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被尘世渲染的心不那么平静,猛地被李渊一撩拨,再按耐不住春.心荡漾。
说是计划,奈何她入戏太深。
身着与常人无异的粗布衣裳,只因长相俊俏无双,身高腿长的,看上去也极为赏心悦目。寨主再好,但年纪大了,身上有股子老人味,不像这青年,无需靠近,便觉清新可人。
四下无人,通道狭窄,俩人擦肩而过时需侧身才能过。三姨娘不甚脚崴了一下,径直向萧泓澄胸膛倒去,不过还未碰到他衣裳,已被他捏着手臂扶正。
虽有遗憾,臂膀隐隐作痛,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再大胆的事情她不是没做过,只这短短接触,她不由得红了面。
萧泓澄强忍恶心,“三姨娘没事吧?”
三姨娘此刻觉得这称呼尤为刺耳,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媚眼迷离,“你怎知我是三姨娘?莫不是你偷偷关注我?”
萧泓澄垂下眼眸,“先前听闻舍妹说起与三姨娘相遇之事,清风寨唯有三姨娘有如此风采,让人认不出也难。”
三姨娘紧紧攥着帕子,倒是疏忽了他还有个宝贝妹妹之事,讪讪道:“兮妍姑娘天人之姿,我也是替她惋惜,你也知大少爷……”
他疑惑问:“惋惜什么?”
虽说山寨的姻缘都是孙先生牵的线,但大少爷不同于他人,寨主会不会同意娇小姐为正妻还不好说;再者他们也不定有那天,暗暗惋惜他这等品貌就要被李渊废弃,但自身难保,便不再提起。
天明显凉了,她还身着单薄的秋日衣裙,撩起衣袖,白皙的手臂上红了一圈,她红艳艳的指甲轻抚,幽怨道:“瞧你做的好事!”
暗中观察他脸上明显不耐,只当他年少不经事受不住,正打算再往前一步,路口出现一个身影,光线从她身侧照入,映衬得她身段十分窈窕。
“二哥,你在哪里做什么?”
轻柔婉约的声音抚平了萧泓澄心中浊气,也不顾三姨娘神情尴尬,径直走到兮妍身前,把她脸上怒火尽收眼底,轻声道:“你那俩个暗卫没有告知你我此举意图?”
告知是告知了,但一想到三姨娘往他身上扑,她就管不住脚来制止。
不愿被他瞧了心思,冷着脸退后一步,捂住口鼻道:“你多久没有沐浴了?身上臭死了!”
他抬起手臂闻了闻,“是有股子味,还是酸的。”
她怎会捏酸吃醋?正要反驳,便见袁复走过来道:“二弟rou质鲜嫩,相信寨主赏你一顿鞭子烹炒,再在上头撒点盐和辣椒,味道必定十分好。”
萧泓澄很是窘迫,这打情骂俏本是男女之间的趣事,被他这一打岔,什么心思都没了!
又过了一日,三姨娘这次不走撩拨路线,该换扮演苦情戏。
待萧泓澄一走进,就掩面而泣。
来者很有君子风度,当即问:“三姨娘因何事哭泣?可是要我帮你找孙先生?”
三姨娘含泪转身,恰如寒风中瑟瑟的小白花。
她欲言又止,斟酌良久,还是把自己苦命身世娓娓道来,末了道:“曾经我也幻想有个像郎君这般人物带我脱离苦海,奈何等到时,已经物是人非,唯叹命运弄人。”
只是旁听者太过木纳,并不解其意,她只能厚着脸皮道:“郎君可愿助我实现心愿?不求长厢厮守,但求一夜露水情缘。”
萧泓澄低头道:“但凭三姨娘吩咐。”
三姨娘抹了泪,轻声道:“今夜子时,咱们在此,不见不散。”他低着头,她看不清楚他神色,但这等美事,他应当心花怒放才是,想是不好意思抬头,便轻笑着离去。
月亮西沉,四下寂静,女人着急的身影惊动了树上栖息的乌鸦,嘎嘎几声吓掉了女人手中灯笼。她极快地捡起,见不远处有个黑影过来,立即飞奔过去扑在他怀里,“你怎么来才来!”
男人还未回答,立时灯火通明,几个小厮举着火把,刘雍沉着脸迈步出现。
李渊立即推开怀中女子,怒道:“三姨娘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出来解手,你可是在等其他人?”
三姨娘摔倒在地,手心被尖锐石子刺入,血流不止也顾不得,抬眸只见萧泓澄微笑着站在刘雍身侧,而刘雍浑身紧绷,像极了发怒的狮子。
明显萧泓澄一早看穿她愚蠢的计划,此刻再栽赃他也来不及了,挤出几点热泪,颤抖着手指着李渊:“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被你骗得团团转,到这个时候你竟光想着自保!”
又跪着靠近刘雍,“寨主,不是我要红杏出墙,是李渊他图谋不轨……”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没有生息。
李渊扔掉沾满鲜血的匕首,跪在刘雍面前道:“大哥千万不要错信婊.子的话,她早就对萧泓澄垂涎欲滴,我这几日暗中观察,发觉萧泓澄态度暧昧,便是他迷途知返,也洗不清他内心的虚伪。”
萧泓澄神态自若,全然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
刘雍动了动鞋子,鞋底被鲜血渗透很是粘腻,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