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给你寻几个。”
“谢谢祖母。”
宋语亭握住老太太的手臂摇了摇,感慨道:“越跟祖母接触,我就越觉得爹爹爱骗我,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我也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编排我的。”
祖孙二人对视,都忍不住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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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姑娘商议之后,一起做了鹅黄的褙子,底下就是不同颜色的裙子,绣上一样的牡丹花,外面披红色狐裘,远远看着,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南王太妃寿宴那天,老太太身子已经大安,将三个儿媳撇在家里,自带了孙女们去赴宴。
马车驶过大街,老太太看着满脸好奇的宋语亭,笑道:“语亭别好奇了,现在你不好出门,等明年上元节,让酹儿带着你们几个出来玩,说不得……还能碰上你们的如意郎君呢。”
宋语亭和宋语宁尚未有什么反应,便见宋语珍脸色微红,老太太也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言语。
宋语亭眨眨眼:“语珍姐姐你……”
宋语宁小声道:“语珍姐姐已经跟祖母娘家的表哥定亲了,等表哥中了进士,就来咱们家提亲。”
宋语亭捂住嘴巴,偷偷笑道:“原来是这样。”
两个小姑娘在一处偷笑,宋语珍脸红成了天边的朝阳。
老太太看着,欣慰一笑。
小姐妹关系亲近,才是她最想看到的。
语宁虽然不懂事,怎么也比语书好几分,现在能和语亭打好关系,不管是为了什么,总归是件好事。
说话间,南王府近在眼前,老太太整了整衣衫,端坐在那里,等着马车停在大门口。
南王府是一等一的权贵家族,南王是今上的堂弟,圣眷优渥,太妃寿辰,堪称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她们刚停下,立马就有下人迎上来:“恭迎贵客到府。”
老太太下了车,含笑道:“不必多迎,今日给太妃贺寿,怎么能劳动主人家。”
那小厮道:“车内是有小姐们在?三位对吧,抬四顶小轿过来。”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
不愧是钟鼎之家,就是知礼,该把几个儿媳妇带来的,让她们学学,人家是怎么办事的。
不一会儿,一群健壮的婆子抬着轿子过来,宋语珍率先下车,身后宋语亭宋语宁跟着,一溜三抹红色披风,倒是亮眼地很。
老太太也踏入轿内,婆子们抬着往里走,到了内院女眷聚集处才将人人放下来。
屋内已经有很多人了,各家夫人小姐们都聚在一起聊天,看到宋老太太下车,很快有人上来攀谈。
宋家不是一等一的人家,可贵妃娘娘正是盛宠,宋家风头无两,打好关系自然是有好处的。
宋语亭几人下轿子,站在宋老太太身后,敛手端庄地站着,立马就有人问道:“这位小姐看着眼生,是老太太家的表小姐吗?”
“我等镇守北疆,素来不伤平民,若有人冒犯小姐,自然是斩立决的。”
说话的男人声音十分陌生。
宋语亭想起来了,是何景明的人。
她竟不知道,那男人走之前,还安排了人保护她。
嬷嬷被吵醒了,第一时间看向宋语亭。
“小……”
宋语亭轻轻嘘了一声,嬷嬷自动消音,站起身打开门,看向僵持不下的两拨人。
嬷嬷是宋家千辛万苦请来的教养嬷嬷,通身的气度不输给寻常富户,因着宋家富贵,她吃穿用度亦是不凡。
黑夜里打开门站在通明的火把下,在别人看去,便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大家夫人。
那些人一时之间,都不敢动作了。
嬷嬷喝道:“是什么东西敢在我们小姐门前撒野,你去县令府上将人叫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我家小姐身份尊贵,区区一个乡绅,也敢放肆!”
“嬷嬷何必与这等人生气伤了身子,倒是让小姐安稳歇下吧。”雪原斜睨了对方一眼,“这般放肆,会有人收拾他们的。”
那帮人看到嬷嬷便收敛了几分,听到喝声,心中更是忐忑。
这妇人比县太爷的夫人还有范,却只是宋家的一个嬷嬷,可见这宋家富贵不凡,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这都是误会,搅扰大娘和小姐了,我们这就告退,不敢劳烦大娘浪费心力。”
领头的人赔笑。
嬷嬷高高在上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关门进屋。
“雪原,你们也去休息吧,将军派了人保护小姐,谁敢动一指头,就等着人首两处吧。”
宋语亭听着这话,便知外面安全了。她道:“你出来吧,人都走了。”
衣柜里出来个人,嬷嬷当即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
那男子看了宋语亭一眼,他的眼睛深邃复杂,闪着莫名其妙的光彩。
他拱手道:“原来你是宋将军之女,今天多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