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我总是记不清他的脸,真的是你吗?……时间太久了,我连你都不记得了,你会怪我吗?”
……这小婊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要换了以前楚敬尘肯定要一掌拍开他,然后毫不留情地嘲讽他戏怎么那么足,但这次却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我知道你也不想的,都过去了。”
贪狼几乎要潸然泪下,握着他的手问道:“将军,我们的定情信物桃花煞你带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拍下了床。
楚敬尘抱胸问道:“这么会演,你怎么不去演戏?”
贪狼含泪捂着头,“你个小蛮子懂什么!想当年,我在戏剧上的造诣那可是……”
“别成天想当年,滚回去!”
“不滚!把剑还我!”
“不想死就滚!”
“……不要嘛。”
贪狼死乞白赖地爬上床搂他脖子撒娇,“今天房东家男人不在,我一个人寂寞、空虚、冷。”
“你希望我怎么回应?穿上衣服滚?”
“……你不爱我了?!”
“本来就不爱。”
贪狼迅速地嚷嚷道:“你不爱花花了!”
楚敬尘沉默,实在甩不掉,只得冷着脸把他搂进怀里道:“天亮前回去。”
“诶,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偷情?”
“偷情?和你?哈哈哈你真逗。”
贪狼:“……”Σ(°△°|||)︴原来我连偷情的资格都没有?
楚敬尘懒得理他了,深秋的夜很冷的,贪狼挑衅了半天没有反应就自个睡了。待他睡着楚敬尘才把他送回房间,拨弄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轻声道:“我就是喜欢,才……”
眼底花殇的睡颜和贪狼的影子重合,真假难辨。
前世今生的界限变得模糊,真心难辨。
楚敬尘叹气,这泥潭只会越陷越深,还是及早抽身吧……等到来年开春,桃花开了的时候就带着桃花杀离开吧。
可惜他和贪狼都没能等到明年春风吹起。卫国和夏国联手攻打凉国了,卫国这本来还是让徐崖刻去,可这次沈繁突然提出他和卫王一同前往。
徐崖刻都震惊了,这货什么时候知道疼人了?难道有什么Yin谋?
沈繁只是笑笑,“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我去一次了吧?毕竟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的……”
徐崖刻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你,你小子有什么Yin谋?”
沈繁无辜地叹气:“我难得坦诚相待,你就总把人往坏了想,唉,没想到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上次你对我这么说的时候就是给我下药害我比武输了的那次。”
“……”
“上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是闯了祸让我给你背锅,我爹那一顿狠打,你还在旁边笑。”
“……”
“上上上次,你拿我试剑雨新研究出来的药,半条命都没了好吗?”
“……”
徐崖刻接着数,“还有再上上上次……”
“够了!”沈繁干咳一声笑道,“事已至此我就直说了,你觉得鹤长松是个怎样的人?”
徐崖刻一针见血,“不是人。”
沈繁一脸认真地说:“总结的很好!这一趟我去肯定比你生还的几率大。”
徐崖刻不客气地嘲笑,“呵呵,说得好像你多机灵似的,你不就是仗着我爹宠你才赢我那么几次吗?”
“南宫……”沈繁成功地被挑衅,皮笑rou不笑道,“除了脸你赢过我几次?你忘了西湖边上那一局输的有多惨了?”
徐崖刻冷哼一声,“那你是忘了黄鹤楼上那一局了?你可一起步就输了!”
“五年前眉山半山亭,我连败你两次。”
“同一年柳州湖心亭,我也都赢回来了!还多赢了一把!”
……
“够了你们!”
花殇终于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地打断,“玩个五子棋有什么好吵的?!”
徐崖刻:Σ(°△°|||)︴
沈繁:∑(っ°Д°;)っ
“花花你怎么这样?”徐崖刻不服,顶了一句,“五子棋怎么了?”
沈繁也顶了一句,“如果你是五子棋还会这么说吗?”
花殇冷着脸道:“花某不是五子棋,也不会成为五子棋,更不会跟你们比谁叠的棋子高!”
徐崖刻:“可是花花……”
沈繁:“但是花花……”
花殇面无表情道:“闭嘴。”
徐崖刻:(⊙X⊙)
沈繁:(⊙X⊙)
花殇对着徐崖刻道:“道别。”
徐崖刻马上深情道:“沈兄,此一别山长水远,望你珍重。”
沈繁也依依不舍道:“徐兄,沈某也是一样,你也要保重。”
花殇又对沈繁道:“行李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