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嘶——”叶芊倒吸了一口凉气,黑白分明的杏眼一下子睁得圆圆的,“这、这是我咬的?”
豫王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不是你还有谁?”
叶芊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她似在云端,一切感觉都虚虚幻幻,不是很真切,不过,她似乎、好像、确实……咬了他。天啊,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他,牙印一晚上了都没消掉!叶芊心虚地看了看那牙印,“咳咳,都怪你,我说停,你非不肯停,反而、反而……”她都哭着喊停了,他非但不肯停下来,却更加激烈,她一气之下,抬起上身就扒在他肩头来了一口。
豫王意味深长地说道:“芊芊,要是我停下来,你才会哭得更伤心呢。”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濛濛的眼睛乞求地望着他,晶莹的泪珠挂在她娇红的脸颊上,看上去又可怜又诱人,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得更狠些……
他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叶芊的脸又是一红,“哼,言哥哥快起床,咱们还要进宫呢。”今日要入宫去拜见皇上皇后,还要去凝玉宫见玉妃娘娘。
豫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才推开被子下了床,他只穿了一件中裤,露出漂亮结实的后背,叶芊偷偷瞥了一眼,暗暗赞叹他可真好看,不仅脸好看,身体也那么赏心悦目。
不妨豫王猛地一回头,叶芊吓了一跳,慌忙转开目光,豫王轻笑一声,又回过头去。
叶芊也推开被子,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没穿中衣,连小衣都没穿,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忙把被子拉过来掩住身子,只是那匆忙的一眼,她似乎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异样,悄悄地把被子拉开些,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就像她很喜欢的雪中红梅,点点绽放……
这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叶芊偷眼去看豫王,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转过来对着自己,正在慢条斯理地系着外袍的腰带,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哈,扯平了!”叶芊抬起小下巴,“我抓了咬了言哥哥,言哥哥也抓了我!”这下她不心虚了,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按理,芊芊该服侍我穿衣的。”豫王又是一声轻笑,“既然要扯平,那我也服侍芊芊穿衣吧?”他说着话,作势要上来掀她身上的被子。
“不要不要!”叶芊把被子抓得紧紧的,“言哥哥先去洗漱,让白珍和绿翡来服侍我。”
看她紧张的小模样,豫王也不为难她,毕竟这才成亲第二日,慢慢来,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洗漱好,早膳也送上来了。
叶芊看看满满一桌的饭菜,“今日怎么比平时要丰盛?”她常常在豫王府用早膳的,平时没有这么多。
豫王把筷子递到她的手里,“芊芊昨晚累到了,今日给芊芊补身体。”
他这话似乎也是别有深意,叶芊不问了,乖乖吃饭。
两人用膳从来不让旁人服侍布菜的,豫王给叶芊剔了一块鱼rou,送到她的碗里。
好像自从两人定亲,他就一直这样照顾自己,叶芊咬了口鱼rou,“豫王殿下。”
“嗯?”豫王疑惑地看看她,小丫头怎么称呼得这么客气?
叶芊大大的杏眼眨巴两下,“言哥哥。”
“嗯。”豫王定定地看着她。
“夫君。”
“嗯。”
叶芊抿着唇一笑,两个小梨涡淘气地出现在白嫩的脸颊上,从定亲到成亲已经七年了,他也从豫王殿下到言哥哥,现在已经是夫君了。
萧言风也是一笑,长眉舒展,凤眸中流光溢彩,当真像叶芊所说,如冬去春来百花盛开。
两人面对面笑得心满意足,豫王的长臂伸了过来,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突然站起,隔着桌子探过身来,在她的唇上一吻,又坐回去,笑道:“芊芊现在是我的王妃了,正式的。”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早膳用了半个时辰才好。
用过早膳,叶芊穿上早就准备好的正红色大袖翟衣,坐在梳妆台前小心地点了口脂,又拿着黛笔把眉毛描画了一番,她的眉毛本来就细长,带着好看的弧度,只需要轻轻描一下就好了。
豫王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中的她,心中的喜悦涨得满满的,从此,他的小丫头可以日夜守在身边了。
收拾好,豫王非要抱着叶芊去坐马车,叶芊挣不过他,也就由他去了,反正这王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了,再说,她的身上还真是酸疼,让他抱着也好。
两人进乾清宫的时候,文帝正在批阅奏折,豫王成亲要休假三日,这奏折他得自己批,往常习惯了不觉得,就是批到晚膳后也没抱怨过,可最近一个月都是豫王帮他批阅,他只要随机地抽查一两本,日子过得十分轻松。现在自己又开始批阅这厚厚的一摞奏折,简直是要命,本来早朝时他就困倦,现在更是哈欠连天。听禀报豫王来了,他忍不住想干脆把这几天的奏折都压下来吧,等过两天豫王来了一起批,反正也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这么一想,他立刻就搁下了朱笔,把奏折往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