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活神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他正缓慢地触摸着他的脸颊。
“我脸上有伤吗?”谈越疑惑地问。
活神的手指从脸侧往上摸到了鼻梁,接着是人中、唇珠……
谈越这才反应过来,他拍开他的手骂了句:“我Cao,你又占我便宜。不行,你得让我看你的脸。”
活神好像在笑,空气里传开了几声很低的笑声。
山洞外一道闪电划过,一瞬间谈越隐约看见活神的手正在揭开面具,就像上一次那样。
谈越目不转睛,他说:“我这样看不见啊,把手电筒打开,不然……”
一个吻突然封住了他接下去的抱怨。
活神的嘴唇又薄又凉,有一丝烟草的苦味。他轻吮着谈越的下唇,动作温柔且色情。
谈越楞了会,活神的舌尖探进他口中时,他忍不住推开活神。谈越的呼吸有些乱了,急促地喘着气。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活神继续装聋作哑。
谈越想了想,慢慢伸出手,摸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活神身上很热,像人一样。
谈越又仔细地用手指检查他的胸膛、手臂、腹部和后腰,向下摸到大腿时,他被按住了手。
活神没有带枪,没有带刀具,没有带铲子和分尸用的袋子手套。谈越想,他不是来杀我的。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山洞外雷声阵阵,谈越听见细微的摩挲声,他知道活神又带上了面具。
他将谈越拉到了山洞前,推了他一把,又是在示意谈越离开。
谈越看了一眼电闪雷鸣的天空,没有久留,接过活神的手电筒往外走。
“我们好像在偷情。”他笑着说。
回客栈时开门的人是老邢。
他问:“司徒回来了吗?”
老邢狐疑地瞧他一眼:“他出去过?你没跟着他?”
这表情语气十分自然,不像是假装的。
谈越也没解释,掀开珠帘进了后门。谈越住在里面。他走到门前敲开门:“是我。”
门开了,司徒穿着一件浴袍,头发也是shi的。
“刚洗澡?”
“嗯,有事?”
“没事。”
谈越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他的房间不大,书架上塞得满满当当,看封面有一半是盲文书;鞋柜放在门后,最上边是好几双靴子。
谈越打开手机相册又关上了,他不可能当着司徒的面趴下来对比鞋底和脚印是否一致。
“你要枪做什么?”司徒突然问。
“我开玩笑的。”
“你遇到麻烦可以告诉我,赵赵也担心你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谈越只好搬出来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之前的篝火晚会,我在竹楼看见有人吸毒,他们也看见我了。”
“他们倒不至于杀人灭口……”司徒沉默了一会,“算了,你最近少出门吧,我让老邢注意下。”
“嗯,我回去了。”
谈越早就想好了理由,毕竟他总不能说其实他想一枪崩了活神。
从那天他发现活神需要呼吸时,他就忍不住想,杀神与杀人有什么区别?神中枪时也会流血、也会死去吗?
他斜睨着司徒赤.裸的胸膛。
睡他或者杀了他……
谈越跃跃欲试。
第10章 第 10 章
老邢拿着一包草药进了门。
“那小子找你干什么?”
“没事。”
司徒正在擦头发,闭着眼睛,他闻见了一股草木汁水的味道。
“又是那种药?”
“还剩一包,接着用吧,土方子,说不定用完就好了呢。”老邢掂了掂药包,那药看着不过巴掌大,分量却挺重,“找个时间,咱们到B市医院再瞧瞧。”
司徒明显没什么兴趣,“再说吧。”
老邢又说:“有一批货被水淹了,阿白快气死了。”
“那是他自己的过失。”司徒冷淡道,“冒这么大雨,不是找麻烦吗?”
老邢看他一眼,不再提这件事。司徒的脾气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将药包放在了桌子上,又转到了刚才的话题:“谈越问赵赵借枪,我看他是有毛病。”
“毛病?”
“正常人谁会借枪。”
“他看见脏东西了,可能觉得有人会找他麻烦吧。”司徒为谈越解释了一下。虽然他也同意老邢的看法,谈越借枪杀人,他比司徒想象的还要疯狂。而且,他要是找老邢也就算了,找的人居然是赵赵。司徒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留着他做什么用?来路不明的。”
司徒皱了眉:“他不是警察。”
“行吧。”老邢诧异地斜睨着他,“自从他来了客栈,你好像是开朗了一点。”
“给他煮碗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