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套的前戏准备,硬忍出了一身汗。
迦罗遥身下高高垫着两个软枕,双腿疲软地大分两侧,哑声道:“好了,进来吧。”
当二人结合的刹那,都舒服地长叹一声。
自白清瞳从军之后,二人已整整有七个多月未曾真正结合。久违地感觉立即惯穿全身,身体和心灵都得到巨大满足。
白清瞳仿佛蛟龙出水,勇猛之余又不忘温柔嬉戏。迦罗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忽然觉得天地间什么都不重要,只有这个与自己结合在一起的少年是如此真实可爱。
难得的是白清瞳即使在这种状况中,还谨守心底最后一丝清明,念念不忘他腹中的骨rou,并未一味地忘情索取,而是切切实实地在双方快乐的同时努力给对方最大的满足。
这种温柔与爱意,都忠实地传达给对方。以迦罗遥的细心和经验,如何能不感觉到?
腹中的孩子好似也感觉到他的快乐与感动,偶尔随着两位父亲的律动荡漾一下,动动手脚,却并不捣乱。
“瞳……瞳……”
“你快乐吗?遥……快乐吗?”
“快乐!”
迦罗遥只觉一生所有的苦难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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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二人窝在大床上,迦罗遥迷蒙中只觉热得不行,往后推了推身后的大‘火炉’。
白清瞳被他推醒,看见迦罗遥睡得迷糊的样子,只觉又好笑又可爱。
“没想到你竟这么怕热?昨夜温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推我?”
“……走开。”迦罗遥闭着眼不耐地嘀咕。
白清瞳见迦罗遥一点往昔的风仪都没了,不仅将薄毯扔在一边,连身上的单衣都扯开了。看见他身上还有自己昨夜种下的红莓印记,白清瞳不觉又开始冲动,便干脆起床了。
其实迦罗遥虽然平素怕热,但也没到这个份上,只是现在身子日重,体温升高,所以变本加厉。
白清瞳起床后见他还睡得香甜,不忍叫醒他,便自己出了卧室,看见子荷正在外间忙碌着,与他打过招呼后道:“王爷还在睡,今天可能无法早起治腿了。”
子荷神色有些怪异,瞟了他一眼道:“自从王爷发觉有了身子,治腿的那些疗程便都停了。”
白清瞳奇道:“为什么?”
子荷反问道:“那按摩方法和那些汤药都是疏通血脉,刺激经络之用,普通人尚且受不了,有了身子还怎么继续用?”
白清瞳愣了愣,过了片刻道:“那是不是等孩子出生后再继续?”
子荷淡淡地道:“不清楚。这个疗程一停,从前的治疗便都作废了。小世子出生后还要不要继续,要看王爷当时的情形定了。”
白清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拉住子荷问了个清楚。
子荷本不是多嘴的人,不过此事迦罗遥也没吩咐他不可告诉白清瞳,所以他就痛快地说了,也想让白清瞳知道王爷为了他和孩子牺牲了多少。
白清瞳听了心情低落。他知道迦罗遥为了能重新站起坚持了多久,也亲眼目睹过那疗腿的方法如何辛苦难熬。可是这么久的努力却在马上就要看到成果时前功尽弃,别说迦罗遥,就是白清瞳都惋惜得心痛不已。
迦罗遥醒来后见寝室无人,便双手撑床,慢慢坐了起来。他行动不便,正要唤人进来服侍,却见白清瞳失魂落魄地进来。
迦罗遥心中皱眉,却没说什么,道:“过来,帮我穿衣。”
在敬州那些日子白清瞳服侍惯了,所以现在也不生疏。他一边帮迦罗遥穿衣,一边欲言又止。
迦罗遥内力深厚,其实刚才醒来时便听到他与子荷在外面说的话,因此知道他想说什么,却闭口不提。
穿好衣物,洗漱完毕,迦罗遥觉得神清气爽,就是腰部有些酸痛,但对他这下身瘫痪之人却是好事。
用早膳时,白清瞳终于按耐不住,将早上听来之事重复一遍,确认道:“是不是真的?”
“是。”
迦罗遥淡淡应了,见白清瞳神色沉重,眼底颇为挣扎,视线还瞟了自己腹部一眼,便安抚道:“你也不必多想。我这双腿废了多年,本来治愈的希望就渺茫,就算没有这孩子,也未必能站起来。如今以这双废腿换来咱们的孩子,说来我还赚了。”
白清瞳眼圈一红,痴痴地望着他,神色又是歉疚又是心疼。
迦罗遥见他如此可怜的模样,反而噗嗤一笑,道:“好了。这话不要再提。你若是敢因为如此而对孩子有半分芥蒂,看我不轻饶你。”
白清瞳见他这样说,也只好努力装作不在意了,勉强一笑,应道:“当然不会。等将来孩子出生,我可要好好教育他一定要好好孝顺你,决不许他有半点忤逆,不然看我不轻饶他。”
迦罗遥点头一笑。
用完早膳,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