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只增不减,梁总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梁伯承微微一笑,礼貌而又疏离的接下了这份赞美。
江廷杰闻言脸上露出有些嘲讽的笑容,但是他隐藏的很好,并不让人注意。
这样的笑容当然落进了梁伯承的眼中。梁伯承是多少人摸爬滚打下来的人Jing,江廷杰那一笑里面的情绪他一目了然。
知道江廷杰的心思,梁伯承索性顺着他的意思,笑了笑问,“江少爷似乎有些不以为意啊?”
江起沓听到梁伯承的话一下子脸色苍白起来,看了看江廷杰,又看了看梁伯承,尝试着缓和一下梁伯承的愤怒,“廷杰不懂事,又是刚回到国内,如果有什么得罪了梁总的地方……”
“那天晚上,”江廷杰并不明白江起沓的苦心,他看着梁伯承轻声开口,打断了江起沓的话,说,“我跟梁总有过一面之缘,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的梁总,似乎并不是梁总自诩的那样高大和深情。”
梁伯承嘴角扯了扯,表情很平静,眼中酝酿着叫人看不清楚的情绪,他掀起眼皮看了对面的江廷杰一眼,淡声说,“哦?怎么说?”
不知道为什么,江廷杰讨厌极了梁伯承这样的神色和语气,就仿佛他什么都能看透,能将自己一眼望到底的感觉,跟这样的人对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在他的眼里,自己没有任何秘密。
这样的感觉让江廷杰觉得挫败,更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人,仅仅是坐在你面前,跟你对视两眼,就能看透你的一切呢?
梁伯承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他其实什么也看不透,他只是会装成这个样子,好给对方威慑和惊恐的感觉。他可是个商人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江廷杰安慰自己,不要怕,父亲之所以对梁伯承这样恭敬不过是被梁伯承装出来的气势给吓住了,而自己可不会,他可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博士,要说气势,他一点都不会输给梁伯承。
江廷杰一遍一遍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沉默了半晌,他才抬起头来看着梁伯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梁伯承的样子嘴角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开口说,“梁总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哦,梁总这样的忙人,恐怕是记不得了。在我看来,梁总自诩的伉俪情深就是个笑话。如果作为已婚人士,想要找个小三,却被人家拒绝之后大动肝火也算是痴情的一种的话,梁总也许算得上痴情,当然这痴情不是对梁太太的。梁总以为呢?”
“我以为?”梁伯承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看着江廷杰,他的目光中射出冰冷的光芒,冷声说,“我以为,你说的都是,狗屁。”
江起沓知道梁伯承是动了怒,连忙冲着江廷杰使了个眼色,干巴巴的笑着打圆场,“梁总真会说笑,我们廷杰就是爱开玩笑,你们俩能碰见也算是缘分是吧,来,我们没有酒,喝杯咖啡代替酒,咱们干一杯吧!”
说着还给梁伯承添了咖啡,又重新放回到梁伯承面前。
只是不管是梁伯承还是江廷杰,都没有给江起沓一点面子。
“江少爷似乎对我意见很大。”梁伯承冷笑着,将面前的咖啡推到一边,看着江廷杰说,“还有什么,不防一次说清。”
江廷杰激动的脸色通红,看着梁伯承,皱紧眉头,呼吸急促,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冲动,“梁总,请你离林靡远一点!林小姐对你没有兴趣,是个男人,是个绅士的话,你就该别再纠缠她了!”
“绅士?”梁伯承的目光沉了下来,轻声重复着江廷杰的话,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反复把玩,然后突然笑了,“抱歉,离林靡远一点,我做不到。但是江少爷,确实应该离小靡远一点的。”
“小靡”两个字听在江廷杰的耳中,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仿佛是一把火轰的引燃了一片干松的柴火,江廷杰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他猛的站起来,右手食指指着梁伯承的鼻子,大声说,“你凭什么叫她小靡?她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她是我的!”
梁伯承身形不动,看着面前的手指,他轻轻伸出手,握住那根手指,然后轻轻往旁边一掰,只听到咔嚓一声,江廷杰“啊”的叫了一声,退后一步,握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梁伯承,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江起沓连忙站起来跑到江廷杰面前,低头紧张的查看江廷杰的手指。江廷杰是江家的独苗,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从小到大,对这个儿子,他都是尽量的给他一切最好的,宠到了骨子里,而江廷杰也争气,一直是学校里最好的孩子,一路读重点甚至读到了国外。
“怎么了,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江起沓看着江廷杰扭曲着无力下垂的红肿手指,紧张的问。
江廷杰没有回到父亲的话,他轻轻推开江起沓,然后看向梁伯承,笑的有些瘆人,他说,“梁总,掰断一根手指,林小姐也不会对你刮目相看的。林小姐,她是我的。”
“呵,”梁伯承讽刺的笑了一下,掀起眼皮看着江廷杰,“小靡是我的妻子,我们相识十年,相恋八年,我们的第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