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抬腿就走。
“站住!”汪锦炎知道自己在气头上可话不受他控制的往外跑,但他还知道这时候不能陈瀚走。
陈瀚气坏了回过头一脸嘲讽,“怎么着?还想要我给你钱啊?”
汪锦炎一听顿时脸色就变了,陈瀚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让他误会了,他指的是房钱,可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只是床伴,很容易就理解歪想到其他费用上,可他也在气头上实在拉不下这个脸来。
“陈瀚你混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迎面挨了一拳撞在了门框上。陈瀚一捂下巴也气红了眼,什么愧疚的心思都没了,直接一拳打了回去,两人很快厮打在一起,从卧室一直打到客厅,所过之处如台风过境,撞的屋里的东西东倒西歪,碎裂声一片。
陈瀚拽着汪锦炎衣服的领子,汪锦炎抬起腿两人正打着呢,汪锦炎突然看见一个东西因为他的碰撞从柜上里掉了出来,正是他找了一晚上找的快发疯的电池。“停!”大喊了一声吼二话不说推开不明情况的陈瀚去捡电池,随后又风一般的跑进屋里去找摔了的手机。
陈瀚一时不慎被他推的跌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他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一身的狼狈相,不用看自己都知道也好不到哪去。从一地碎片中站起身去卫生间一照,下颚处一块明显的淤青,衣服被撕扯的形如乞丐,一只衬衫袖子都被扯没了不知掉在哪里,手也在厮打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肿了起来,热辣辣的疼,更不说下巴了,用手一摸痛的直咧嘴。
汪锦炎装上电池马上开机调出号码发给尉迟,这个号是他的一个线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会牵扯到他,可他相信尉迟会为他保密。
看着信息发送成功汪锦炎松了口气,脚一动踩在了硬币上,顺着满地散落的硬币和破碎的陶瓷存钱罐残片扫了一圈,这才发现屋里狼狈的跟入室抢劫现场差不多,他也回忆起刚才发生过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挂钟幸免于难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汪锦炎想起让陈瀚滚的事。半天没听到动静不会真滚了吧,想到大晚上他又没去处马上开门往客厅跑正好撞上从卫生间出来的陈瀚,两人都半斤八两,脸上挂彩衣服破烂。一照面汪锦炎尴尬的咳了一声正在想怎么开口好眼睛向下一扫,看见他的手背擦伤了一块已经肿起来,红红的一片,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突然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在先,“你手没事吧?”
陈瀚看了看甩甩手,下颚上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了。“没事!”
汪锦炎找来陈瀚带来的药箱给他的手擦药,事实证明他的手就给人戴手铐最灵巧,绕了半天绷带缠的像裹脚布。陈瀚实在看不过去了直接接手,“我自己来吧,你包木乃伊合适!”
汪锦炎也知道自己手笨坐在一边看他单手还挺利落的,嘴角这个时候才觉得一阵抽痛,摸了摸嘴角在看看他的脸,彻底没了脾气,低声道歉,“对不起!”
陈瀚处理完伤口抬头看看他,“算了,我也有错!其实我说的是房费。”说完抬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这就算过去了。
都上完药两人一个收拾客厅一个收拾房间,能打碎的差不多都打碎了,完整的东西除了大件真找不出几个。陈瀚觉得就照他们两个这样过下去,应该把所有易碎品都换成塑料的,省的打完还得收拾,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快半夜了两人才收拾完,躺在床上汪锦炎想想觉得好笑,陈瀚累的够呛打了个哈欠拍了他一下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隙,“打鸡血了,还笑!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汪锦炎转过头陈瀚已经呼吸沉稳的睡着了,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手还搭在他肩膀上,看样子他是真累坏了。他这边的台灯被打坏了,只剩下陈瀚身边的那个在工作。抬起身子尽量不碰到他关了电源,汪锦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闭上眼睛,疲惫和困倦侵袭上来。
早上陈瀚开车送他到十字路口,汪锦炎下车刚一进楼里就撞上了尉迟,一笑扯动了嘴角一阵疼痛,微笑变的不lun不类。“早!”
尉迟走近他发现了他嘴角的淤青,抬手想碰触被汪锦炎下意识的躲开了,他差点忘了他不太喜欢和人碰触这回事。“你脸怎么了?”
汪锦炎摆摆手不想提,昨晚的事就是一出闹剧。转身往楼上走,“没事,昨天不小心撞了一下。”
尉迟看他不想说也不好过问,跟在他身边笑笑,“我还以为你遇上了匪徒,和匪徒大战三百回合呢!”
汪锦炎好笑,“哪就那么倒霉上班抓罪犯,下班了还让我遇匪徒。我是警察没错,可我不是超人!”两人说笑着并肩进了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警察也是人
秋冬季节正是感冒的多发期,陈瀚医院的事情比较按时下班的时候比较少,没想到刚到家楼下就看见了陈瀚从车上下来。两人相视一笑一起上楼。
“难得看见你最近按时下班啊!”汪锦炎走在前面,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只好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