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给老婆子,你到底想不想娶?”太后问。
“想,可是……”
“没有可是,来,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后拉过贺青,贺青老大不好意思,也只好和娘亲大致说了说。
“他让你进房,却不让你碰也不和你成亲?”太后皱眉。
“他不是咱么这的人,在他家乡男子和男子相好有悖lun常,儿子觉得这样就挺好,成亲什么的早就不奢望了。更何况槐禄的身子骨最近越发虚弱,再怎么调养也没用,就算他点头,儿子也不会做什么。”贺青道。
“娘这一辈子吃的盐巴比你吃的米都多,他真的那么抵触你连院门都别想进。”老太后思索片刻,“你们平时吵架不?”
“娘,我们几个的脾气您还不了解吗?把我和鹿霄的胆子都借给他他也不敢和上官吵啊。”李弋插言道。
“不吵架?那怎么行,年轻小夫妻,不吵是为了家庭和睦,吵是为了增进感情,一直不闹那有进展啊?”太后拍拍贺青的手背。“你爹活着的时候常说,这打闹就像药材里的巴豆,打过量了会伤感情,就好比巴豆吃多了要拉肚子,但其实巴豆是止泻的药,小打小闹那是情趣。”
“也不是没吵过,小三年以前吵过一次。”
“那你仔细想想吵过之后可有进展?”太后问。
还真别说,两人唯一一次接吻就是那次吵架之后,虽说是贺青强吻,但如果上官不愿意,他也是没辙的。就如往后的日子里,贺青也多次想吻上官,都没能成功。
想罢,贺青点头。
“看吧,听娘的,今晚回去找个由头和他吵一架。”
“娘。”贺青很为难。
“听娘的话,你今儿把茬找好了,接下来的事娘帮你想主意。保管能让他把婚书签了,高高兴兴嫁进宫来。”
贺青摸不着头脑,不过娘总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傍晚回到响月廊,进院子就听到激昂的琴声,刺耳得有些像战曲。
贺青本以为弹琴的是上官,到了中院才瞧见弹琴的是泽生,嫦玉在一旁提了一壶酒,嫦玉这丫头被鹿霄惯得不像样子,才十三就纵着她喝酒。
贺青走过去,又退回来看了一眼,总觉得这情景不太对,男孩子弹琴,姑娘家喝酒……
“贺伯伯,来找我爹呀?”嫦玉抬头问。
“我来看看槐禄,过会再去找你爹。”
“我说的就是上官伯伯呀,今儿爹把泽生定给我做媳妇了,以后也要叫上官伯伯做爹了。”嫦玉笑得跟要开花似的。泽生在后面一个劲拽嫦玉的衣摆,臊得脸都红了。
贺青几步走到嫦玉近前,抢过她手里的酒壶,一饮而尽。
奉母命来和上官吵架,需要极大的勇气。
贺青喝完壮胆酒摇头叹息,这都什么事啊?
“我回来了。”回得卧房,贺青从背后抱住上官槐禄。
上官槐禄正在擦银甲,他有三套护甲,一套是家传的片锁甲,一件牛皮甲,上官槐禄说是他哥哥亲手所做,还有一套是陪伴他在素仑征战的银甲,是桑玛尔送给他的,纯银打制。
上官槐禄对自己的兵器铠甲都异常珍视。银甲非常容易泛黄,需要经常打理。
“今天回来的早,桌上有新茶。”上官槐禄侧头用额角碰碰贺青的额头以示亲昵。
贺青仗着胆子去吻上官槐禄后颈。
“别闹。”上官槐禄往旁边躲。
“你又在擦她送你的护甲,你在我怀里整日就知道想着她。”贺青抱紧上官槐禄的腰,也不顾他的拒绝。
上官槐禄拧眉,侧头闻到贺青身上的酒气,心中有些不悦。
“在你心里就只有桑玛尔,几时有过我?”贺青板过上官槐禄的身子低头就吻下去。
上官槐禄向左侧头,贺青不依不饶追着他吻。
“你今天是怎么了?”上官槐禄伸手去推贺青,无奈身形差距太大,根本推不动。
“我不管。”贺青一只手抱住上官槐禄,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
“贺青。”上官槐禄没料到贺青会这般无礼。
“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心里只有她?”
“我没有,只是一件银甲,你别多想。”上官槐禄知他是喝多了,本不想和他计较。
“你心里有我吗?”贺青继续耍无赖,低头亲吻上官槐禄的肩膀。
“你喝多了。”上官槐禄气息不稳面颊绯红,心道:心里有未必要说出口吧。
“我知道你只爱她一个人,这么多年,你从没爱过我……我要抱你不愿意,我要娶你也不肯,整天拿着她送你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贺青扯开上官槐禄的里衣。
上官槐禄铆足全身力气推开他。贺青伸手又要缠上来,上官槐禄双手拉紧衣衫,侧身躲过贺青的手臂。
“你诚心吵嘴是不是?”
贺青一愣,果然自己这点心思瞒不过上官槐禄,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