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武器彻底哑火了。
“你!”维拉怒道,她把铳扔到一边:“你别以为我只有这一种武器可以用,这里可是我的家,我熟悉它的每一个角落,任何地方都可以为我服务!”
“我毫不质疑这点。”梅瑞斯抖开菲利克斯给的水膜魔法,一张薄薄的水制防护罩出现在他身前,挡下了由维拉触发的机关向他射来的利器——利器尖端还绿油油的,一看就涂了什么不得了的毒素——完成了这个使命后,防护罩就破碎成泡沫,消散在空气中。
持久力比起菲利克斯放出的防护罩可差远了。
好在菲利也知道他是个水魔法白痴,一叠固定魔法里有一大半都是防御用的魔法,这种只要使用就能自动成型的魔法非常适用于现在的情况,梅瑞斯欣慰地想,他Jing神高度集中,在维拉发动攻击的瞬间就在相应的位置召出防护罩,抵挡一次又一次从各种角落射出的攻击。
“你犯了一个大错,”维拉说道,她面上不再是一片机械般的淡然,而有了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的魔法卷轴总有用尽的时候,但我这边有整个地宫作为支援,最后一个魔法用完的时候,就是你失败与死去的时刻。”
梅瑞斯并不说话,在挡下十几次攻击后,他整整齐齐的金发带上了一丝凌乱,这让他看起来稍微有点狼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一开始拿出来的那些魔法里有十八张是防御用魔法,现在你已经使用了十六张,所以很快,你就可以去见特蕾莎了。”维拉的眼神和记性都很好,她不停地说话:“不,托这些魔法的福,特蕾莎的房间被弄得这么乱,我们之后还得重新进行修复。这些魔法卷轴是由刚才那个黑头发的魔法师做的吧,居然敢破坏我们最宝贝的地方,”维拉丝毫不管她们才是破坏这个房间的元凶的事实,强行把责任都推给了菲利克斯:“那这样好了,等会我把你抓到后,把你带到那个魔法师面前再杀掉好了,让他也尝尝我们的感受。梅瑞斯大人,你觉得怎么样?对了,你的魔法又用掉了一个。”
梅瑞斯不置可否,他把手伸进怀里,仿佛要拿出最后一个水膜魔法以备使用,维拉激起一片狂风骤雨一样的攻击,攻击与防护罩碰撞在一起,溅起迷人视线的雾气。
突然间,一道锐利的亮光破开雾气,直直向维拉的胸口袭去,后者毫无准备,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刺了个正着。
作为武器的物体并没有因为命中目标就停下它突进的趋势——它穿透了维拉的衣服和胸膛,将她捅了个对穿。
当然由于维拉并不能算是一个人,即使被捅穿,她的惊吓更大于痛苦,她完全愣住了,根本不明白发生发生了什么。
“维拉小姐,虽然你对于我魔法存量的计算非常准确,但是你是否考虑过,我并没有把所有的卷轴都亮给你看这件事?”梅瑞斯的声音从水雾中想起,他把手中的武器抽了出来,对准了维拉的身躯,发动了第二次攻击。
维拉缺乏的实战经验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她惊慌失措地往下一蹲,又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尖叫道:“哪有魔法是这样的,我从没有见过这种魔法!”
浓郁得能遮挡视线的水雾渐渐散去,手持一根尖头银色长棍的金发青年出现,他微微一笑:“抱歉,因为我并不是用魔法进行攻击的。”
“魔法师不是一群不能使用魔法就连废物还不如的家伙吗!”维拉愤愤地叫道:“怎么可能会其他东西!”
梅瑞斯有些歉疚地笑了下:“非常不好意思,我的家族曾请来家庭教师,为我上了几门必修课,所以我能对魔法以外的一些东西略知皮毛。”
比如骑术,比如绘画,比如乐器,又比如——
他虽然面上谦卑又有礼,但并没有停下动作,他将手上的细棍——或者说就它被削尖的头来看,应该被称为细剑——刺向了维拉的手臂,后者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躲开他的攻击后,用力地在地上一拍,新的机关被触动,一只小巧Jing致的弩出现在她手里,但她端起来还没来得及发射,银色的细剑就像一只幽魂紧随在她身后,挑飞了她的弩,扎穿她的锁骨后又穿透了墙壁,将她钉在了墙上。
“实验室的墙壁特意加固过,你这到底是材质,为什么可以穿透它,而且你开始手里明明只有一个法杖,为什么会变出一把剑来——等等,你的法杖呢?”维拉瞪着眼睛。
梅瑞斯用两手在尾端加力,让细剑更深地没入墙中,听到这话笑了一下:“嗯,这就是我的法杖,它是秘银做的,所以硬度很高,虽然说用来做攻击的武器非常有效,但要不是菲利给我的卷轴魔法,我还真不能把它削成一柄武器呢。”
维拉嘴巴微张,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为,为什么会用掉一个能切割秘银的魔法,却要用它来制造一,一只剑?”
“它并不能算是剑吧,我只是处理了它的头部,毕竟水魔法——尤其是威力强大的水魔法——实在是太难控制了。”梅瑞斯确定维拉已经慌了神,没意识到她可以自己把剑□□后,松开了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