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天阁,他们又都觉得高家或许是在引狼入室,那耐心等待高家最终毁在自己犯的这个错误上,对他们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再者,就算高家真有能耐能既利用了天阁、又能不被天阁侵害,就算这两年他们必须眼睁睁地看着高家迅速壮大,但他们也仍旧不能主动去打破目前的平衡。否则,高冉必会借由她身后的天阁和医谷两方的势力,来重创他们。
&&&&不过,好在这两年的时间,不仅是高家拥有,他们也同样拥有。高家可以利用这两年的时间来加紧壮大自己,他们也同样可以。
&&&&既然他们眼下不能阻止高家的动作,那他们就该转而加紧壮大他们自己的实力,以应对两年后随时可能到来的契机——打破平衡的契机。
&&&&就这样,各方各怀心思地很快就各自散去了。云氏不再有明显不利于高、傅两家的动静,傅家和其他来京的势力也相继收拾了行装准备离开京城。
&&&&高瑜自然是要跟随傅家一起离开的——依照傅家与高家的协议,在她与傅文轩成婚之前,她都必须待在傅家。
&&&&只不过,此时,两家人心里都清楚,这婚事恐怕是成不了了:高瑜与高冉同岁,都才过了十二不久,待她及笄,至少得再等三年;而云祥各大势力之间的平衡被彻底打破的契机,却可能会在两年后就随时出现,很可能根本就等不到她及笄,战争就已全面爆发。且,即便高瑜及笄了,傅文轩却还有两年才能行弱冠之礼,所以,即便他们举行了形式上的婚礼,却也还需要再等上两年,两人才可以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但,只要他们还没有圆房,只要傅文轩的清白还在,那傅家就随时可以单方面让这段婚姻无效作废,让傅文轩改嫁。
&&&&——这是被律法所允许的:只有行了礼、也确实圆房的,才算是真正成了夫妻。若要分开,那就需要得到妻主的休书,或是与妻主和离;但若两人只是有名无实,一经证实,便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关系,那便不需得到妻主的允许,男子亦能自主改嫁。
&&&&事实上,若非这里是个男多女少的世界,那像这样——即便男方未弱冠,但只要女方一及笄便可先办了形式上的婚礼,早早把夫妻关系定下——之事,便不会成为常态;而若非这样的事早已成了常态,那事后便也不会又再层出不穷地出现——因女方家族的突生变故,而男方的家族又怕被连累、且还有自己的另一番利益考量,进而寻思着让自家已嫁过去、但因尚未弱冠而尚未与女方圆房的男子重新回归本家,再另嫁他家——这类的事,那相关的律法便也不会出现了,还如此的深得人心……
&&&&说到底,即便这世界因为很可能是与高冉原来世界截然不同的各种环境诱因的影响,而致使了生活在这里的人自然演化成了男多女少的比例,以此来保全种族的延续。但最终,一旦具体到具体的每个人,那一心谋求最大限度的利己——任谁都不例外:人与人之间,男人与女人之间,家族与家族之间,地域与地域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一个套着一个,大圈套着小圈……但终究,也还是会从一个平衡过渡到另一个平衡……
&&&&不管这类的律法究竟是何时出现,又存在了多久?但显然,所谓的男尊女贵,也依旧没有谁能真正占据绝对的上风,大家依旧还是在互相牵制,用适合各自的方式去为自己谋得最有利于自己的权力、资源:只不过,有的会更在意长远利益,便会多少顾及到他人的利益,想要通过适度地利他来更好地利己;而有的,则只想要眼前的即时利益、或可预见的短期利益,便会尽其所能地自私自利,一切只与自己的利益为主,损人利己之事不会少做,甚至,若是得不到了,那宁愿毁掉也不要让他人得到……
&&&&不同的人,自会有其不同的看待自己、看待他人、看待世界的角度,进而就会产生不尽相同的对这些的理解与相应的诉求,而不同的理解和诉求又会引着他们走上各自不同的道路。然而,怎奈大家生活的现实世界却又是在同一个空间里的……于是乎,便不可避免地有了各种各样、或长或短的交集、互动,以及不可避免的种种矛盾……而为了要将自己的损失降至最低,各方互动、博弈的时间一长,各种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的律法便逐渐产生了……
&&&&但说到底,最终也不过是“人”这个整体为了维持整体的平衡、及最大限度地保障种族的延续,而驱使着这个整体不得不采用各种暂时可行的手段来努力平衡着整体内部的:“善”与“恶”、“好”与“坏”、“利益”与“代价”……
&&&&生活在这样复杂的时刻都在互相制衡着彼此的关系中,即便谁都看得出,高瑜今后的命运并不乐观,但她本人却好似毫不在意此事。
&&&&“若非是真的看淡了这世间的一切才会如此不在意,那便只可能是她所图的其实远比高家、傅家、云氏他们所图的都要大得多,甚至可能从一开始她与他们思考的格局就已不在一个层次上了。若非是她思考的格局更大,那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能淡定如此!——能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