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喝多了,倒在位子上起不了身,这时有太监匆匆进来到晋王身边耳语几句,晋王脸色大变,跪到圣人跟前说了几句,圣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踹开太子跟前的小太监,带着晋王匆匆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带着疑惑出宫。出了宫,听袁腾身边长随钱方说,城阳郡主跟晋王长子吵架,惹得晋王长公子晕了过去,太医院的太医被召了好几个。听到袁钧晕厥,袁煦知道应是心疾犯了,心里也不免着急,他以前听说,心疾犯起来一次比一次严重,一次比一次难救。在宫门上等到母亲出来,一家人一起回到王府,袁煦又听母亲讲了事情经过。
原来袁钧被皇后娘娘唤去之后,行过礼一会儿就坐不住了,非要出去玩儿,皇后无奈,只得叮嘱袁钧身边的太监仔细跟随。城阳郡主与几个公主郡主在御花园里玩耍,袁钧过去后跟几个女孩子玩不到一起还吵了起来。城阳郡主是太子侧妃王氏所出,是圣人第一个孙女,性子难免骄纵霸道,这些女孩里数城阳郡主年龄最大,对袁钧这个堂弟也不甚客气,吵着吵着就见袁钧脸色发青,一直守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看不对劲,立刻抱起袁钧去了皇后娘娘那里,皇后娘娘立即宣了太医,晋王妃看到宝贝儿子这个样子,直接差人禀了晋王。
这边太子妃也着人禀报了太子,太子酒一下子就醒了,大氅来不及披就跑去皇后娘娘的长秋宫。太子妃领着侧妃王氏、刘氏和几个孩子跪在东暖阁,太子到了东暖阁,看到侧妃王氏和城阳郡主吓得瑟瑟发抖,也止不住心中火气,一脚踹在王氏胸口,骂道:“没用的东西!”王氏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城阳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太子被吵得心烦,喝道:“把嘴给我堵住,太子妃随孤进去。”
太子妃称是,起身随太子进了内殿。内殿里,御医还在为袁钧施针,皇帝皇后和晋王夫妻都守在床前,太子一进门就跪下,“儿臣管教不严,致城阳闯下大祸,请父皇责罚。”太子妃跪在太子一侧,跟着说:“是臣媳管教不善,求父皇母后责罚。”
景惠帝没做声,皇后叹了口气,说:“钧儿福大命大,幸亏治的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听得皇后说的这么严重,太子夫妻心里咯噔一下,“只要钧儿能够好起来,儿臣随父皇三弟处置。”
晋王捏着拳头,没有答话,这次儿子命悬一线,他杀了城阳的心都有,但这事他做不了主,如果父皇不发话,他连为儿子讨回公道的权利都没有。
景惠帝看着两个儿子,淡淡地说:“剥去王氏侧妃之位,城阳降为县君,禁足。罚你半年俸禄,太子妃闭门思过一个月。”
太子松了口气,“是,儿臣谢父皇。”
晋王夫妻虽心有不平,但父皇金口,只能接受了。袁钧这一病,直到元宵才好起来,但御医嘱咐,以后情绪不能过于起伏,否则还会有发病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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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元宵
元宵佳节,赏花灯、猜灯谜,京城每年的灯会都热闹非凡。王府里各处也灯火通明,瑜儿闹着袁煦带她去街上看灯,袁煦拿她没办法,给她带上貂皮小帽,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出了门。
城里东西南北四街,灯盏从四面将整个京城照的通亮。袁煦领着瑜儿在从西四街逛起,走到南四街时,瑜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但就是不说回府,袁煦只好让后面跟着的嬷嬷抱着她,继续逛。
走到南四街尾,居然碰到了袁钧。袁钧昨日才从宫里出来,这段日子可把他憋坏了,好不容易出宫回了王府,晋王夫妻还不让他随意活动,把他掬在小院子里。今天晚上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其实也不算偷偷的,因为他身后还远远跟着一大串子人呢。
袁钧看到袁煦兄妹,立刻过去勾住袁煦脖子,“煦哥儿,元宵灯会会佳人,你带着妹妹出来做什么?”
袁煦在心里翻个白眼,没等他说话,瑜儿在一旁不乐意了,“你是谁?为何不让哥哥带瑜儿出来?”
袁煦安抚地拍拍瑜儿小手,“这是钧哥哥,钧哥哥只是跟瑜儿说着玩的。”
袁钧可不会哄小孩子,接着袁煦的话说:“对,钧哥哥只是跟你哥哥玩笑,瑜儿,钧哥哥给你买个灯好不好?”
他们走到拱桥南的摊位前,瑜儿看上一个小猴形状的灯笼,袁钧立刻要掏钱买,但是摊主说这挂在后排的灯要猜对了灯谜才卖给,袁煦指指瑜儿想要的灯笼,说:“瑜儿,大哥给你念念,你来猜猜好不好?”
灯笼摊前围了几个年幼的孩子,跃跃欲试地想猜猜是什么谜语,袁煦笑笑,念出灯笼上的谜语:“头有毛栗大,尾巴像钢叉,睡觉在泥里,离地一丈八。打一个动物。”
瑜儿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似的拍手说:“哥哥,是不是公鸡?”
几个孩子在旁边窃窃私语,商量着谜底,好像猜到了,偷偷笑起来,看向袁煦,又忽然都捂住嘴巴,像是告诉他,他们猜着了,但是不能说。
袁煦摇摇头,看妹妹失望的小脸皱作一团,哑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