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佛系生活的爱好,那你修行吧,我走了。”
“哎哎哎,”康明宇一个熊抱扑上去,“别走,你这样Yin晴不定怪吓人的。我这就去换衣服,你吃了没,要不我做早餐给你吃。刚学会做草莓果酱。”
康明宇的厨艺在一众友人间算得上佼佼者,他怕汤恩坐飞机不舒服,没有弄甜腻的食物。清醇的牛nai和烤面包片,他把果酱用小勺蘸着硬要汤恩尝尝。
“我不太爱吃甜。”
“没事,你就尝尝。”
“我不爱吃怎么尝?”
“不碍事啊……”
汤恩无奈的扶额,大多时候,康明宇的脑袋就像进水了。
抵达机场时,因为目的地正在下大暴雨,飞机延迟的两个小时。康明宇拉着汤恩在候机室打游戏,迷恋芈月的他,励志要输得连裤衩子都穿不上。
他们坐飞机抵达昆明,又不得不乘坐夜间的火车去大理。大理在丽江的前几站,康明宇翻弄座椅口袋里的报刊时,已经脑补了严密的旅行计划。
临近午间,空姐送来简易包装,里面有热狗、酸梅、零食包和gui苓膏。
gui苓膏是康明宇的一道魔障,他指着中药果冻说:“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同班有个男生,他妈妈是七公司的经理,夏天就往他书包里放许多gui苓膏。我们都以为是果冻,味道还挺独特,他就分给我们吃。后来有次回家忘记书包里还放着一个,我爸问事谁给的,我就说是同学,还跟他说好吃。我爸说,你喜欢啊,我这儿有一堆呐。后来,每个夏天我都承包了我爸医院的夏季福利,每月一箱gui苓膏,让你吃到吐。”
这还是康明宇第一次在汤恩面前提起家人,因为康明宇比汤恩小四岁,汤恩一直很担心家人问题。
同性恋的行为,很多家长不能忍受,更甚者认为这是一种病,需要药物治疗。
康明宇从没在他面前表现过这方面的担忧,就像新婚夫妇不考虑要孩子一样,汤恩认为,这是感情不够深的象征。
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率先就会考虑社会舆论问题,因为是很难得到祝福的爱情,通往幸福的路甚乎于蜀道,难以猱攀。
他什么都不会问,任康明宇来时清露去时如风,天长地久固然重要,曾经拥有过也很满足。
小火车咯噔咯噔驶进大理,一下火车就被闷热的空气顶的呼吸不畅。
大雨留下烟雾的痕迹,一半晴空一半水朦,这就是诗人笔下的东边日出西边雨。
从车站到马路,无数矮个子驼背的老人忙碌于兜揽生意。问你搭车吗?去丽江吗?看千古情吗?去大理古城吗?找客栈吗?去酒吧吗?
如果夏晴怡想采访云南的名胜古迹,亲自到访都不如抓住一个本地大妈。
“亲爱的,我忽然就想高歌一曲毛不易的感觉自己是巨星。你看看这些人啊,他们见到我恨不得把我给剥光了。我的保镖呐,拦住拦住!”
看他那嘚瑟样,张牙舞爪的像只螃蟹。汤恩无奈的攥紧他的手,很幸福。日益增长的情感,像通往穹隆的树,没有尽头。
可是,让康明宇如何也没想到的是,旅行的第一站竟然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婚礼。
是他自己的就好了!
当然,主角另有其人。
他在马路边被塞进一辆越野车,目的地是遥远的玫瑰庄园。
沉默的看风景,看碧蓝如刻意描绘的天空,那上面一朵朵洁白的云,连画家都不敢临摹。
“我生气了。”
他背过脸,小眼神娇嗔的瞥向汤恩。
“我说,我生气了!”
汤恩头疼的扶额,“事先没跟你说,我也不是有意的。我总害怕会出事,一个人不安心,所以希望你陪着。”
这样的解释简直是一剂安定,世间喜事,什么洞房花烛金榜题名,康明宇通通且过,那些浪漫只适合偶尔搞搞,渲染生活的气氛,再没有什么事能比被爱人需要来的幸福。
这是一种付出和回报的平等,但他不想要平等,他就喜欢欺负狮虎。
“哼,别以为说好听的我就原谅你。”
汤恩有些厌烦的薅起他的头发揉啊揉,“别闹了,现在办正事。”
康明宇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自己的大腿,“唉,想不通啊,真是想不通。汤爵真是你弟弟啊,怎么你们俩一点都不像?他没病吧,居然要娶宗圆樱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比他更可笑的人了。他让隋愿把人上了,弄得像个木偶似的躺在病床上,转而就迎娶她,就算……就算当初他们真心相爱过,如今要是能找到恋爱的感觉就有鬼了!”
汤恩摇摇头,“我也想不通,但毕竟是他的想法,况且得罪宗圆家也不好,这个办法顺水推舟,总能说得过去。”
“又是政治婚姻?我是不是得写本书,书名就叫汤爵与宗圆樱子。”他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发现汤恩愈加难看的脸色。
汤恩看向窗外,群峰俊秀,艳阳高举,江山是多么妖娆,让人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