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有所接触,早晚都有这一遭,不如现在先问问,台里弄丢了泽苍,肯定也忙着要找剑,我们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次再抓他可就难了。”
&&&&殷冉遗此刻方才懂得何谓美色误事,眼中心底只有乐正鲤微带讨好笑意的面庞和拍打在自己脸颊上的热气,哪里还有心思计较其他?因此不过考虑了一瞬,便由着乐正鲤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锦囊给摸了出来。
&&&&殷冉遗将束着锦囊的线扯开,一缕青烟立刻迫不及待地从里面窜了出来,一柄青铜剑在青烟中若隐若现,最后青烟散尽,青铜剑也幻化成了半透明的人形模样。
&&&&泽苍立在电视机旁边,显然也是不太高兴和殷冉遗他们离得太近的,他的目光在殷冉遗环抱乐正鲤的姿势上停顿了片刻,跟看了什么糟心事物似的将眼一闭,嘀咕了一句:“竟是长在一起了不成。”
&&&&乐正鲤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两个人自打确认关系以后就黏糊得厉害,独处时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一样的,这种姿势实在算不得稀奇,何况他的思维还停留在“泽苍=青铜剑”上面,忘了这是个能化成人形的,因此倒是没考虑到不良影响。
&&&&他摸了摸鼻子,正欲起身,殷冉遗却抬手扶住他的腰将人往下一按,以非常明确的姿态表示了拒绝,乐正鲤只犹豫了一下,便不再考虑泽苍的看法,只是换了个姿势,侧坐在殷冉遗腿上,抬头看向泽苍。
&&&&“……你们两个……”泽苍抬手指着两个人,手指头都被气得发抖,“……狗男男!”
&&&&乐正鲤也不生气,他抬手看了一眼表,道:“我们还有四十五分钟开始下午上班,从这里到办公室要走十五分钟,也就是说我们有半个小时……啊,两刻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老实,我们下午上班就把你给带回去,也不知道国宝记录拍完了没,你这么跑了我们电视台责任很大的。”
&&&&泽苍一听要将自己给带回到广电大楼,神色微变,一时间只恼恨自己为何沉睡了这么多年才醒过来,灵力低微得连如今的殷冉遗都能轻松制住自己!
&&&&见泽苍脸上微显懒散的神色尽数褪去,乐正鲤这才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曾经在哪里见过我们?”他说着回头看了殷冉遗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这才又继续问道:“想必我们不说你也知道我们的底细,殷冉遗与我命线相连命格相合,只是现在似乎出了些意外,我成了他的生门,所以如果你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还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让我们不至于找得没头没脑。”这一番话他说得十分诚恳,好似是在对一位相交多年的老友掏心掏肺,不带半点玩笑。
&&&&听他提到“生门”,泽苍神色微动,他深深看了一眼两人,末了摇了摇头。
&&&&乐正鲤心中一个咯噔,心蓦地往下一沉,他原以为泽苍既然“以前”认识他们,想来也不至于见死不救才对。
&&&&殷冉遗神色淡然,抬手摸了摸乐正鲤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对方,对于这件事情,他心中的执念比之乐正鲤更甚千倍万倍,他可以接受自己命线生来断开不得善终,也可以接受自己不是人类而是一条形状怪异的玄鳞巨蟒,但却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生机是由乐正鲤的命来换。只不过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他绝对不会表现出过大的情感波动,如果自己失望而归,他知道乐正鲤会心疼,他舍不得。
&&&&泽苍神色严肃了起来,他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即使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们,因为这是你们自己的赌局,只能你们自己来,旁人不能随意插手乱了因果。我沉睡了几千年,不知道这几千年你们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既然这一世你们还在一起,那就说明你们没有输。”
&&&&他看着殷冉遗和乐正鲤两人搂抱在一起的姿势,似乎想起了一些很遥远的事情,赤红的眼珠中滑过一丝怀念,续道:“我倒觉得你们两个已经赢了,不过是那个老东西不服气,非得要给你们添堵罢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没头没脑,什么“赌局”、“因果”,都是乐正鲤和殷冉遗不曾听过的东西,难不成他们今日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一个早已定好的局?那泽苍口中的“那个老东西”又是谁?与他们二人有什么关系?
&&&&乐正鲤听得一头雾水,最后只总结出一条有用的信息——
&&&&泽苍的确认识“以前”的他们,但是对方什么都不打算说。
&&&&乐正鲤无奈地回头看了殷冉遗一眼,后者倒是一脸平静似乎早已猜到,并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听殷冉遗问道:“那你如今为何苏醒?”
&&&&这话一提起,乐正鲤也是十分好奇,传言泽苍运应龙气而生,难不成世上又出了什么帝王星不成?只是如今怎么说都是法治社会,难道还能随意变天?当下便跟着追问了一句:“难道又要出皇帝恢复封建帝制了?这个是落后的,要挨打啊。”
&&&&泽苍眉头一皱,不屑道:“什么皇帝帝制,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