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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什么他们要看不起女人呢?”一个声音特别洪亮的学生问道。
&&&&&&张行笑眯眯地看着朱登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才慢悠悠道:“因为他们自己知道, 自己水平太低,比不过女人,所以只能靠诋毁女人,才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自信心。”
&&&&&&朱登面色发黑,沉声道:“女人,只懂得吃喝玩乐,那一丁点的脑子,都用来在后宅兴风作浪,我看不起她们,有什么错?”
&&&&&&“我有说你们错了?”张行嘲弄地看着他,“我是说,你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行,所以就先拉低别人,然后再无情践踏,显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朱登道:“张行,我们这些年虽然有摩擦,但还没有到翻脸的时候,今天的事情,只要你走了,我便不和你计较。”
&&&&&&张行道:“我为什么要走?我来这里,便是为了给知县大人说话的,朱登,你以为你这么几个学生,就能翻了天,把南安握在手里么?”
&&&&&&朱登面色不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又被张行打断了。
&&&&&&“朱登,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你以为你是执棋之人,可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张行这样说道,“你若是头脑清醒,便知道现在该带着你们书院这些废物们,老老实实回去上课看书,而不是在这里丢人现眼。”
&&&&&&朱登原本还想和张行分说一二,可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于是怒喝道:“张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是谁给脸不要脸?”张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今天你们闹成这样,燕大人可有出来看你们一眼?今天燕大人给你们面子,所以不出来和你们认真计较,明天可就说不准了。”
&&&&&&朱登咬牙切齿地看着张行,握紧了拳头,忍耐着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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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面,阿绶终于把最后一份需要理顺的文书确定好,交给谭星去做后续的事情,然后看向了贺鹏,道:“让人去外面看一眼,那些学生们可还在?”
&&&&&&贺鹏道:“方才已经有人来报了,说张行带着学生来了,正在外面和朱登唇枪舌战。”
&&&&&&阿绶愣了一下,最后笑了出来,道:“罢了,那就不管了,既然已经成了两个书院之间的事情,我们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对了,等会儿收拾一份礼物出来,给妙玄书院送去吧!”
&&&&&&“是。”贺鹏急忙应了下来。
&&&&&&阿绶又道:“我们这几日已经把之前积压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毕,需要银钱和粮食的折子我已经写好了,一会儿我便先去知州衙门亲自送去。”
&&&&&&“知州恐怕也不会拨粮食和银钱给我们的吧?”贺鹏皱紧了眉头。
&&&&&&阿绶道:“给或者不给并没有关系,但是这折子得先送上去。”
&&&&&&贺鹏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大人的。”
&&&&&&阿绶道:“刚才听小星说我这位置,知州之前是有属意的人选,这又是怎么回事?”
&&&&&&贺鹏道:“是张行送来的消息,说是之前那位知县被带走之后,知州曾经推荐了一个人到知府那里,但是知府还没来得及批复,吏部便下了文书,您就过来了。”
&&&&&&“所以之前的那位知府,究竟是犯了那些过错,现在人又在哪里?”阿绶问道。
&&&&&&贺鹏道:“面上的就是一条,就是乡试的时候贩卖了考题,然后听泉书院的人过来砸了衙门,最后就被收押了。收押之后便不知道后续究竟怎样,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据说是死了。”谭星插了话,“说是原本准备押送进京,结果还没出泉州就死了。”
&&&&&&贺鹏道:“不管怎样,反正因为这个事情,泉州整个官场差点儿就翻面了,不过还好,最后也就只有南安县遭殃。”
&&&&&&阿绶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和阿星之前都不是泉州的。”贺鹏道,“我们虽然之前也是在建宁府底下的州县做事,但着实没在泉州待过,来之前还以为捡到宝了,泉州这么有钱的地方,南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一看……啧啧,头一次看到金库也是空的,粮库也是空的,简直比我们之前待的那山沟沟还要穷。”
&&&&&&谭星道:“是啊是啊,来之前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
&&&&&&阿绶笑了一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总会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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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了折子,阿绶便从后门出了衙门,往泉州的知州衙门去见赵图了。
&&&&&&听说阿绶来了,赵图还愣了一下,问身边的幕僚叶盛道:“不是说一群学生把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