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不敢让左羽少知道……
看宫弈棋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宫司绝皱眉连忙将他按了回去:“好好好,既然要回去你也等会,今天出来了一整天,等我去把马车弄来,在回去好不?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折腾不得”虽然说适当的运动对受孕之人是没有坏处拉,但要是太过粗心大意,搞不好会把孩子给折腾掉了,宫司绝怕了,万一这孩子要是不小心没了,他三哥会怎么办……
点点头,宫弈棋坐回椅上,眸光看着宫司绝朝门外踏去的身影,眉宇轻拧,左羽少就在酒肆的楼上,他有些不能安定。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玩笑?
之前在岭南,他出来顺便转转都能跑到明月楼都能遇见左羽少,现在在望京,他出来弄点东西也是还能遇见这人,为什么每一次在他好不容易平定下来之后,都会遇见他呢?
“八王爷呢?”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宫弈棋微微一震,刚抬了眸,便看见那人错步在自己跟前坐下,无声轻叹,宫弈棋端了桌上的茶杯回道:“他一会就回来了”话音落,想着那个不在他身边的女孩,宫弈棋疑惑了:“你这么快便下来了,南瑶呢?”
“南瑶在楼上,同她生父一起,我不便在场”上去之时,他看见宫弈棋那垂下眼帘不看自己的样子,还透着几分心虚,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便总是挂念着他,所以在将小南瑶送上去之后,他便折了下来,结果却只看见他一个人的背影。
“生父?”意外的两个字,让宫弈棋有些诧异,忍不住抬眸看他:“南瑶不是你和……秦素的女儿吗?”
“嗯?我几时说了南瑶是我的女儿?”这下反倒是左羽少意外了。
宫弈棋闷了,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可我分明就是听见南瑶唤你爹的?”
左羽少得言有些失笑:“那不过是南瑶她不懂事,喜欢这么唤我,我便也随了她了”
“那你和秦素,你们没有……”
“三哥,马车我弄来了,可……”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宫弈棋想问的话,可话刚得一半,在看见那同宫弈棋坐在一起的人时又换了话锋:“羽少?你下来了?你女儿呢?”
扭头看向那从门外进来的人,左羽少笑答:“她在楼上呢”
“哦”点点头宫司绝没在问什么,错步走到宫弈棋的身边:“三哥,我扶你过去吧”
宫弈棋不搭,站起身来,脚下的步子才行了两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朝一旁的左羽少看去:“如若,如若我想在跟你做笔交易,你愿意吗?”话才出口,宫弈棋便有些后悔了。
左羽少是不会同意他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做什么交易的,若是他知晓的话兴许只会对自己更加失望吧……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左羽少微微一愣,继而拧了眉朝他看去:“也许你找错了人“
找错了人?
宫弈棋轻笑出声:“你都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样的交易,便急着回绝,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他朝后悔吗?”腹中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宫弈棋不找他,应该找谁去?
“若是我应了你这笔交易,也许他朝我才真会后悔”
这话,分明就没有怎样的杀伤力,可落在身上的感觉却像是一块大石砸了下来,让人身体发软。
得了此言,宫弈棋不在说话,举了步便朝外去,宫司绝跟在他的身侧,扶着他的身体,在感觉到他手臂止不住的轻颤时,面色一变,出了大门就将他往马车上送去,扶他坐下,又立马拿了一些参片递到他的口中:“三哥放轻松放轻松,大夫说过你一定不可以激动的,三哥”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两个深深的呼吸下来,这才总是平定了些心绪,看他这样,宫弈棋松了口气,眸光看了一眼那站在酒肆门口的人,随即朝着车夫吩咐:“回府”
车夫扬手一挥马鞭,车轮随即轱辘作响,马车远去,只留下左羽少站在酒肆门口,拧眉,看着那马车远去的影子,脑海之中却在回想着,刚才宫司绝递了药片给他口中的画面。
宫弈棋难道又生病了吗?
回了宫司绝的府邸,宫弈棋许是当真累了,粘床既睡,宫司绝不敢吵他,关了房门便出去给他准备明日需要带回宫里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孩子的玩意儿,万不能叫谁发现了去。
一觉沉沉的睡到第二日清晨,张开双眼时,宫司绝已经带了下人过来为他更衣,蹩蹩眉的看着宫弈棋那有些抢眼的腰腹,宫司绝突然脑袋打结,低了头得朝自己小腹看去。
他……会不会跟他三哥一样,也能受孕产子什么的?改天他要不要去找个人试试?
啊呸!猪头猪脑尽胡思乱想!
心里自我鄙视,再次抬眸,宫弈棋已经换好了衣裳,宫司绝踏步上前,拿了一旁的披风给他穿上,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满意笑笑,将他往外带去。
让宫弈棋怀着身孕还呆在宫里,说实话宫司绝并不放心,总感觉他这是在玩火。但宫弈棋态度坚定他也无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