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被送回梓平的女学生,勤务兵不知她与虞师长究竟是什么关系,只好先安置在虞府后院里,又怕跑了没法交代,就派人看管着不让外出。
过了些日子,救国军上下就顺理成章地认为,虞师长有内室了。
虞师长一回县城,就面临一个尴尬的局面,不少人都在问他:虞师长/师座/昆山哪,啥时请大家喝喜酒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专用名词比较多,解释一下哈:
1、花舌子;专门负责给rou票家属送消息的,类似于匪帮联络员
2、秧子房:匪寨里关rou票的地方。秧子房掌柜自然就是专门负责处理rou票的头目。
3、穿花挂甲:对违反匪帮规矩的惩罚,扒光了绑树上冻成冰条或让蚊虻把血吸光之类。。总之很不和谐
4、炮头:负责带兵打仗的,类似于先锋军头目
5、“不私吞公财、不祸害穷苦、不横推立压”:所谓“义匪”订立的内部纪律。即得来的财物要服从分配,不能私吞;不打穷苦百姓的主意;做事手段不能太绝,要留点余地。
6、压花窑:强 jian妇女
7、前章出现的“翻垛的”:既军师,相当于大当家的参谋长
希望对大家看文有帮助~
&&&&&&&&&&&&&&&&&&为他人作嫁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粽子节快乐~ 6
喝什么喜酒,没这回事,瞎扯淡!虞师长把上前贺喜的人都轰散了,问勤务兵:“那女学生还在?你们怎么办事的?”
勤务兵挺委屈:“师长,您没交代呀,我们就给安置在后院了。”
“赶紧给我打发走,老搁在家里算什么事。”虞师长边扯着白手套边说,“打热水,我要洗澡。”
刚进卧室,虞师长就愣住了。在尖叫声中,他后退两步,反手一关门,朝院子里怒吼:“是哪个王八蛋让她睡我的房间,用我的浴桶?!”
事实证明,只有小孙才是真正合虞师长心意的好兵。虞师长恨不得将他拆成两半使,一半带在身边,一半留在家里看门护院——如果小孙在家,是绝不会发生此类事情的!他咬牙切齿地,对这些不开窍的勤务兵们下令:“给我准备全新的被褥,还有一个新浴桶!”
叶瑜曼红着脸在房间里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下决心出来见人。
幸而虞师长被一个通知召去开会,已经出门去了,才免得两相尴尬。
虞师长骑马前往司令部,路上有点走神。那惊鸿一瞥的少女胴体的残影,还在他视网膜上晃荡,鲜嫩得跟带露花苞似的。
模样不错,又是女学生,看起来也干净,要不,就把她给娶了吧?虞师长开始考虑起这个念头的可行性,不知觉到了司令部。
田司令还未到场,大会议室里稀稀拉拉坐着各师师长和副官参谋。一师师长范国忠正与余大年拍桌胡侃,见虞师长进来,皮笑rou不笑地打起招呼:“哟,小虞来了,听说你这回跟卫民军玩躲猫猫,又立战功啦。”
虞师长素来不喜他Yin阳怪气的样子,也不搭理,双手背负,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过去。
尾巴似的跟在后面的勤务兵小孙掏出手绢,可劲儿地擦师长指定的一张椅子。
余师长从鼻子里喷了一声。
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余师长跟虞师长就不对盘。
余师长很讨厌男人生得白净清秀,管那叫小白脸、兔相公,认为所谓斯文说穿了就是娘娘腔,纯爷儿们就该像他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大声说话大碗倒酒,走起路直甩膀子。像虞昆山,从头发丝讲究到靴子底,身上比窑姐还香,简直让人怀疑他有没有把儿。
余师长斜着眼,去瞟虞师长被干净笔挺的军装遮住的胯下,恶意地揣测那玩意儿的大小,同时幸灾乐祸地断定虞昆山不怎么玩女人,是因为那条蚕虫硬不起来。
就这么一个孬货,偏偏傲慢得跟开了屏的花孔雀似的,高扬着脑袋,从不拿正眼看人。
“什么破德行!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看着就倒胃口!”余师长跟范师长咬耳朵,嗓门却大得整个会议室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年兄弟,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范师长直摇头,“怎么是皇帝呢,分明是正宫娘娘嘛。”
“对对对,我口误,口误,哈哈!”余师长拍着大腿狂笑起来。
三师的副官与参谋脸色齐变,脾气火暴的李副官猛一拍桌面,正要不顾上下地开骂,被虞师长伸手按住。
虞师长转头望向另两个师长,眼瞳好似午夜深海,黑漆漆地不见半点光,忽然很明媚地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一对Jing致小巧的手枪。“这是兄弟我从卫民军那儿缴来的,美国造勃朗宁M1906手枪,二位觉得如何?”
余师长大笑:“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娘们儿用的掌心雷!也是,给你揣裤兜里刚刚好!”
“的确袖珍了点,不过——”虞师长轻声细气地说,枪身在白手套里划出一圈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