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我那儿还硬著,给我打开腿来。」
我瞬间被他恶心到了───
「不要──」光想著他那东西刚才插过那男子里面,现在怎麽能让他进来!双手只管紧紧的拉著裤子,不能让他得逞,我尖叫起来───「我不想!」
「不要闹别扭,爸爸想要!」他把我的衣服往上掀起,头就埋在我胸前乱舔,然後一口咬上我的ru头───好痛!!!是rou体上的,也是心里的痛......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他,像是被刺激到急需要泄欲的野兽一样,我甚至没感到他对我有半点感情,我圠心寒透了,竟然没多想一屈膝用力把他撞开,他因为也没料到我突然反抗的行为,竟啪嗒一声整个人便跌在地上去。
「韩诺!!!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
只懂飞快地逃出房间,也不理此刻蒋绍祺在我背後怒吼,我只想尽快逃离他的视线以外,只要一个人静静的想想。
回到房间立即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蒋绍祺却没有追上来,我的心有点空洞,静静的躺在床上去看著天花板,竟将本来忍住了眼泪就慢慢的淌下去。
也许是我在外面看到了真正爱情,才发现原来蒋绍祺根本不爱我,才发觉原来我们一直只是rou体上互利的关系,才意识到原来不被爱著是如此的痛苦的事。
他刚才还问我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我想我知道了......我从来什麽也不是,或者说我从来就只是ji女跟瘾君子的儿子,比地上的泥泞还下贱的孽种而已。
其实蒋绍祺从来就看不起我,我以为只要一直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让自己更接近他,在组织里里做出些成绩来,就能得到他的爱,原来我错了───他根本从没有把我放在眼内,我!什!麽!都!不!是!
我哭了一整夜,什麽都不理,只是默默地哭,却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就怕他听到我啜泣的声音也会觉得讨厌,也会在暗里嘲笑我。第二天起床後,我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再哭了,至少不会为了这个人而哭。
我并不是真的能忘了他,从此就不爱他了吗?不可能。只是,我无法再这样无条件把自己送上祭坛上活活献出,任他肆意践踏玩弄。
接下来一个月我疯了似的接受任务,除了不想回家会碰到蒋绍祺外,主要是杀人的快感能让我暂时忘了那种低下自卑的伤痛,适度的麻痹那条神经。
也没想过自会慢慢喜欢上杀戮,本来为了跟蒋绍祺更接近而努力的事,竟变成了我的麻醉药。偶尔回家便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也不想跟他碰脸───我不是讨厌他,只是心底产生了一种排斥,让我只想去逃避,因为到底已经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了。
作家的话:
可怜的小诺>我日更很乖吧....
你们也乖乖的给我投票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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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 原谅爸爸好吗?
一个月後蔚蓝把我叫出来了,除了小飞,我从没跟别人出来聚过。
我一进去酒吧,发现他早已经在一角自顾坐著,这人平日算是穿得简扑,一件黑色衬衫加上窄身牛仔裤,却已经突显出他完美的身形。
「来了?」蔚蓝见我坐下後,已经殷勤地把一杯红色的ye体推到我面前来。「bloody mary,特地叫来给你的,看这红艳艳的跟你多搭。」
「你是在讽刺我吗?」拿起喝了一口,味道不错,自小蒋绍祺就教我喝酒,所以这点小意思绝对没什麽大不了。
「对啊..最近你不是满手rou腥吗,喝这个不是最搭不过了?」蔚蓝一手放在我的肩上,笑得十分媚惑..「到底是发生什麽事吗?我从没见过有谁这样拚了命的接任务,这样下去实在也不好,虽然我们是杀手,可是..杀孽太多人还是会变得更残暴冷血,渐渐失去自我。」
我看得出蔚蓝这是苦口婆心,他真的对我很不错。
可是───
「失去自我不是很好吗?」如果有天我真的能麻醉了自己的心,不再喜欢蒋绍祺了,那有多好───我转头已把酒一饮而尽,舔舔唇向酒保道:「调得不错,再来一杯。」
「果然没心情了?」蔚蓝搂著我的手臂收紧了,让我们更靠拢在一起,「告诉蓝哥哥,谁欺负小诺了。」
蔚蓝难得那麽正经的语气,我竟然忍不住真的告诉他了。
我当然没疯到把名字供出来,只大约把蒋绍祺跟男人上床的事说了一遍,蔚蓝却先是有点惊讶,接著疯狂的笑了出来───
「我就说你一定是喜欢男人的!看我多准───」
「......」我一直翻了白眼著看他,待他笑完後便尴尬的静下来,才清清喉咙。
「既然他不珍惜你,便走吧,勉强也留不住坏男人的心。」蔚蓝说话时的样子有点发著呆,好像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一样,好像他也曾经傻傻的一心为著那些贱男人,醒觉後回想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多蠢。
可是像蔚蓝这样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