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子的女人怎可再对其他男人动心?更何况这个男人身世不明,来历不明!黄钰呀,你这么多天的经书都白读了吗?!她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
但是人的情感一旦动了心,又怎么能控制得了?
山路悠远,月光柔和的为她们点亮回家的路。只是黄钰扭伤了脚踝,黄河力气小,二人相互扶持着走都有些累了。眼瞅着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雪月庵亥时封闭大门,这样走下去一定赶不及。想到这儿两个姑娘心里都有些焦急。
走在她们身后的男子似乎看出了两个人脸上的焦急,于是一步走上去拦在了两人面前,“二位姑娘也累坏了吧?不知姑娘们家住何处?路途可还遥远?”
黄河眉头紧皱,“可不是还很远呢,我和姐姐住在前面那座山上的雪月庵里,还有半个时辰庵堂就要封门了,如此走下去怕是到不了。不如麻烦公子背姐姐一程吧……”
黄河话音未落,黄钰便呵斥道:“妹妹休要胡说!公子是何许人也怎可随意劳烦?!你我二人在此休息片刻再走不迟。”
“姑娘不必介意,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白衣男子说罢在黄钰面前蹲下来,“来吧,这样二位亦可早点回去休息。若是晚了怕是对姑娘的名声不利。”
黄钰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那个宽厚的背。他的背如同山般令人踏实。黄钰的双颊顿时红了,只是白色的月光下没有人发现。
黄河跟在白衣男子身边像一只不安分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钰儿姐姐年方十七,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尤其是书法,我练习了这么多年还是赶不上姐姐的一半水平。说起来姐姐也算是奇女子了……”
“那你姐姐可否许配了人家?”
“姐姐她……”黄河犹豫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男子稍稍停了一下报以歉意的微笑,“恕我唐突了,不该问。钰儿姑娘海涵。”
白衣男子无心的问话再次掀起了黄钰心中的不安,她挣扎了两下要下来,“公子还是放我下来吧,前面不远就到了。多谢公子。”
“姑娘你……”男人停下脚步想要说些什么,黄钰没有半分停留便从他背上下来了。
黄河以为姐姐生气了立刻走上前扶住她,“姐姐,你还好吗?”
“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一点。”黄钰轻声说。
不远处闪烁着明明灭灭的火把的光亮,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呼喊声,似乎是雪月庵的姑子们在寻找她们。
看到那些火光黄河开心地说道:“看来肯定是那两个丫头发现我们没回来,央求师太派人寻我们呢。这下好了,咱们不用那么累了。姐姐和公子在此休息一下,我去迎接她们。”说罢迎着那些人跑了过去。
黄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白衣男子说:“今日打扰公子了,既然她们找了过来,公子也可放心离去了。”
“好,既然姑娘平安了,在下就此别过。”白衣男子说完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便隐没于黑夜之中。
黄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怔怔得出神,此时此刻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的信息互换,他不知她的芳名,她亦不知他的出身来历。可眼前一旦浮现出他清俊的脸她的心就会没来由的跳快几拍。盼望着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他一次。也或许此生再见无望了吧?想到此她瞬间愁肠百结,唉声叹气。
脚步声急促的传来,夹杂着黄河轻快地笑声。“我姐姐就在那边,你们快点。”
少顷,夏暖带着几个年轻的姑子出现在了黄钰面前,夏暖看见黄钰一下子扑倒下来,哽塞道:“二小姐说您脚踝扭伤了,可还好吗?以后小姐无论去哪都要带上奴婢,夏暖可比二小姐有力气多了。”说着上来搀扶黄钰。
黄钰将手递给她,艰难地站立起来,一边给她擦了擦眼泪,一边安慰道:“我没什么事,不过是扭伤了脚,明日就好了。你哭什么?”
一个身强力壮的姑子上来扶住黄钰另一只胳膊,“施主还是万事小心吧。”
“大小姐说的轻松,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可得扒了我的皮。怎么说您都是未来的娘娘,怎么能有差池呢。”夏暖委屈的数落道。
未来的娘娘,这个职位倒是真的,它此刻像一根刺般横在了黄钰心口,让她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痛感。
黄钰一行人慢慢离开了,她丝毫不知自己刚刚擦汗的翠绿色帕子遗落在了草丛中,也丝毫不知就在她们离去之后,那个白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这里,并捡拾了她遗落的帕子。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白衣男子身边,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妒意伸手将白衣男子手上的翠绿色帕子抢了过来,“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她可是未来的皇妃,你真打算那样做?”
白衣男子一把夺过她抢走的帕子,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白狸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那好,哼,这一次我绝不插手你的事,我就静观其变。不过你得想清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爱上你,你做的任何事情不过是替杨恭淮做嫁衣而已。”紫衣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