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
&&&&&&鹿桓忍不住笑了笑, 道:“既然已经给京中写信了, 就先不用太紧张了,这些事情都标注好了的话,将来追究责任也不会是你的责任, 并且你已经上报了。”
&&&&&&“是的,我反正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写了折子先给知州,然后再给我爹一份。”阿绶叹了一口九曲十八弯的长气,“按照我不太成熟的Yin谋论来推算,从我到泉州开始知州那样不同寻常的态度,我觉得南安这事情和他没关系我都不信,州治就在南安,南安的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这些烂摊子里面都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呢!”
&&&&&&“先不想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鹿桓摸了摸阿绶的头发,“等休息好了,明天去衙门也有Jing神——说起来,你的县衙修好了吗?不会还是破破烂烂的吧?”
&&&&&&“外面修好了,大堂也已经修好了。”阿绶道,“后面还得十天半个月吧,住人反正不太可能了。”
&&&&&&“反正咱们住在外面,也不用住到县衙里面去。”鹿桓安抚地笑道,“事情肯定慢慢就会上了正轨,且看着吧!”
&&&&&&“明天要见两个书院的院长。”阿绶道,“一个是听泉书院的朱登,一个是妙玄书院的张行,不知道这两个老夫子好不好打交道,会不会开口就是之乎者也,希望他们至少其中一个能好好说话——希望张行是个好说话的人。”
&&&&&&“怎么,对那个朱登一点期待都没有?”鹿桓好笑地问道。
&&&&&&“县衙就是朱登带着学生给砸的……我能期待什么……期待他再来砸一次吗?”阿绶长长一叹,“我猜这个朱登背后肯定有人,否则这么大胆子,来砸县衙。”
&&&&&&“明天要不要我陪着你去衙门?”鹿桓问道,“如果这个朱登不知好歹想动手,我还能护着你。”
&&&&&&“哎算了不用,我已经跟贺鹏他们说好了,明天多派衙役,若是朱登再闹事,就直接捆了扔牢里面去。”阿绶皱了皱鼻子,“反正我也不想跟他攀什么关系,论关系,我的关系就通天了,除非他是皇帝的儿子,否则要是比关系,我比他硬多了。”
&&&&&&鹿桓忍不住又是一笑,道:“是是,要是比关系,我们谁都不怕了。”
&&&&&&如此两人分别说了这十天的经历,鹿桓说了在福州财赋司里面帮着做事的情形,然后又讲了去福州周边玩了两日的见闻,引得阿绶羡慕嫉妒恨了一番。
&&&&&&到了晚间时候,阿绶实在困乏得厉害,便洗漱过后早早睡去了。鹿桓倒是Jing神还好,便召了金水过来,细细问了这十日家里面的事情。
&&&&&&金水仔仔细细说得明白了,然后又是一笑,道:“郎君不在,姑娘让我们请了好几个厨娘过来,但手艺的确是不好,还说请郎君回来了,帮忙相看个好的。”
&&&&&&鹿桓笑道:“这就是她为什么吃了十天的蛋炒饭?”
&&&&&&金水也笑道:“中午一餐是在衙门的公厨吃的,晚上一餐便是蛋炒饭了。”
&&&&&&鹿桓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道:“这边口味和京中不一样,也的确是不容易吃习惯,明天我便去找个厨子回来,总不能天天这么胡乱应付了去。”
&&&&&&金水大着胆子笑道:“郎君和我们姑娘都在一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喜事办了?”
&&&&&&“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就办了。”鹿桓也没恼,只是笑嘻嘻地说道。
&&&&&&。
&&&&&&第二日一早,阿绶去了衙门,鹿桓便带着金水去相看厨子了。
&&&&&&到了衙门,阿绶便看到了两个夫子模样的中年男子已经等候在堂中了,贺鹏在门口看到阿绶,便请了她进到堂中,口中道:“这便是听泉书院的院长朱登和妙玄书院的院长张行了。”
&&&&&&一边介绍着,堂中的那两人便起了身,客客气气地行了礼。
&&&&&&穿着深绿色长袍的留着两撇英俊小胡子的男人让身后的小童捧着礼物上前来,口中笑道:“在下张行,见过知县大人,听说知县大人是京中来的,特地准备了些小小礼物,还请大人笑纳”一边说着,他便大大方方地把礼盒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是一套Jing致的茶具,“建宁府有好茶,用这样茶具来衬才是最好的了。”
&&&&&&阿绶见他这样说,也就大方地让贺鹏收下了,口中道:“谢过张先生了。”
&&&&&&张行温和地一笑,道:“将来还要仰仗大人多多照应,让学生们多多往我们妙玄书院来呢!”
&&&&&&这话一出,旁边那个穿着藏蓝色衣衫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口中嘲讽道:“一个女人,还能照应书院?简直笑话?”
&&&&&&阿绶挑了眉,看向了那人——这显然就是朱登,那个打砸了县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