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明天太阳出来它就融掉了。不过遥,你有没有想过。”他认真地看着迦罗遥的眼睛,缓缓道:“虽然它明日会化成雪水,但是明年的今天它还会再来。以后每年冬天我都给你堆个雪人,让它年复一年地证明我今日的话。”
迦罗遥心中剧震,终于动容:“你是认真的?”
白清瞳点点头,拾起他的双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一字一字道:“我是认真的。”
迦罗遥忽然觉得也许这是一场梦。从子荷将他推到这个院子里开始他就被自己心中的幻想和期待所掳获,因为这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雪人、指环,还有刚才那两个吻……这些真的存在吗?
白清瞳看着他恍惚地样子笑了笑,跳起来道:“冻死我了。在雪地上跪了半天,你也不心疼。我们回屋吧,年夜饭还没吃完。”
“唔。好。”
迦罗遥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糊里糊涂地被他推回主厅,吃了年夜饭,看了焰火。然后又糊里糊涂地被他推回自己的无名居。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坐在宽大的通榻之上,准备守岁了。
齐国的大年夜,老百姓们一般都会在屋里搭个大通榻,吃完年夜饭后,全家窝在上面下下棋打打牌,坚持到凌晨,老人家和孩童支持不住地会提前撤下。而贵族和富户家,因为身份尊贵,人口多,规矩多,不会这样守岁。
这是白清瞳失忆后第一个新年,他早听说了民间这样的守岁方式,一想到可以与迦罗遥在同一张长榻上呆一夜,心里向往之极,早早让人在无名居搭好了通榻。
迦罗遥有些吃惊,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平民方式过年夜。而且看见白清瞳笑咪咪地坐在对面,想起他刚才的告白,便有些局促紧张。
子荷和子墨摆好点心、茶酒和棋牌等物,便笑嘻嘻地退下去了。
白清瞳道:“咱们先下棋吧。”
“……好。”
迦罗遥斜靠在软枕上,像上次与白清瞳在书房下棋那般一样,与他玩了几盘。
也许是岁末这几天朝廷和府里都太忙太累了,迦罗遥下到后面,竟忘了心里的不安和紧张,不知不觉开始打起瞌睡,最后脑袋一歪,竟倚在枕上睡着了。
此时已过子夜,外室里的子荷等人也都守不住睡了过去,大院里安安静静的。
迦罗遥睡得迷迷糊糊,忽觉有一温暖地事物,仿佛羽毛般轻柔地拂过自己的嘴唇、面颊,带着温温地气息,小心翼翼。
他迷蒙地睁开眼,望见白清瞳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那双清亮的双瞳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含着浅浅地笑意。
迦罗遥不由自主地回了他一个笑容。白清瞳只觉心中一荡,差点忘了呼吸。
那个笑容与平时不同,尽显极尽地温柔,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地光。尤其那双平日冷静清锐地眸子,此时荡漾着一层似睡非睡地水汽,竟好像一种无名地邀请,在白清瞳心中像小爪子们一样轻轻挠着。
白清瞳正是年少气盛、容易冲动的年纪,何况面对地还是自己心爱之人,哪里还把持得住?原本只是想偷上几个香吻,此时却好像欲罢不能,又粘了上去。
好在他理智还在,就是想趁机再多占会儿便宜。谁知迦罗遥好似被他弄痒了一般,轻轻动了动,头颅向旁一侧,选了一个舒服地姿势仰躺开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屋子里热,二人刚才又都饮了酒,早都褪下厚重地外衣,只穿着内里地常服。迦罗遥刚才下棋时无意识地扯松了衣襟,此时身子一侧,登时春光微撩,甚至能隐隐看见那隐藏地锁骨。
白清瞳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他只觉浑身骤然燥热起来,早不是想占点便宜地心态了。
他用力压住澎湃地欲望,慌张地抓起案桌上的茶杯猛然灌了下去。谁知一喝才发现,竟然错饮了酒杯。再一看,那分明是迦罗遥刚才浅抿的杯子,似乎杯沿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
白清瞳立时被某种臆想击中,再回头看着榻上毫无防备沉睡地迦罗遥,终于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如果说白清瞳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有可能中途刹车,那在他热吻下浑浑噩噩半睁开眼,将他搂入怀中的摄政王迦罗遥,就真正是被自己推入了热情地火焰中。
在感觉到迦罗遥反手抱住自己,回应自己后,白清瞳终于彻底扔飞了所有的理智,激烈地撬开他的双唇,探了进去。双手也不再克制,快速扯开那已松落地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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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过亲亲们,注意是【进度】,而不是更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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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别带着弟妹乱跑,快坐好。”
“父后,燕儿不听话,一定要吃糖。”
“呜呜呜……不要不要!父后,人家要吃糖。人家要吃糖嘛。”
“父后,小雅又哭了。”
“哎呀,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