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吃完饭梁期嘱咐着艾尔克从柜子中又拿出了两床被褥,收拾下床铺。他这住处,也就只有一个卧房,好在床够大,就算睡两个人也不会很挤。
梁期将艾尔克刚刚不小心弄破的衣裳很快又缝补好了,然后又拿了艾尔克脱下的黑衣去洗,期间艾尔克来阻拦说他自己洗就行,梁期却是指着院子中的水井问他,你会用那个吗,艾尔克瞬间无语了,梁期哈哈一笑步入小雨之中去打水了。
此前他就已经烧了一些水,虽不够沐浴,但好歹擦擦身还是可以的,梁期让艾尔克去洗吧洗吧,自己却已是吭哧吭哧搓上衣服了,洗的时候还留意了下,发现这套衣饰有些眼熟,他阅历丰富,看着这衣裳觉着竟有些像明教弟子的服饰,但仔细一看又不是,毕竟明教的服饰多数都是白色,有些圣火图案、宝石金饰什么的,艾尔克的这件却要朴素得多,还是黑色的,且仔细看看也是穿了有日子了,好几处都磨破了。
梁期真有些纳闷,艾尔克这小子看着性格腼腆,但眼神犀利绝非寻常人,从他那异常结实的身材和掌中磨砺出的刀茧也能看出,他该是功夫不俗的,那他究竟会是何人?跟明教有什么关系?来中原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过梁期猜测归猜测,却觉得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坏人,梁期自认看人很准,他能看出艾尔克功夫不俗,却在又饿又冻无家可归的情况下都没有用什么非常手段来满足私欲,单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这人自制力非常强,这也是梁期肯把他捡回来的最大原因,毕竟他虽好心却也不是烂好心。
梁期洗好了衣服就拿着去晾了,外面下着雨,他也只是拿到后厨的通风处挂起来而已,却在踏进门后就立马站住了脚,因为看到了实在很是养眼的一幕。
如果说刚刚看到艾尔克裸身的一幕,他就有些眼热,那现下看到的一幕,却是足够他脑热心热……某处发热了……
他也不想那么猥琐的,可是艾尔克此刻拿着shi汗巾擦拭胸口,串串水珠顺着那麦色的肌理流下时,梁期的眼睛已是追随着那水珠仿佛舔舐般寸寸滑下了,滑过那块状分明的腰腹,宛若弦月突然收紧的腰线,隐没在那裤襟处,梁期的视线还不自觉的在那自然隆起些许的部位多看了几眼。
看的浑身燥热,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他还发现,在男人深色的皮肤上,隐藏有暗色的花纹,那纹路却与自己身上的花绣有几分不同,更像是皮肤上自己长出来的,只是颜色较深,称着对方异于常人的肤色,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忽视了。
梁期莫名的觉着这花纹纹路看着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就在此时,艾尔克已然发现他了,看他站在那盯着他发愣,不禁询问他是不是也要洗,热水还有很多,他马上就洗完。
梁期赶紧别开眼,轻咳两声,说不用了,他在分舵洗过了,让他洗好了就赶紧休息去,不早了。这小子这几天怕是也没休息好,一边说着一边装作没事人绕开艾尔克,将洗好的几件衣服都挂在一旁的晾衣绳上。
艾尔克听后却是一呆,休息不好,对于他来说,可不是短短这几天……他过着这般落魄的流亡生活已有数年了,不管是过往血腥的记忆梦魇还是这些年一直肆意弥漫在周围的杀机,都让他时时刻刻不能安然入睡,好好睡一觉,于他来说已然是奢侈了。
梁期注意到艾尔克的肩背有一处愈合的不太好的伤口,便让他洗完抹抹药,艾尔克自己擦药显然很不方便,梁期尽可能压下心底的雀跃,让艾尔克背对着他坐好,给他上药。
一边抹药,梁期还在不停的打量艾尔克的身形,心中默默感叹这小子长的实在很壮,跟座小山似的,偏偏壮虽壮,腰身却很瘦,腿也很长,个子比他要高出不少。
梁期见过不少西域人,却也鲜少见到如艾尔克这样的,这小子不论长相身材还是性格都很戳梁期的喜好,实在是撩拨的他心痒难耐,趁着抹药的功夫不着痕迹的摩挲那麦色的皮肤,带着点暧昧的暗示,然而也不知道艾尔克是粗线条的没感觉到还是习惯了怎么的,一点反应没给,梁期抹完药还有些意犹未尽,却耐着性子心下劝解自己不要心急。
夜已深,两人都躺下休息了,梁期也是累了,本以为与这样一个帅小伙同床共枕会心生绮念,亢奋的睡不着,哪想沾枕头就睡过去了,还打起了鼾……
艾尔克却是发呆了半晌,心思有些重,受了梁期这么多恩惠,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对方,一想到那个隐于暗处的仇人,又有些急切想跟梁期撇清关系,胡思乱想着也慢慢睡着了。
然而到了后半夜,他又热醒了,浑身燥热的厉害,身体状态很不对劲……
梁期为了彻底驱除他体内寒气,不止是煮了姜汤,那下的一锅面用的还是羊rou汤,更是扔了几片当归,这对于常人来说是温中补虚、驱寒补血的东西,对艾尔克来说却有点补过头了。
他浑身冒着热汗,意识恍惚间觉着某处灼热躁动的厉害,过了过脑子算算还不是自己发Q期的日子,怎的身子这般难受,他蒙着被,腿不自觉的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