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通通气。
“怎么又念叨起他来了?”
萧泓澄眼中闪过讽刺,“人家想迫不及待见到公主都搬到码头来住,如此诚意,我怎么着也得替他在公主面前提提不是?”
兮妍一本正经道:“确实诚意可嘉。”
书本落在长毛地毯上毫无声音,他在她含笑眼神中神色如常捡起放在桌上,“不过诚意这东西听着好听,实则一点用处也没有,既不值钱也不顶饿,公主可不要多给他脸。”
兮妍强忍笑意,这厮以前是Yin阳怪气地抹黑他人,如今是光明正大贬低他人,这性子她怎么一点也不讨厌?
没有反对,萧泓澄得寸进尺,“还有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陆首辅,公主在宫里可能不知道外人对他的评价,世人都说他专走歪门邪道,只喜欢那种雌雄莫辨的少年,也不知最后倒霉的是谁家女儿。”
越说越离谱,兮妍没好气道:“你现在连朝中重臣都编排上了,小心被人记恨!”
萧泓澄无所谓道:“有公主护着,谁敢找我寻仇?”
又道:“公主也知道平民百姓没事时就喜欢说些趣闻,我也有听到关于公主的。”
“是什么?”
“敢问公主一生准备经历几个男人?”
兮妍脸蛋爆红,拿起矮几上的苹果就砸去。
萧泓澄轻轻松松接过,咬下一大口笑着离去,“谢公主赏。”
远在京城的陆南浔连打几个喷嚏,随从陆川一本正经道:“定是有人在背后骂大人,我等会就让潜伏各府的探子回报信息,看是哪家吃了熊心豹子胆!”
陆南浔一脚踹在陆川脚上,“别啰嗦,爷受寒了,叫那谁过来伺候。”
陆川眨眨眼,“大人,你昨日不是说往后不许那谁靠近你三步内?”
首辅大人黑了脸,“那谁是你叫的?再者你跟随你家大人身边这么久,你分不清楚什么是真话,什么是气话?”
一刻钟后,陆川道:“大人,星妤姑娘不信我说的话。”
顺手接住大人扔过来的白玉镇纸,他一脸无奈道:“这事要怪只能怪大人,谁让你之前让我去请星妤姑娘,人来了却故作姿态说是我假传消息?”说完便溜之大吉。
首辅大人生了一夜闷气。
天寒地冻,有些河道结了薄冰,还需砸开才能走,算起来走水路还比旱路慢一些,路上耽搁十来日,好在还有一天就要到京城了。
兮妍拿出给帝后准备的礼物确认,给皇后的是一把暖玉梳,给皇帝的是从刘圣峰库房里寻出的古剑。
侧头看向怡然自得的萧泓澄,“你给你妹妹他们准备了什么?”
萧泓澄心中不自然,他哪里想起这些?
兮妍从收缴带回京的物品中挑选两样出来给他,“出门在外,总不好空手回去。”
萧泓澄看着手中的一套翡翠头面和翠玉鼻烟壶痴笑,公主真是贤良淑德,这么早就知道宠爱小姑子!
抬眸注意到她云鬓上珠翠环绕,却不见桃木簪,理解她的处境,心中还是空落落的,酸酸道:“都是人工打造,怎生就因材质不同而待遇不同?”
兮妍无奈摇摇头,随他去。
韩雾年早几天就知道公主今日会到京城码头,今日一大早就在码头望眼欲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个时辰还没有看见船影。身上虽身着大氅,手上抱着暖怒,仍不住打哆嗦。也不听仆人的劝,执意等待。
又等了半个时辰,实在撑不住回房暖暖身子,只是身子尚处在半暖状态,小厮急急忙忙跑进来道:“公子,公主的凤驾已经到了,只是没有半分停歇,径直坐着马车进宫了。”
兮妍撩起厚重的锦缎窗帘,“可安心?可消气?”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萧泓澄道:“主要还是要公主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陆南浔:大舅哥就快回来了,可我们还处在闹别扭之中,要不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背道而驰
妻子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皇帝喝口清茶压下心头悸动,“不若我陪你手谈一局?”
皇后本想拒绝,但苦等的每一刻都漫长得可怕,蹙眉颔首。
四喜摆了暖玉棋盘,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宫人笑着来禀:“公主已经进玄武门了。”
也不知谁传出消息,兮妍在回宫路上受到百姓热烈追捧,耽搁好一会子才进宫。远远望见父皇母后站在御书房门口,便顾不得仪态提着裙摆跑过去叩头,“女儿不孝,让父皇母后担心了。”
气早就消了,皇后抹泪道:“地上凉,快起来,平安回来就好。”
皇帝眨眨发热的眼眶佯装不悦道:“下次可不能再任性妄为!”
兮妍郑重颔首,“女儿往后一定征求父皇母后同意再行动。”
皇后见女儿肌肤比起之前粗糙了一些,又拉着她手细瞧,母女二人说私密话时,皇帝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