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让你给古少爷舔鞋子是你的荣幸, 你还敢拒绝!”
古钰冷笑:“也不是那么傻嘛。”
玲姐把苏泽拖回来,苏泽倒在地上, 被勒得快要不能出气。他不想玩了, 不能通关就不能通关,他妈的!这角色是人玩的吗?!
他刚要爆发, 突然, 外边传来一阵“啪啦”的响声, 就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打碎了。玲姐三人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而后,古少爷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玲姐这才放了拽着链子的手,三个人一起朝外走去。
出去一看, 才发现新来的佣人打破了客厅里的一支花瓶。
玲姐顿时黑了脸, 大步地奔过去,一巴掌就甩到佣人的脸上:“你知道这花瓶多贵?!你赔得起来吗?!”
接着想起对方是聋子, 又气呼呼的钳着对方惊慌的脸对着自己:“等少爷回来了有你好看!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
对方慌忙比着手势,玲姐三人都看不懂, 但大致也知道她在解释和道歉之类。玲姐低骂了一声, 烦躁地皱着眉头:“先收拾了,等少爷回来了自己主动赔罪!废物!”
苏泽原本差点被逼着舔人的皮鞋, 幸亏被人打断了。
这时候已经四点过,拿不准邢意会不会提前回来,玲姐便提议这回暂时放过苏泽。古钰也不想被邢意发现自己做的事,于是摆了摆手表示同意。
“你去给他把裤子换了。”玲姐对翠姐说,“喂他两颗退烧药。”
得到古少爷的旨意,翠姐多少松了一口气,连忙拉着苏泽走了。
没人可折磨,古钰感到一阵无聊,干脆坐在客厅里给邢意打电话。这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十分轻柔文静,还有些撒娇的腔调:“我到你家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呀?”
“还有一会儿就回来。”邢意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和往常差不多。
“那我在你家等你哦,快点回来。”
“嗯。”邢意在那头回应。
“啊,你那个谁,他尿裤子了!”古钰就像见到了什么天文奇观,一惊一乍地叫起来。
邢意竟然还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想理睬的口吻:“是吗,尿了裤子佣人会帮他换。”
“二十多岁了怎么还尿裤子啊……”
“我现在很忙,晚一点再说。”
“嘟——嘟——”
“……混蛋!”被邢意直接挂了电话,古钰十分气闷的拍了一把沙发。
邢意其实十分不想理睬古钰,但一来两家交情匪浅,二来他很想知道古钰这个当口上说来他家玩是否与苏泽被人欺负的事情有关,所以头一天古钰告诉他要到他家做客时他答应了。
邢意提前下了班,他刚回到家走出车库,玲姐就跑过来给他说新来的两个佣人是聋哑人,有一个下午不小心打坏了一个花瓶。
邢意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玲姐以为邢意是因为花瓶被摔坏生气,立刻就要去叫人过来教训。
“晚一点再说,既然古少爷过来了,先招待客人。”邢意松开眉头,问,“苏泽呢?”
“苏少爷在楼上呢,今天又尿了裤子,哄了很久才肯换。”玲姐跟在邢意后边,“古少爷在客厅里等着您。”
邢意一言不发,只点了一下头。到了客厅,果然古钰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古少爷,咱们少爷回来啦!”玲姐冲古钰那边喊道。
那位古少爷立刻放下手机转过头,见了邢意,脸上绽放出一朵花来:“你终于回来了!”
他朝着邢意迎上去,邢意看了他一眼却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上去把苏泽叫下来。玲姐,让人准备晚饭。”
“好勒!”玲姐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了。
进了卧室,邢意走进去,床上隆着一团。翠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着瞌睡,听到动静睁开眼,见到是邢意,连忙站起来:“少爷!”
邢意瞟了她一眼:“他怎么又在睡觉?”
“苏少爷他他今天又有点感冒,下午吃了药躺下的。”
“又感冒?”邢意眼底滑过一丝沉冷,“你先出去吧。”
翠姐连忙往外走了。她越走越是觉得不对劲,她所看到的,跟她从玲姐那里所听到的,并不一样啊?!
苏泽正在装睡。
邢意伸手探了探苏泽的额头,没怎么感觉到发烧。他坐在床边揉了揉苏泽的脑袋,低声唤道:“小白痴,起床吃饭了。”
他唤了好几声,在苏泽脸上啃了几口,终于把人弄“醒”了。
苏泽揉揉眼睛,看了几秒才认出邢意,一下坐起来把人给抱了个结结实实的。
“你回来了。”
“又感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泽想了想,摇摇头。
“那起来吃饭,别睡太多了。”邢意把小白痴的手拉开,将衣服给他拿过来,仔细地帮他把衣物穿好。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