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仆从似乎对此熟视无睹,玉青依然是止不住的害臊,最后还没吃就躲进被子里了。
但这肚兜戴了也没什么用,太薄了,该湿的还是一样会湿。
楼上楼下的人去抗议,那位同学就很干脆的给双性戴了严密的口塞面罩,如此倒是没声了。
玉青潜意识里亲近何言路,压根就不排斥这些有着肢体接触的亲昵玩法。
玉青当时只觉得三观被刷新,惊恐异常,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何言路心里觉得玉青这样可爱,面上还是温柔的安慰了他好久。
玉青看清楚了里面的弯弯绕绕,被何言路宠得胆子大了不少。
可是等玉青一走动,那双乳儿一点也不受他的控制,汹涌的开始涨奶。他的上衣被乳液染湿快透明,胸口的红肿没散,水嫩红润的小包子显眼极了。
他开始表示出自己的强烈反对,特别是长了胸之后,不再肯配合何言路穿的太淫荡出门,也开始拒绝在家里赤着身子,连从前见惯了他赤裸的仆从都抗拒起来,不想被他们看见。
相较于那些性用品刑具,何言路更喜欢亲自玩弄他的小美人,好掌握力度是其一,肢体接触的瞬间更让人满足。至于贞操带上的按摩棒,主要是为了扩张和保养,能在真的插入时给玉青减少疼痛。
何言路早上出门前才让玉青掀开衣服,含在嘴里吸干净了里面的乳汁,才过一小会儿还没到中午呢,他就又开始止不住的涨奶,缩在家里不敢出门。
玉青长了胸后,更加注意这方面,每天都会规规矩矩的穿好胸衣才肯出房门。他平常都会穿上堪称保守的米色罩杯,从来不穿性感的衣裙出门,隔着正常的衬衫,胸前只有两团小突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和路上的其他双性都不一样。
何言路气归气,又舍不得真的伤了玉青,还是只能自己散了怒火,依玉青的话做,这才重新得到玉青热情坦率的回应。
大学的时候玉青和何言路住在双人间,楼下宿舍的一位同学每天都会把自家双性挂在窗台上,清算白天犯的错,吃饭声音大了都能批一顿,一鞭子下去声音飒飒作响,双性的痛哭悲鸣听着人揪心。
家里买的胸罩都是杯的,玉青试了下不敢再穿,就算是不扣上,罩杯磨到胸前红肿的肉也疼的要命。
“我没有!”玉青哀声的呻吟,几乎快要哭出来,眼睫也确实是带上了几分泪,他委屈的挺着胸,“我听话,都给你打出奶汁来了。”
结婚后几年过去,玉青见的事情多了,明白何言路只是喜欢看他羞耻。相比于那些规矩严苛,动不动吃鞭子的双性,他们家里从头到尾,根本就没鞭子这种东西存在过。
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一滩白色的奶汁来。
只
怀里没人抱着,何言路压根就没法入睡,他吓得玉青乖了,当然舍不得真让人去睡狗笼。
玉青脸皮薄,以前没长胸的时候懵懵懂懂,陡然接受真相闯入陌生的世界,心慌不安还害怕,依赖着何言路怕被抛弃,怕沦落到收留所,百依百顺了好长一段时间。
,唇边很快染上了一圈奶渍,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除非偶尔在何言路的小意哀求下,玉青才会忍着羞耻穿上系带型的情趣内衣,但也只肯在房里穿给何言路一个人看,出去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的。
玉青犟的时候不发脾气,还是柔柔的,何言路说做什么就听话,但偏偏咬着牙不说话,一双唇咬的都破皮了,不管何言路是用亲身上阵操他,或是受不了这样堪称寡淡的操干用道具玩,玉青都一律不给反应,像个石头一样。
从那之后就算何言路有意想玩点小花样,也会注意着点,该遮的地方都会遮好。
他没穿胸罩,肚兜本就薄,什么都遮不住,奶尖顶着湿了的衬衫,露的清清楚楚。
早年用来吓玉青的狗笼积了灰尘摆在屋子里,黯淡无光,某一天又被仆从搬回储藏室。
玉青的双乳白皙如脂,绵软娇贵,往日何言路心疼他发育长奶子时吃的苦,就算是用牙齿咬也是轻轻的,多含在嘴里温情的舔舐,刚刚留下印子就舍不得了,哪里受到过这样不留情面的待遇。
他只能穿着轻薄透明的小肚兜,免得溢出的奶汁把衬衫染湿。
初出乳,就被何言路不知节制的吸奶吃。接连不歇的异样酥麻很快弄得玉青精神恍惚,再也没力气多拦着何言路,胸前一双可怜的奶子就这样被何言路玩了个通透,等何言路过足了瘾收手,那两边乳肉格外红肿,甚至直接胀大了一圈,湿漉漉的肥软诱人。
何言路不给玉青穿衣服,玉青也就不穿了。最过分的时候,玉青甚至前后穴里都塞着毛绒绒的大尾巴,满身链子叮铃响,赤着身子被何言路的牵出门逛超市。
结果现在莫名奇妙的涨奶,奶汁太多,肚兜和衬衫全给弄湿了,还有那明显的奶香味,叫人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
玉青怕被家里的仆从看出来,歇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去吩咐厨房准备午餐。
果然还是活的玉青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