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这事急不来的,我倒是想早点有呢。”宇文尚一听高兴至极,随即一把从后面搂住沈骆的细腰,温热的唇舌袭上沈骆粉粉嫩嫩的耳垂。沈骆连忙扭头躲避,急急地唤出声来:“你作甚?青天白日的,你色胆包天。”
&&&&宇文尚将沈骆整个给抱入怀中,“你我已经大婚,即便青天白日,色胆包天。也实属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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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和碧莲均站在距离凉亭几丈远的地方,看到凉亭中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新婚燕尔时,小福子一派镇定自若。一旁站着的碧莲睁大了眼眸脸蛋红了一红随后马上低下了头。非礼勿视,主子间的亲密她这个做奴婢的怎能直视?
就在碧莲自责之时,耳旁传来小福子公公的声音:“碧莲,殿下带太子妃到御花园后边的树林里去了。我们在树林外头看守着,万一闲杂人等进来了可就不好了。”碧莲听后,红红的小脸蛋点了点头。
小福子看着红了脸的碧莲,心里头叹了口气。这小丫头委实啥都不懂。幸好他的命根子早没了,不然天天听着那脸红心跳的声音,他不非得给折腾死。想到这里,小福子越发佩服起了寒统领寒易,跟在殿□边很不容易。
沈骆被宇文尚带入了御花园密林深处,此树林很大,繁茂的树叶将阳光全数遮挡住,四周突然之间暗了下来。宇文尚嘴角高高扬起,璀璨的双眸此时危险地眯了起来。沈骆身为秀女时,宇文尚忍得着实辛苦。之前,在树上的那一次,因着时辰有限。宇文尚并没有十足十地彻底释放开来。
一把将沈骆抵在树干上,宇文尚唇瓣轻吐出声:“骆儿,你可是看到春~宫图上有一种姿势,男子将女子按在树干上,然后……”沈骆抬手连忙捂住宇文尚的唇,“现在是白天,我没那个胆。宇文尚,你就不能等到晚上么?”宇文尚伸出右手将沈骆捂住他嘴的小手给拿了下来,“晚上?御花园后处树林比东宫里头的树高大地多,粗壮的多。骆儿是想要到东宫的树上?”
沈骆翻了一记白眼,双手使劲推搡宇文尚的宽大胸膛。“你说,你看了多少春~宫图?昨儿个你弄疼我了,到现在腿和腰还酸疼着。行行好吧,饶了我。”沈骆推搡不动宇文尚的胸膛,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眉眼霎时柔软了下来,一双使劲推搡宇文尚的小手改为圈住宇文尚的脖颈,出口的语气也是柔柔软软的直把宇文尚给酥到了骨头里。
宇文尚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低头看向沈骆腰间别着的玉萧,“骆儿,皇祖母将玉萧赐给你了?”沈骆没有想到宇文尚突然问道这玉萧上来了,轻轻点了点头后,沈骆说道:“今儿去给皇祖母奉茶的时候,母后也在慈宁宫,不知道和皇祖母在说甚?”
宇文尚将沈骆整个抱在怀中,低头吻住沈骆的发顶。“皇姐脾气越发大了,父皇想着要把皇姐送去大漠国和亲。大漠和月翔自从上一战后,一直没有何往来。这一次,大漠主动提出要和月翔联姻。父皇心里头高兴的很,奈何嫡系皇室女子只有皇姐一人。皇姐听到后,在怜宫又是哭又是砸。父皇一气之下,没有将禁足令撤下。”
对于宇文怜,沈骆一丝丝好感都没有。宇文怜因为芸芸和何凌少的事,一直看自个儿不顺眼。若是宇文怜嫁到大漠国去了,她的耳根子也清净些。意识到自个儿的真实想法后,沈骆猛然发觉她变得越来越“坏”了。
“骆儿,你可知这吹箫的真实含义么?”宇文尚平静的口吻突然变得……沈骆仔细往宇文尚的黑眸中看去,两眼清明没有任何欲~火。遂,沈骆很是严肃地出声:“吹箫能够突显文人雅士的风韵,周身更有芳香浓墨味。”沈骆说罢后还对着宇文尚眨了眨眼睛。
谁曾想到,宇文尚却是笑了起来。
沈骆不服气地在宇文尚肩膀上重重一拍,嘟着嘴道:“怎了?我说错了?”宇文尚双眸里尽是笑意,止住笑声后,头低着往沈骆耳边凑去。长舌在沈骆的粉嫩耳垂上舔舐了一番,最后轻轻地开口:“骆儿,你说的是吹箫的一般意思。吹箫的时候,唇形是一个小圆圈。房中术也有吹箫这一词。”说道这里,宇文尚拉着沈骆的小手来到了他的双tui中间。沈骆惊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突然一阵温热,纵然隔着外裤,沈骆都能感受的宇文尚的那chu在跳动着。
左手连忙上前扳开宇文尚的右手,好一番挣扎后,沈骆才将手退离宇文尚的双tui中间。闺房中的吹箫?!难不成宇文尚想让她含住他的……
“骆儿,今晚上练习下房中吹箫如何?皇祖母这把玉萧送的委实好。”
听到宇文尚的轻笑时,沈骆眼皮子跳了跳,想都没想就回嘴道:“不行,那是解手的地方。怎能让我去含ta?”
宇文尚挑着眉毛一边伸手在沈骆脸庞上轻轻摸着一边低低地出声:“骆儿,你解手的地方我不也是尝过一番了?我今儿沐浴将那里好好地洗干净,大不了,再撒些桂花花瓣。如果你还不肯,我再往上面撒些桂花糕可好?”
太….无耻了,沈骆原本以为自个儿已经完全适应了宇文尚的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