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明明说她父亲在国外的……”
Igor不忍地看着程昱,深吸了一口气。
“……她父亲的遗骸没有被找到,那飞机是从法国飞往俄罗斯的,在半途中坠落。而她父亲……怕是直接在事故现场因为爆炸被烧成了灰。宁市里有她父亲的墓,但只是衣冠冢。”
程昱整个人像是被击垮一般,直接跌坐到了方才舞台上的道具沙发上,接着像是个缺氧的人一般,大口得喘着气。
Igor不忍再看这个可怜的男人,连忙走出侧台稳住下方观众,再次谢幕。
沙发上放着方才被工作人员匆忙放置的玛格丽特的日记。
“程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能先把这本日记本收起来吗?”一旁负责道具管理的姑娘走过来,怯生生地问。
程昱依旧低着头没有理会那个姑娘。
“程先生,这日记本我们是要收回的……里面也没什么内容,就是我们首席随便抄的一些诗……”
抄的诗?
程昱像是突然梦醒了一般,颤抖着拿起那日记,急忙抖着手翻开。
“日日夜夜渴盼着与你会面,
一旦会面——却惊惶失措;
我说着话,但这些语言,
我又用整个心灵诅咒着。
很想让感情自由地奔放,
以便赢得你爱的润泽,
但说出来的却是天气怎样,
或是在品评你的衣着。”
这一次,抄录这首诗的字迹变得工整秀气。虽然这字还稚气得很,却已初显了他的笔体。
“程先生……”
负责道具的小姑娘还要说些什么,可看到那突然被滴下水滴的日记页面,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慌忙退开。
他的天鹅,终究还是因为他的伤害,选择离他而去。
(喜欢看BE的这里就可以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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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圣诞节
程昱这两年频繁外出,一直在宁市中心医院的外援项目组中待着,一年里大半时间都不在宁市停留。
最近非洲A国那边又出了些动乱,宁市市中心医院作为国家第一梯队的医院,自然要被抽调了人手组成援非项目小组前往非洲,在当地进行医疗人道救援。
程昱第一时间报名参加。
到达非洲A国的这天正好是圣诞节。
程昱带着队伍刚到达驻扎地,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整理安顿。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他便被驻地的其他医生叫去准备吃饭。
A国地处赤道,常年四季如夏,倒是没有什么雪可以看。
“怎么,程医生还想在我们这里看雪啊?”上一批还未离开的朱医生看到程昱望向天空的样子打趣道。“我们这里可是赤道!”
“没有,就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程昱笑着摇头道。
“程医生以前也来过非洲?”
“没来过,这次还是头一回。”只是想到了今天是圣诞节,而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小姑娘因为他的固执专.制而没能赶上那一年的冰雪童话王国之旅(《胡桃夹子》里的故事场景很多发生在冰雪童话世界)。
焦糖刚离开那会儿,他没有半点她的消息。全世界无论是哪个舞团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去问Igor,那个来自俄罗斯的男人却也不知道焦糖的去向。
从Igor那里,他知道了焦糖的那曲未跳完的谢幕之曲《天鹅之死》,知道了她对舞台的不舍。
在得知所有的事情之后,“焦糖是被他逼着离开舞台”的这个想法便立即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脑海中。对着她,他又一次的胆怯了起来。
只是,胆怯终究敌不过思念。后来,程昱找了阿罗去搜集了许多焦糖这两年的资料给他,可每每一个文件袋被送到自己面前时,他便犹豫起来,想碰又不敢碰那文件袋。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那文件袋里的东西,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
可是如今的她,还会要他吗?
将近两年,那些文件袋也攒了快二十个。
这次来非洲前他又收到了一个新的文件袋。照常的,他问阿罗,她最近怎么样。
阿罗看过了那些资料答他,状态还算不错,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开心了。
这样就好。这样他就满足了。
快走到食堂时,突然冲过来了几个孩子。为首的哭丧着一张脸,直直冲到了朱医生的怀中。
“干爹!干爹!你快去帮我们看看糖糖老师吧!”黑人小孩Cao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扑到朱医生这个老东北怀中就开始嚎。“糖糖带我们玩,结果把脚给崴了!现在好疼的!”
程昱听到“糖糖”二字后立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
糖糖?
是他的那个糖糖吗?
不,不会的。这里是非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