽身的艾尔克起的名字,艾尔克回想起往昔种种,他自那黑暗一隅瞧见那人拿着小鱼干喂猫时的笑容,便好似将此人刻画进了心底……即便总是刻意闪躲不想为他带来灾祸,却仍不能阻挡彼此的缘分走到一起。
他喜欢他为他起的名字,欣然应允。
“好,那窝……就叫胧。”
自西域回到雁门关后,梁期和艾尔克很快便忙碌起来,这日两人一起出任务,在外奔波数日终于是圆满完成任务,回程途中途径一村落,感觉腹中饥饿难耐,两人又恰好花光了身上盘缠没钱吃饭,这当口,正好在野外看到一群放养的羔羊,无良某人搓着下巴双眼放光的看着那群可怜的小羊儿,当即做了个决定。
梁期偷偷摸摸潜伏草丛之中,动作十分干脆利落的摸了头晃荡过来吃草的小羊羔,捏住羊嘴、捆起四蹄抱起就跑,即便是日里惯于狩猎的艾尔克都对他娴熟的作案手法叹为观止。
“期哥,这、这好吗?”
偷了旁人的东西,艾尔克良心不安,但即便心中疑惑他也还是乖乖的跟着男人跑了。
“无妨,我都已经留书一封让他们可以去分舵那取双倍银两,还有咱这是借,不是偷!江湖救急啊这是!”梁期歪理一套一套的,一副甚是心安理得的样子,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类事。
既然男人都这么说了,艾尔克也便安了心积极的帮他打下手,二人跑进了山脚下的密林深处,在河畔宰羊、剥皮、洗刷干净,撒了盐巴香料上架炙烤,不一会便飘出阵阵香味。
一头半大羊羔,两人吃得是满头大汗,嘴角流油,甚是满足。
酒足饭饱后梁期揉揉肚腹倚靠在一棵树旁哼起了小曲儿,艾尔克也吃的差不多了,可一看羊rou还剩了小半,这天太热,食物隔夜就变馊,他觉着就这么扔了实在可惜,于是当即脱的光溜变身化作了黑色的巨兽——一头眼眸碧绿、毛发黑亮的雄壮豹子。
大爪子扒拉过来那剩下的羊腿和羊腹rou,硬生生将剩下的羊rou都扫进了因体型变换而大了不少的胃袋里……
但是片刻后他就有点后悔了,因为——
梁期在旁看着正舔着爪子,舔完后却蹲坐他身旁变不回人形跟他大眼瞪小眼的黑豹,笑喷出来。
“我说你小子吃不下别强塞啊,你这……得消化多久才能恢复人形?”
梁期揉搓着黑豹的大脑袋,与之可怜兮兮的绿眸对视了半晌,黑豹嗷呜一声扑到了他身上,伸出宽大的舌头舔着男人敏感的脖子根。
“嘿嘿,吃这么多是该活动活动啦。”
梁期立刻就意会其意轻笑着揽住黑豹的颈,边笑边踢掉木屐……
…………
梁期趴伏在散落的衣饰间,被黑豹舔的嫌痒痒,不由侧了侧身。
“……痒,别舔那了……”倦怠感逐渐消退,梁期感觉身体还有些发软,索性也不强撑着起来,他拽拽黑豹的尾巴,让它侧着趴卧下,自己则枕着它的前肢靠在它怀里。
黑豹闻言听话的换了个地儿,侧着头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脖颈、脸颊、额头上的汗珠,仿佛要给他洗澡一般。
梁期闪躲不开,索性一把捏住了它的舌头,晃了晃,带着笑意哑着声问道:“喂,傻猫儿,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吗?”
黑豹伸着被男人抓住的舌头,碧绿的眸子与对方对视,一脸呆相,眼中有着一目了然的疑惑。
“猜你就不知道,今儿是乞巧节啊,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看,那边就是牛郎织女星,一年啦,这对儿老情人终于又相聚了。”
黑豹艾尔克也抬了头看了看天,只是他不大擅长辨认星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牛郎织女星较之往常的不同来。
关于牛郎织女的故事以前梁期就给他讲过,虽说这个故事很感人,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