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疑惑极了:“巫师哥哥你怎么脸红了?是太热了吗?”
巫师单手捂着脸,悲哀道:“没什么,我们快回去吧。”
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乔淮就和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啊?
……悲哀的是,这样的前后反差反而让巫师更加迷恋了。
栗子花的味道在房间里缓缓蔓延开,床上一片狼藉,被子被掀到一边,几乎全掉在地上。乔淮一手拢在巫师的硬挺上,一手撑在巫师脸侧,挑了挑眉,低笑道:“这么快?”
巫师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过去不是没撸过,但自己撸和喜欢的人帮自己撸简直是两码事,从后者中所获得的快感几乎是双倍。
乔淮垂下头在他布满红晕的脸上轻轻一吻,下/身却暗示性地向前一顶,巫师眼睛渐渐聚焦,对上乔淮满是侵略的眼,下意识摇头。
乔淮愣了愣,喷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会做到底的。”
巫师尴尬地偏过头,将因为高/chao而下意识松开的双手重新放回乔淮下/身,却发现这货又变大了。
巫师:“……?!”
乔淮爱怜地吻了吻他,催促道:“快点。”
巫师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底哀怨估计自己是做不了攻了,手上却不停。虽然“帮别人撸”这个技能点两人都没有点亮,下手自然有些不知轻重,又有些不够味,但感情足以弥补一切——再说了,现在不熟练不代表以后不熟练,多来几次就好了嘛。
事实上,无论是乔淮还是巫师,从某次遗Jing时梦见的是对方起,自己撸时的想象也不约而同变成了对方,好不容易变成了现实,那爽度,就和坐云霄飞车一样猛地升至高空,久久不下落。
将房间草草打整了一下,又把沾满白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最底层,两人便分别去浴室洗了个澡。
其实乔淮是想洗鸳鸯浴,但是大家都知道,鸳鸯浴一般是某种不和谐运动的前提,所以巫师义正言辞拒绝了。而且虽然乔安然一直在自己父母房间玩电脑,但是也保不准会突然走出来。
他们家只有一间卫生间,就在自己父母房间隔壁。
乔淮很是可惜地摇了摇头,只好等巫师洗后才进去。
巫师则将两人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又捡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乔淮。
当乔淮穿出来的时候,巫师发现他有点手痒。他的衣服比乔淮小了一码,加之乔淮人比他高,身材比他好,常年习武,肌rou匀称线条分明,自己的衬衫裤子被乔淮一穿,愣是从宽松变成了紧绷,将乔淮极好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巫师舔了舔嘴唇,想起刚才摸到的触感,顿时觉得喉咙干涩,他恨不得扑上去把乔淮扒光了,但又意识到扒光后被吃的估计是自己,又过不去那道坎,只好咽下这口唾沫,支吾道:“额,嗯,不太合适哈……混蛋,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吃激素啊?”
越说越不满,尤其对比自己弱鸡的身体,简直郁闷到爆。
哪个男人不羡慕斯瓦辛格那种身材,简直是真男人中的代表。
乔淮原本还想调戏巫师几句,荷尔蒙作用下的男人都不吝于向配偶展示自己的身材,尤其当对方被自己迷恋住时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但是一看巫师突然闷闷不乐起来,他顿时明白巫师在想什么,心疼极了,连忙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没事儿的幺幺,以后我们勤加锻炼,一定也可以炼出肌rou的。”
巫师不自在地挣开,小声道:“小心安然出来。”顿了顿,接过前面话题悲愤道,“可是我懒得动!”
“……”乔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是气巫师还没自己放得开,笑是笑这货怎么可以这么懒,再这样下去就快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步了。
不过乔淮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情愿照顾爱人是不分性别的,这是深刻在人类天性中的——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点亮了这个技能,某些渣贱女表是完全无法领悟的。
成绩下来那天巫师热伤风,就没去。乔淮帮他把通知书拿回来,告诉他考上了。
巫师恹恹地缩在床上,听乔淮讲班上人的去留。
“……嗯,除了焦少卿去了隔壁W中,童小胖子转学,我们都考上了Z中的高中部。我俩和杨雪梅在一班,印宿和程俞禄在二班,都是火箭班,萧筱和张琳差点,在普通班。”乔淮将空调温度往上升了几度,揪了揪巫师的脸,“感冒了还开二十二度,这么想加重啊?”
巫师打了个喷嚏,瞪了他一眼。
乔淮拍了拍床沿:“过去点,我上来帮你出出汗。”
巫师一脸茫然,依言往里挪了挪。
乔淮将通知书放在床头柜,脱了鞋袜就翻上去,把巫师拉进怀里,将他冰凉的脚捂住,然后空出一只手把被子盖好。
巫师一愣,推他:“别这样,你会被我传染的。”
乔淮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不会的,我身体比较好。你自己要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