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把那小姑娘带到屋里,扒了衣衫往炕头上一按,二话不说就干起来。
小姑娘开始还哭疼,没多久就亲哥亲rou地浪叫,王胡子捣住她的嘴,恶狠狠地问:“你把虞师长剥光了?他白不白?嫩不嫩?屁股圆不圆?”
小姑娘呜呜着只管点头。
王胡子狠命冲刺,活似要将她戳个对穿,又松开手掌问:“他那下面什么样?”
小姑娘不敢再乱叫,只好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不大不小,很直,粉红粉红的……”
王胡子脐下三寸一紧,没把持住,一泄千里。
虞师长一觉醒来,发现已回到自己房间,身下是厚软熟悉的被褥,窗外天色黑透了。他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起身朝外屋喊:“小孙,茶。”
喝着滚热的酽茶,他觉得抽痛的脑神经一根根舒展开来,缓缓吐了口气,咕哝道:“方金水这混蛋,一肚子坏水,给我找个千人骑万人睡的ji女,他妈的。”
小孙哧地笑了一声,见虞师长脸色不善,连忙补救道:“师长昨天在酒楼里真是神勇,拿枪往那王胡子脑袋上一顶,‘你是打算投救国军呢,还是投卫民军?’亏他还是个大土匪头子,脸刷的就白了,冷汗都出来啦。”
虞师长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字:贱。不给他来点颜色,还当我这里开的是豆腐店。”
小孙问:“师长,你说他回去后要是反悔咋办?”
“他敢!当着那么多手下,就算他这个大当家的甘愿威信扫地,也得考虑我虞昆山的脸面。他要敢出尔反尔,我就说服田司令,带兵把狮头寨给洗了!”
小孙捧着茶杯,朝后缩了缩身子。虞师长发狠的时候,固然也很好看,可总觉得美中带了煞气,就像他腰间那把枪,随时都会顶到哪个倒霉鬼的头上。这让他很想远远逃开,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等雨过天晴了再回来。
“去给我打热水,我要洗澡。”虞师长吩咐。
小孙松了口气,撒丫子就跑。
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木桶里,虞师长懒洋洋地不想动,脑子却没有停摆,分析着目前的内外形势。
果然是拳头大的打死人啊,他暗叹一声,打定主意,要把那帮悍匪整编了收入麾下,将自己的人马扩充到超越一师二师的数目。狮头匪帮是根大筒骨,虽然硬梆梆不好下口,但只要敲开了,里面的骨髓还是很补很美味的。
于是他打算好好笼络笼络这个粗鲁不堪的王胡子。且他认为,四肢发达的人,大多头脑简单,凭他大将之才,收服区区一个土匪头子,还不是探囊取物?
想到这里,虞师长很放心地把土匪搁在一边,开始专心致志地思索起如何复仇的问题来。
&&&&&&&&&&&&&&&&&&老子什么也没干
5
救国军的委任状很快就送到了狮头山寨,王胡子瞪着“团长”俩字看了半晌,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老子从不做亏本买卖,这回怎么就老老实实地被人套嚼子了呢?王胡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把原因归结到虞师长的枪上:被一把盒子炮顶着脑袋,别说是套嚼子,就是骑上背也得忍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王胡子记起陈军师的话,那个“俊杰”,说的应该就是自己了,他如此安慰道。
团长就团长,先凑合着用吧。他把委任状揉成团丢到角落,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既然是团长,就要归师长管,救国军有三个师,一师师长没见过,是圆是扁都不晓得,凭什么管老子。二师的余大年见过一面,长得又黑又矬,也配管老子?至于虞昆山嘛……生的是没话说,可老子是要在他上面的,更没有被他管的道理。
王胡子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终于脑醒窍开,一捶掌心:“对了,独立团!老子顶不了师长的头衔,至少也得跟师级平起平坐!”
他兴致勃勃地叫来陈军师,给田司令写回信。除了独立团的名分之外,还要求给一个月的整理时间。
——要整理的东西多了,寨里的金银、存粮、枪弹,不能白白落在田琪升手里,该藏匿的藏匿,该转移的转移。土匪们的家口,那些老的小的女的也都得安顿好。还有几桩未了结的买卖,得叫花舌子催苦主拿钱领票,要是水头实在太低,干脆撕票算了。
王胡子盘算来盘算去,觉得没什么遗漏了,封好信皮叫跑腿的崽子送去梓平县城。
正舒了口气,忽然听到院子里吭里哐啷地闹起来。王胡子眉头一拧,大步走出大堂,往台阶上一站,叉着腰喝道:“鸡猫子鬼叫的,瞎吵吵什么?”
院子里几十个土匪松开拉拉扯扯的架势,站到一边,“大当家的……”
人群散开,中间就露出了个年轻姑娘,宽袖斜襟的蓝布上衣,百褶黑布裙,白袜子黑皮鞋,剪着齐耳短发,双手被麻绳反绑,秀丽白净的脸上写着惊恐与绝望。
王胡子一愣:“他娘的,哪儿来的女学生?”
秧子房邱掌柜回答:“打邵宁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