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阿贝身上来回打量。阿贝无奈地放下地图:“你又想说什么?”“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啊,这是我刚遇见你时就想问的问题,”弥修清清嗓子说,“真的能看见吗?戴着面具?”
阿贝没有用语言回答,直接摘下面具扣到了弥修脸上。弥修这才发现原来面具在眼睛的部位是留有缝隙的,从外边看跟实木的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啊。弥修兴奋地抚摸着面具,这可是阿贝的贴身之物啊!
突然,弥修迸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现在要是伸出舌头舔一舔,那岂不是……间接接吻?不行了,太变态了!弥修丧心病狂地犹豫要不要这样,万一阿贝戴上去后发现了,那就是他人生的终点了。
好在阿贝很心疼自己的面具,弥修还在挣扎的时候阿贝就从他脸上取了下来。好后悔,早知道拼死也要舔一舔的!
阿贝没有搭理他一脸纠结的表情,再次展开地图看了起来。塔依尔城在地图的最东南角,和邻近的东龙城已经沦陷,战火现在已经烧到了距离东龙城不远的罗门城。东南区的城市不算多,阿贝刚刚口中的神爱城是距离罗门城最近的城市,但是急行军也需要半天左右才能到达罗门城。倘若罗门城和神爱城也被叛军攻破,叛军就能如同从东南角插入的一柄长剑,直逼天下之中福光城,也就意味着叛军打下了神教四分之一的江山。看来叛军从东南角起势不见得仅仅是塔依尔城城主的□□,也是有其他考量的,西南地区地势凶险,城市鳞次栉比间距极近,同样的力量想从西南角打到福光城要比从东南角难的多。这样一想的话阿贝心中倒也有数了,想必叛军目前最急迫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拿下尽可能多的地盘,以达到稳固自身和动摇神教军军心的目的。
放下地图,阿贝就看到了弥修一副花痴相。
弥修笑:“果然,认真的时候更好看。”阿贝面无表情:“我觉得我杀人的时候更好看,来体验一回?”弥修岔开话题:“其实阿贝大人,我很不理解,鹰蛇神冕下明明已经统治了世界,为什么任凭各地的官员压迫民众呢?若是他好好整治一番,给大家留活路,根本不会有人叛乱吧?”
阿贝苦笑一声:“因为恨。宫兰从来都是小孩子心性,他不快乐,自然眼里容不下别人的幸福,我说过的,克维的死彻底毁了宫兰。在宫兰心里,早已宣判了世界的死刑,世间万物在他眼中皆是蝼蚁。各地城主,一开始被权力侵蚀心智的只是少数,但是宫兰对于这样的人并不制止,反而是鼓励和纵容,渐渐地演变为现在的样子,能为民众考虑的少之又少。”
“太偏激了,克维当初就是害怕他的疯狂才选择用死来逃避的,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克维复活了又能如何?”弥修道。
阿贝继续说:“若是克维真的复活了,宫兰会知道自己错的,或许这才是解救的唯一办法,所以复活仪式必须成功。话说回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就算宫兰是出世明主,战争也绝不会灭绝。从威尔斯特执政时代,到塔基尼亚的时代,再到现在,无论是明主还是暴君,战争从没有中断。无论你君王的是非功过,既为人臣,便只能保家卫国。”
“怎么办,我本来以为喜欢你已经到了最极致的顶峰了,但是却一次次地再创高峰,怎么办啊……”弥修星星眼道。
“……”阿贝咬牙,“合着我刚刚说的话都是说给狗听的?”“汪汪汪!”弥修从善如流。阿贝满脸黑线地举起地图,决定再理弥修他就也是狗!
太阳落山后两三个小时,神教军抵达神爱城。这一次阿贝没有让军队驻扎城外,而是直接入城。沿途的人们欢呼,如同迎接凯旋的英雄一般。
弥修透过车窗看到民众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心想:“果然,在任何时候,平头百姓都是不希望打仗的,再冠冕堂皇的理由,造反就是造反。”弥修慢慢理解西恩城的鱼摊老板不想战争的出现了,改朝换代,受伤最重的还是百姓。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神爱城城主设宴款待阿贝一行人,还自告奋勇地组织了五千Jing兵加入了此行神教军的阵营。
阿贝向来不喜欢嘈杂的排场,用过餐后就回到了寝宫打算休息,然后弥修就溜溜达达地进来了。盘算一下,弥修就没有让阿贝不觉得匪夷所思的行为,果不其然这次弥修也没让他失望:“阿贝,今天是神爱城的城庆,去转转吧!”
呵呵,城庆……大战在即,拉着最高指挥去集市闹,真是嫌死的慢啊!阿贝觉得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反驳,哼都懒得哼一声,没理弥修。弥修死皮赖脸:“去吧去吧,我知道明天就要上战场了,所以要放松一下身心啊,去吧去吧!好不好?”
阿贝懒洋洋地说:“你这话让江正听到了能把他气活,越到战前越要冷静才是。”弥修就差撒泼打滚了:“不行!去嘛去嘛!你不去我就回圣都,告诉宫兰你说他坏话。”
“……”阿贝无语,谁能告诉他,弥修为什么会有这能威胁到他的错觉?阿贝道:“神使以下官职,直呼冕下名讳的,死。”弥修愣,nainai的你直接说只有你能说不就得了,拽什么啊!
弥修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