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她陷入梦乡后不久,外面就有异动,程午睁开眼睛。
同一时间,周意立也睁开眼睛。
最后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晚上。
早晨起床,一见到杨华,他面色极其不好,摇了摇头。
周意立便明白了,此行毫无收获,他一颗心也沉下去。
就如杨华所说,那些被拐女孩,不知正在遭遇何等悲惨。
天亮了,而罪恶仍然被隐藏在黑暗中。
除了周静,其他学生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睡得好,又觉得不虚此行,一大早便活力无限,个个非常开心。
瞿红热心招待,替他们煮了鸡蛋和汤圆。
吃过早餐,清点好人数后,驾车回城。走时,康培还往周意立和冯博车里各放了两坛酒。
两个年轻警察就在警局附近的地铁站下了车,杨华和周意立他们一起,先将学生送回鹤城大学,又将商务车开回周意立家地下车库。
周意立邀请,“上去坐会儿?”
杨华说:“不坐了,马上回局里开会。”
周意立说:“我送你吧。”
杨华拒绝,“别,太麻烦了,我就在外面打车,公费报销。”
周意立没有坚持,“昨晚什么都没发现?”
杨华摇摇头,“找了三个小时,最大的不对劲就是,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
周意立关心,“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杨华叹口气,“继续监视着。”
周意立拍了下他肩膀,“不要丧气,我也会多留心,如果发现异常情况,电话通知你。”
“好,谢了。”
但是周意立没想到,两个周后,瞿红递上了辞职申请。
周意立看着经过了重重签字后放到自己桌上的那页A4纸,离职原因一栏,赫然写着是因公司与家距离太远,她深感疲惫,故做此决定。
这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她需要财务这层身份打掩护,也需要塑造敬业老实的形象,怎么突然不干了?
他思考了一会,跟杨华通话,问,“瞿红要辞职,是不是那晚打草惊蛇了?”
杨华否认,“我们很小心,如果他们睡了,一定不会察觉。”
周意立反问,“如果没睡呢?”
杨华沉yin片刻,“几率也很小,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他们有所察觉却并不阻止,那就说明他们有恃无恐,这太可怕了。”
周意立叫瞿红到办公室谈话,对方表现得滴水不漏,她还说上了年纪经不起来回奔波,请他体谅。
周意立无法,批准了瞿红的辞职申请,让她在一个月内做好交接工作。
这天周意立下班去了趟珠宝店,然后回家,径直到程午那儿。
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的,他衣食住行的必备物品都搬到她家里。
他进门,她正在准备晚饭,周意立脱掉外套,一边挽衬衫袖一边往厨房走,“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锅里鸡翅已经收好汁,程午问他,“尝尝?”
他摇摇头,贴过去,从后面搂了她腰。
程午说:“洗手吃饭了。”
他不松手,低声蛊惑,“让我抱一会。”
吃饭的时候,周意立对程午说了瞿红辞职的事情,程午也猜测,最大的可能便是惊动他们了。
他们不是学刑侦的,对此事有心无力,没有多做讨论。
程午对周意立说:“徐先生约我明天见面。”
也是谈辞职一事。
从瞿红别墅回来那天晚上,程午就跟徐延林打了电话,但他明日才得出空,约她详谈。
周意立问,“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程午说:“不用。”
他笑,“我怎么感觉他轻易不会放人?你立场坚定点,别被他说服了。”
她也笑笑。
半夜,周意立起来上厕所,洗了手回来,他摸黑拿出戒指,轻手轻脚上床。
程午忽然感到手指一凉,有什么东西套在上面,她立马醒了。
周意立有些挫败,他明明已经足够小心翼翼。
本来还等着见她明早醒来发现后吃惊动容的神情呢。
程午一睁开眼睛就知道手指上是什么东西了,戒指。
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她按了一下台灯开关,卧室内亮起一片橙黄。她举起手,灯光烘托下,一颗颗镶嵌在戒环中的小钻石折射光芒。
程午看得入神。
周意立也盯着她的手,“我也有。”
他举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戒指,素戒,和她的是一对。
两只手同样修长,不过一只白皙,一只古铜。
周意立侧过身,用自己的左手去抓她的左手,紧紧相扣,“特意定制的,昨天才到,刻了我们名字首字母缩写。”
程午要取下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