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快感、耻意。
不受控的抖着腿,兰亭把头埋在臂窝里,生理性被逼出的泪水挂在眼眶,浑身红的像煮熟了的虾。
柔软的菊xue轻松吞噬着被塞进xue道的手帕,陈昀言的中指压着手帕插进最深,白色手帕被塞进大半,只剩一角,随着陈昀言的动作轻扫着兰亭的tun。
兰亭脑袋昏胀,意识还沉浸在排泄的快感中,被肠道里的异物刺激,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整个人贴着冰凉的石砖麻木的呻yin出声。
“哈唔”
xue道紧紧吸着陈昀言的手指,一大股肠ye涌出,打shi手帕,兰亭呜咽一声,颤着腿根扬起脑袋,伸出半截粉舌,神志不清的流着口水。
漂亮而又脆弱的天鹅颈绷成好看的弧度,牵引着项圈下的狗牌一晃一晃,陈昀言眼底Yin沉,中指胡乱的戳着软嫩的xue道,幻像着洁白的脖颈见了血会是怎样的美景。
兰亭胡乱的小声呻yin,混混沌沌的脑袋跟随着最原始的欲望做出反应,屁股随着男人的手指轻摆,追求着更刺激的快感。
一只yIn荡的狗狗在主人的指jian下发情了。
陈昀言却勾着手帕抽出手指,把胶皮手套扯掉随手扔进垃圾桶,空洞的菊xue张着小口,蠕动开合着。
兰亭仰着脑袋张着嘴,发出微弱的气音,口水从下巴滑落,在石砖上滩起一小块水渍,黑压压的影子映入眼帘,嘴里就被塞进一团东西。
黏糊的手帕被塞进嘴里,鸡蛋清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兰亭不适的眯起眼,含着手帕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脸上,兰亭被打的歪头,脸上的痛感召回意识,被迫从情欲中脱离,想着刚才自己的种种媚态,兰亭抖着睫毛,绯红的身体渐渐褪色,染上一种名为理性的苍白。
“好了吗?”
兰亭红着眼角点了点头。
他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陈昀言心情貌似很好,没有再继续刁难兰亭,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亲手把兰亭抱回了床上,男人的怀抱很暖,却暖不起怀里的幼犬。
被男人放到床上,兰亭窝起身子,埋身到陈昀言背光扫在床上的Yin影里,下体传来的痛感让兰亭有些瑟缩,男人叫来一直待机看戏的女人,吩咐了几句。
温热的手掌抚上兰亭的脸蛋,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兰亭缩着身子低着头,抗拒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埋身的Yin影消去,暖光打在兰亭身上,兰亭蹭了蹭宣软的枕头,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枕头上,留下暗色的Yin影。
“冒犯您了。”
毫无独处的时间,双腿被强行拉开,兰亭惊呼一声,shi漉漉的小鹿眼睛惊慌的看着掰开自己双腿的女人,肿涨的私处被女人毫无情感的打量着,兰亭一瞬间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压着兰亭的腿,女人向前一步,冰凉的膏状物体被女人一点点抹在可怜巴巴外翻着的Yin唇上,引得兰亭一声呜咽。
女人的手很凉,跟男人温暖的气息完全相反,凉的兰亭分不清到底是膏体还是女人的手指,冰凉的膏体一遍遍抚着红肿的Yin唇,奇异的感觉传进大脑,兰亭咬着床单压下羞耻的呻yin。
太奇怪了
手指公事化的把膏体在花xue里外涂了个遍,兰亭轻颤着身子,红着脸期待着女人离开,女人屏蔽兰亭灼热的视线,顺着花xue下抚,一节手指仗着膏体的润滑直接塞进兰亭的菊xue,兰亭大腿反弹的扬起,被女人摁下。
“为什么唔!”
手指在shi润的xue道里打着转,撤出,挖了一坨膏体又再次插进,shi润的菊xue热情的吞吐着女人的手指,如此反复了不知多久,女人终于松开了手。
兰亭并起腿,缩成一团,浑身上下染上绯色,再次变成了煮熟的虾。
女人却一脸平静,“麻烦您翻个身。”
“不,不用了”
“您的屁股还肿着。”
兰亭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不用了。”
女人也不做过多的争执,抓起兰亭的手腕扣到身后,咔哒一声,皮质手铐被拷在了兰亭纤细的手腕上,兰亭没有反抗,乖巧的任由女人调整位置,动了动身后被束缚的胳膊,兰亭心里苦涩。
做完了任务的女人再次退开,躲在角落里当隐形人,心里盘算着下班以后要不要去泡个玫瑰花浴。
冰凉的膏体融在私处,黏糊的感觉让兰亭忍不住磨着大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兰亭才察觉到不对劲。
上了药的花xue开始发热,伴着阵阵刺痛让兰亭有些不适,Yinjing颤颤巍巍的硬起,菊xue更是泛滥成灾,sao痒的异感迫使xue道涌出大股大股的ye体,shi润的触感让兰亭有着尿床的错觉。
兰亭窝在床铺里低喘着蹭着床单,Yinjing顶端的清ye被刮蹭在床单上,却不能缓解下xue的空虚,压腰努力让Yinjing刮蹭着床单感受着快感,却不知自己的菊xue已经大开。
破碎的呻yin隔着枕头有些发闷,兰亭额头被药性逼出薄汗,晃动着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