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一起倒了下去。
不过这下我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原来他不是什么人,也不是那个人,是云霄,我的云霄,嘻嘻嘻……
“云霄。”我冲他一笑,“我认识你,你是云霄,云霄。”
云霄好像叹了口气,在跟我说着什么,可是他说得太模糊了,我听不清,烦人!
我不要他说话,我就要他看着我,光是看着我还不够,还要……吻我!对,吻我!
说到做到,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就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他的唇和以前一样,带着点点的shi润,但是又和以前不一样,今天的他亲上去格外凉快,这对于快热的要死的我简直是个救赎,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是我的嘴唇是凉快了,可我的脑袋却开始发昏,开始发热,就好像被火烤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云霄一开始似乎是被我的主动吓到了,身体僵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我的攻势下缓了过来,开始温柔地回应我。
亲着亲着,我就感觉到他的手好像在我背上找寻着什么,还没等我想清楚,一股法力就从他指尖传了过来,流经我的经脉,传到了我的灵台深处。
我一个激灵,睁大了双眼。
“清醒了?”云霄撑着我身下的床榻,支起身看着我,“终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一阵清风正不断地吹拂着我,可我的头依然很昏,依然像是一团被烤糊了的浆糊。
我好像清醒了,又好像依旧迷糊。
“花朝?”云霄也看着我,黑得发亮的眼眸与我对视,“说句话?”他低声道,声音听着有些哑。
“……清醒了。”我又看了他半晌,才迟钝地回应了他一句,缓缓点了点头。
“那就好。”他长舒了口气,“我——”
他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目光顺着我的手看了过去:“……你真的清醒了?”
“嗯。”我灿烂地冲他笑了笑。
“……那你把手放开。”
“不放。”我摇头,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襟来,“放了你就跑了。”
我好像听见他叹了口气,低声骂了一句“还是没醒……”,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我还是认真地摇了摇头,道:“我醒啦,真的醒了。”
云霄看上去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词叫做哭笑不得:“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我知道呀。”我软声道,“我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云霄,我喜欢你……”
云霄的眉眼在刹那就温柔了许多,但无奈之色也多了许多,他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唇:“红夭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
他这样让我有点痒,于是我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蹙眉道:“云霄……我难受……”
“……花朝。”
我应了一声。
“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嫁什么?
“一加一等于二……”我道,那阵消失许久的风好像又回来了,重新把我托回了天上,“加什么……哦,嫁啊,嫁人啊?我嫁,我嫁……我想啊,喜欢啊……我想嫁给你……”
我当然愿意嫁给他啦,这样我们就能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呢?难道不问,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我有些疑惑,想要问他,可是还来不及等我张口问他,云霄就俯下了身,吻在了我的唇上。
唔……又要再来一遍吗?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
后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的身体好像变得滚烫滚烫的,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起来,只有云霄在触碰我的时候才会好点,一开始,他的触碰对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我依旧很难受,下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推了进来、闯了进来,让我整个人都弓起了身子,想要把外来物拒之门外。
我开始抽噎,开始哭泣。
耳边有谁在说着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吻轻轻地落下来,落在我的唇上、眉心、脸颊旁边,我像是被人撕成了两半,一半身处寒冰,一半又被烈火燃烧,冰火两重天,折磨得我都快崩溃了。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我才总算缓过了神,刚才消失不见的那阵清风又回来了一点,让我变得舒服了一点、凉快了一点,可也没有持续多久,我又开始难受起来,只是这一回的难受和上一回有些不一样,比起痛苦,那更像是一种诡异的折磨,我会时时感到难耐,又会偶尔感到一阵舒适,心头好似有成千上万只的猫爪在挠,挠得我难受不已。
就像是山洪暴发的前夜,水位一直在不断上涨,可就是没有冲破那最后一个堤坝,我尖叫、呻/yin、喘息,直到最后,洪水猛地一下暴发,我禁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