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因为总会替那个老站在边上没有话说的女主持人尴尬。翻来翻去没有好看的节目。
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手机再没有响过。
尤咏要去逛街给朋友买生日礼物,刘何洋自然要陪女朋友的,想要姚青一块去逛逛。
“不了,你两去吧,我回去睡觉了,这两天累得很。”心里累。
“那好吧,路上注意点。对那个孟彦隋还是多留几个心眼,现在有女朋友的人使坏的多了去了。他有女朋友也不能说明他就一定没问题。咱们在这北京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真有事也指望不上谁。你救过他一次,他救过你一次,扯平了。尽早别给他做什么私人厨师了,他钱再多也用不着他花在咱身上。哈,有事可得打我电话。”刘何洋说完,跑着去追前面的尤咏。
“跟谁打电话呢?”一见他来就挂了。
“云初。”尤咏说话间把手机装回包里。
“他打来干什么啊?”听尤咏叫得熟稔,刘何洋心里颇不舒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干嘛这么说啊,都说了那件事不管他的事,真不是他干的。”
“他说你就信啊?”
“我和他一起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的,他就是脾气坏了点。算了,不和你说了。”尤咏一甩手,就要挣开。刘何洋赶忙抓紧了,为了个外人吵架可太不值了。
姚青在街上晃荡着往回走。秋高气爽的午后,有阳光的地方就暖和,走到背Yin的地方就Yin凉。路两边有的树上吊着一些三角形的白色的袋子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正好有一位环卫工人在一边扫落叶,姚青就上去询问。
——捕虫子用的。里头放了东西引诱虫子进来,进来就被黏上了。
原来是这样,外表看是温和无害的房子一样的东西,会被里面的气味吸引,谁知道进去了就被缠住,出不来了。
姚青回到尚臣公寓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玄关有孟彦隋的鞋子。姚青目不斜视直接上楼。看着早上收拾好的箱子,叹气,要不要再写一份辞职申请,按正常的程序来呢,还是直接就走人算了。当初为什么要签什么协议呢。真是想破脑袋也不能想到事情会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当时在日本的竹林里看到两个男人接吻,惊到落荒而逃,现在他竟然被孟彦隋吻了。他还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真是混乱的局面,姚青觉得这一切都有点不太真实,这两天的事情就像看电影的时候按了快进按钮,一时让人消化不了其中的意思。
时针指到了八。
姚青把房门打开一点,整个房子黑漆漆的,只有自己房间透出来的门前的一点亮光。孟彦隋人在家里,怎么没有动静?这么晚了,怎么不出来吃东西?
到楼下将餐厅的灯打开,桌子上摆着饭菜,却没有动过的痕迹。孟彦隋做的?怎么没吃?完了,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胃要坏了。
姚青手还没完全好,戴上PE手套,保护一下。煮了一点米粥,将饺子在平锅里煎了,变成了煎饺子。再煎了两个蛋,切一点猪rou脯。外面始终没有动静。
姚青吃完了。要不要喊孟彦隋下来吃饭呢?说不定他在房间有储藏品,现在正在吃呢,他的车上不都有很多吃的吗?回到房间,挣扎了一下,还是发了一条短讯,万一孟彦隋没吃东西,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比如厌食症发作之类的,就麻烦了,更别想走了:厨房有刚做的粥和小菜。
孟彦隋马上回了一条:端来。
姚青正要竖眉,又一条:胃好痛。
完了,果然胃要出问题。姚青到厨房盛了一碗米粥,将蛋和rou脯切成末,洒在粥面上,又加了一点点rou松。端上来,到了孟彦隋房门前,敲了敲,没回应,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孟彦隋侧靠在床头。姚青进来,也不看不说话。
姚青将碗放下,看了孟彦隋一眼,从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来他的胃痛不痛。转身就要出去。孟彦隋忽然将两只手摊开来,上面裹满了创可贴。中午做饭的时候伤到了手,毕竟那么多年没做过饭了,当年还是留学的时候自己做过。不过表面上看是如此,实际上远没有那么严重。
怎么会这样?他干什么了?姚青也不问,垂着眼站了一会,终于还是把碗端起来,坐到床边,舀一勺粥,递到孟彦隋嘴边。视线就停在鼻子以下。孟彦隋张嘴吃了,“烫。”
姚青只得用调羹把粥翻了翻,舀一勺,吹一下,再送到孟彦隋嘴里。就这么吃了大半碗。
把东西送到厨房收拾好,刚回到房里,手机又响了:我发烧了。
不会吧?这次姚青真的是急忙地就跑过去了。
“孟彦隋,你没事吧?”说着抬手试了一下孟彦隋的脑袋,还好啊。
“我感觉要发烧了,可能还没烧起来,你把保健箱里的温度计找来,在书房。”孟彦隋声音嘶哑,不像是装的。姚青蹬蹬蹬跑下去,又蹬蹬蹬跑上来,将温度计甩了甩,到洗手间用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