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跑到沈玉川跟前,开口叫了声表兄。
沈玉川在记笔记,抬头看是他们两个,以为他们恶习难改,不由得皱眉。袁钧连忙摆手,“表兄不要误会,我俩没有恶意,这次是有事相求。”
“何事?”沈玉川语气里还带着些防备。
袁钧与袁煦对视一眼,“表兄,你知道我的骑射一直不行,煦哥儿成绩也就中流,表兄的骑射功夫好,能不能教教我们?”
沈玉川不解,“宗学里有教习,王府里也有骑射师傅,为何要我来教?”
袁钧忙答:“不止是骑射,表兄文采一流,我们也常拜读表兄的经义答卷,表兄如果有空也顺便教教我们经义……”说到最后声音已没了底气,袁钧心里埋怨袁煦的馊主意,这明显是找个不拿束脩的免费先生嘛!
沈玉川盯着二人半晌,说:“宗学休沐的时候来忠义侯府。”说完又埋头到了书里。
“多谢表兄!”袁钧兴奋地用胳膊肘拐拐袁煦,袁煦也笑着回了他一拐。刚才他心里也没底,不确定沈玉川会不会答应,不过现在看起来,沈玉川还真是个面冷心软的。
下午的骑射课程,袁煦换了功夫衫,带上护甲、束腕,到了演武场。摸着摆在面前的弓箭,袁煦心里酸涩,对他来说,骑马射箭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前世十六岁肄业出学,从此再没碰过弓箭。
搭箭、拉弓、瞄准、脱弦,袁煦第一箭没有上靶,瞬时间涨红了脸,他本来是很自信的,可现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袁钧在一旁哈哈大笑,“煦哥儿,过年时我就说你回去好好练练,你看你现在还不如我了。”袁钧虽未命中靶心,但离靶心也就只有一寸的距离。
冯教习走过来,掰正袁煦肩膀,“世子半年未练,难免生疏,步子要拉开,与肩同宽,左臂下沉,肩要放松,不要紧张,再试一次。”
袁煦深深吐息,默默记着要领,再次拉弓射向靶子,舒了口气,幸好这次没有脱靶,要不然没脸见人了。
冯教习拍手表示赞赏,“世子做的不错,多加练习就会赶上进度了。”
死靶射箭只是基础,练到活靶射箭时,袁煦刚升起来的信心又被打击的渣都不剩了,二十只箭,一只都没射中!袁钧还中了六只!看着袁钧幸灾乐祸的眼神,沈玉川也一脸鄙夷,袁煦内心强大的表示,只是刚开始,毕竟自己已经八年没练过了……
还好袁煦马骑的不错,冯教习也没让他骑着马射箭,他没有丢脸到最后,因为还有袁钧在骑术上垫底。
沈玉川看这两人最后还互相安慰一番,有些后悔今日答应的太快了,若他俩是璞玉还好,若是块石头,他真得悔死了。
袁煦下学回府后,于管家带了一个人过来,说是找到的武艺师傅。师傅名叫赵虎,中等身材,长相普通,沉默寡言,曾经是虎贲卫一名总旗,年前因为受伤辞了官,于管家打听了此人底细之后,便请了回来。
袁煦身边只有林江林河兄弟武艺比较高强,于是派了林河与赵虎比试。一番较量下来,赵虎身手矫捷,动作干脆利落,三十招之内就将林河制服,看得袁煦直拍手叫好。
林河跪在地上,“属下学艺不Jing,请主子责罚。”三十招,每招都看似简单,但招招取要害,林河心叹这人果然是个高手。
“罚你做什么,以后你多向赵师傅讨教几招,别再输的这么惨就行了。”袁煦心下满意,给赵虎定了每月六两的薪俸,不止要他做武艺师傅,还要负责训练主子护卫和王府护院。
于管家准备领赵虎回去的时候,袁煦叫住他,“于管家先等一下,长青送赵师傅回去吧。”赵虎走了之后,袁煦问道:“于管家,西郊庄子上的胡管事,熟吗?”
“老奴在每年岁末的时候见过几次,并不熟。”
袁煦活动了下因为拉弓有些酸疼的肩膀,“找个合适的人,准备一下接替他的位置,不要走漏风声。”西郊的庄子上是有个玉矿的,前世被人发现后,胡管事报给了继母,他知道后曾去要过,但是那老东西非但不给,还暗地里将他冷嘲热讽了一番。袁煦这几个月派人在庄子附近都翻过一遍,并没有找到玉矿在哪,只能让人监视着胡管事一家。本打算捏着胡彦武在手上,胡管事能有所忌讳,可前日林江来报说,胡管事的大儿子一家进城,从西三街上转了一圈,看似是去看花灯,可转到最后鬼鬼祟祟地先后进了两家玉器店,给店老板看了他手里的原玉。袁煦心中愤恨,这胡管事的儿子能拿着原玉进城,就代表着他们比自己先发现了玉矿所在。而且这些原玉还早早地进了他们的口袋,若是前世这玉矿没被其他人发现,估计这老东西都能把它挖空了,这人果然是不能留的。
于管家有些不解,但主子的命令他毋需多问,只要去执行就好,心里搜罗着忠心可靠的人选,于管家退了出去。
过来一会,袁煦唤了声,“长宁。”
“主子。”长宁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袁煦召唤,立即应了声。
“胡彦武怎么样了?”前日袁煦就把胡彦武扣下了,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