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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道:“……痒。”
徐崖刻道:“……忍着。”
花殇道:“……快点。”
徐崖刻给他扣上的同时忍不住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吻,调侃道:“男人不能随便说快……以后你可是我南宫惊邪的媳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改叫南宫花殇吧。”
“……听起来不错。”花殇敷衍着轻推了他一下,不但没推开,反而招致徐崖刻转在他锁骨上轻轻啃咬,花殇马上软了下来,轻唤道,“唔……你做什么……徐大侠……”
“叫我南宫。”
徐崖刻按下他的手腕,手探向他的浅绿薄衫,只一抽就将腰带解开,半露出瓷白修长的身体,虽然有些伤疤,但和想象中的别无二致。
徐崖刻的手摩挲着他左胸那道险些致命的疤痕,又是心疼,又是心有余悸,俯下‘身来在他的伤口上舔吻,花殇脸腾地红了,刚要挣扎徐崖刻就在他的ru首上轻咬一下,“别动……花花……”
“唔……不……”
“花花……”徐崖刻慢条斯理地坠下他的衣衫,着迷地在他腰际一摸,压低声音称赞道,“花花好漂亮……我最喜欢花花了……”
花殇听了,长睫毛颤了颤,不再挣扎了,但眼神带怯,还是紧张,徐崖刻见了鼓励地在他唇上吻了吻,“别紧张,告诉我,以前有纳过妃子吗?”
花殇咬唇为难地点了点头。
“嗯……啊!……不要……”
“不要?”徐崖刻含住他的ru珠低笑,“花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花殇被他这么刺激,整个小腹都绷得紧紧的,无意识地低喃,“唔……南宫……”
“你真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徐崖刻手顺着他的腰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屏障,握住了他的玉jing,上下套弄着,咬着他的耳垂轻笑道,“傻花花,陪我一起堕落吧。”
花殇被他强行分开双腿,这个动作太过羞耻,而下腹的快感又太强,未待自己反应过来已经是泪眼朦胧,颤声哀求,“嗯……不要……南宫……别……”
“不要?”
“啊!……唔唔……不要!……”
徐崖刻又笑,在他tun瓣上拧了一下,花殇一声轻叫,眼泪马上冒了出来,险些咬到舌头。
“原来你是口是心非型的,嗯……我知道了,那……”徐崖刻的手指挪向他的后’xue,却没有直接探入,而是在xue口慢条斯理地滑动,认真道,“以后你说不要,我就当是要的意思。”
“不……混蛋……啊……”
徐崖刻的手指刺入了一点点,就着他下‘体因为兴奋渗出的体ye,缓缓地探入,每刺入一分便又抽出,耐心又磨人。
花殇紧咬着牙忍下那一声声呻yin,手指死死地抓着被单,揪起道道褶皱,只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徐崖刻见了眼里笑意更深,继续细细地逗弄,找到他敏感的一点,只轻轻一按,花殇的花径渗出了更多的粘ye,终于没忍住溢出了一声轻叫。
“唔……呜呜……不要……”
“唉,又忘了吗?我的花花……”徐崖刻轻捻着那一处,看着桃花美人在自己手里无谓地反抗,更是想欺负他,又是情难自禁。于是干脆地坠下自己的衣裳,动作轻柔地掰开他的tun瓣笑道,“你应该说的是……要南宫进来!”
“啊啊!……”
被他猛地刺入,花殇一声惊叫,无力地勾住徐崖刻的脖颈,眼角渗出纯生理的眼泪,徐崖刻怜爱地抹去他的眼泪,耐心地哄诱,“乖,说出来。”
说着在他体内猛顶了一下。
“嗯!……”
花殇只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床上了似的动弹不得,努力地想合上双腿,却又无能为力,耳边又听到他爱的人在低笑,“听话,说出来。”
“……我……南宫……”
他刚开口徐崖刻就狠顶一下,正擦着最敏感的一点,花殇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本能地缠住他的的腰,欲拒还迎。
徐崖刻武功好,腰力自然也不会差了,花殇刚开始还能挣扎两下,被他这么一顶也只能含着泪任君采撷了。这副含情带怯的模样看得徐崖刻好生心动,一边霸道地按着他的后颈与他交吻,一面孜孜不倦地偷香,整个房间只能听到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情至深处,徐崖刻的声音也不再沉稳了。
“说啊……快说……”
“唔……”
花殇又羞又气,不想理他,结果被掐住腰抱了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深度更是直抵最深处。快感来的太剧烈,花殇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认输了,“南宫……我……”
徐崖刻已经无心逗他了,直接按住他的腰,每一下都一刺到底,听着他声音发颤地求饶,“……啊……我要……嗯……南宫……啊!”
徐崖刻喘得越来越厉害,突然捏住他的双肩直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要陷进去似的,“花花……”
花殇瞳孔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