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收走了。
&&这日他问起迦罗遥,迦罗遥看了他一眼,让人将东西找了出来,递给他道:“是不是这个?”
白清瞳欣喜道:“是它是它。”
迦罗遥道:“我看着眼熟,似是宫里的东西。”
“就是我从宫里找到的。”白清瞳说着将皇帝罚他整理书库的事说了。
迦罗遥听了不悦:“宫里又不是没人了,倒让你做这个。”
“呵呵,没事。不然我还找不到这个。”
迦罗遥盯着他,问道:“这上面的文字你看得懂?”
白清瞳微微一愣,不愿对他撒谎,便点头道:“嗯,看得懂。”
迦罗遥沉默片刻,道:“这手札是我太祖太后的遗物,上面的文字无人明白,据是太祖太后梦中所识,不曾流传于世,你是如何懂的?”
白清瞳沉思片刻,望着迦罗遥缓缓道:“如果我说我也在梦里学过这种文字,你信吗?”
迦罗遥微微一笑:“你的话,我为何不信?”
白清瞳心头一热,斟酌片刻,过去在榻上与迦罗遥挨身而坐。
“遥,你真信我?”
迦罗遥知他有话,挪了挪身,微笑道:“自是真信的。”
白清瞳便看着他,道:“那我也不瞒你。当年自西凉落水后,被安大哥救起,我便不记得从前的事,反而脑子里想起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哦?”迦罗遥知道这说不定便关系到那个叫‘锐’的人,不由郑重起来。
“那些事不是这个世界的,倒是前世梦境一般。这种文字,我也是在那个世界学的。”白清瞳因脑海里的记忆全部恢复,连幼时的一些小事也都想起来,知道自己是真正重新投胎,再世为人。但说起前世的事,也不敢尽言,免得迦罗遥胡思乱想,便挑挑拣拣,只说自己做梦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如何如何。
迦罗遥听了,渐渐沉思,待他说完,喃喃道:“倒好似黄粱一梦般。”
“差不多吧。只是看来,这黄粱一梦的不仅我一人。”白清瞳看着手中的手札,不由感慨。
“如此说来,我太皇祖母前世倒是你的兄长了?”
白清瞳点了点头。
迦罗遥又仔细问了他手札的内容,以及前世与肖锐的相处如何,心下信了几分。
白清瞳叹息道:“这件事玄之又玄,我现在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想必锐也是如此。”
当我还是孩童的时候,我渴望拥有一片蓝天。
当我长大成人,我渴望拥有一个世界。
当我逐渐老去,我渴望一片宁静。
我曾来过这里。
我静静的离开。
我深爱这里的每一个人。
上帝为我作证,
我曾在这里存在过。
……
白清瞳自将心事对爱人坦白后,心下舒坦不少。迦罗遥也解开心事,与他更见亲密。二人有时‘闺房夜话’,一人回忆太皇祖母楼清羽的生前故事,一人便聊聊前世与哥哥如何如何,感叹命运奇妙的同时,也是一番趣事。
有时迦罗遥想起,打趣道:“若是太皇祖母还活着,清瞳少不得唤他一声nainai。”
白清瞳脸黑,郁闷道:“平白矮了两辈,你怎不说你该唤我叔爷爷呢?”
两人互相调侃。不过想起楼清羽早已逝去多年,白清瞳心下终究遗憾难过:“遥,待哪日咱们真正逍遥了,与我一起去太陵看看。无论是皇祖母,还是哥哥,都要祭拜一下。”
迦罗遥知他前世对‘锐’有难言的情怀,却绝口不提,见他伤怀,便拍拍他的手,柔声道:“这个自然。你若是难过,不如我们在西房摆个祠堂,上香祭奠一下如何?”
白清瞳笑了:“那就不用了。你知道我最是不耐这些虚礼的。今生既有亲生父母在,前世的事咱们心里知道就行了。”
因在乡下过年,又要避讳着那些人和事,迦罗遥也不欲张扬,与白清瞳一起在通榻上守岁,伴着梦儿,和乐融融。
梦儿虽然下午被大人逼得睡了两三个时辰,但过了子时还是熬不住了,困倦地被nai娘抱下去。
迦罗遥原想守岁不过小意思,却忘了自己的身子,到了后半夜也受不住了。白清瞳见他昏昏欲睡,却动来动去不踏实,问道:“怎么了?这榻上不好睡?”
迦罗遥“嗯”了一声,道:“有些腰酸,沉得让人难受!”
白清瞳听了有些慌:“那怎么办?我帮你揉揉。”
迦罗遥笑道:“你也快歇吧,不碍事。上次怀梦儿时也是般,熬过几个月就好了。”
白清瞳知道他下身残疾,腰背负累比一般人重得多,不由心疼道:“没想到要遭这么大的罪。”
迦罗遥失笑:“又不是头一遭了。”说着拽过他在身畔躺下,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腹上:“摸摸,刚才它动了。”
白清瞳耐心地搂着他,等半晌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