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茂一伸手就将韦烈推倒在床上,欺身向前,紧紧扣住他的双手。
“好啊!你单纯!你高贵!你是仙人下凡!那又怎样?你是我的!”贾茂再难压住内心的愤懑,一股脑全部宣泄出来。
韦烈瞪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里泪水热烈地奔流,却怎么也冲不走心底沉积的疼痛。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他不停地摇头,嘴里重复着无力的辩解,气息紊乱,惨白的唇瓣几乎看不出这是人前那个清冷的玉佛公子。
如此狼狈,如此破败。
在贾茂的眼里,这个人眼中那份高不可攀的骄傲永远都是他的噩梦。
而现在这样,很好,很好,非常好!
他终于牢牢抓住他了,看,这个人就在他手里,别想走,别想走,绝对!
他眼里迸出疯狂的光芒,瞬间席卷他的全部理智”,他,要占有他,今天!现在!
韦烈已经哭到无力,他大大的眼睛被泪水弥漫,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他还是感觉得到的,自己的衣服在被一件件地剥去,他没有反抗,甚至连那样的想法都没有。反正,来日无多,他愿意的。
起先,他被温柔地对待,贾茂颤抖的双唇吻过他的眉间,耳侧,喉结,锁骨,那样小心翼翼,那样如获至宝,温情的舔舐简直让他不堪忍受,是的,他渴望更激烈地爱抚,渴望穿透身体的疼痛。
“给我吧,给我!”他小声地呢喃出声。
贾茂仍旧不慌不忙,细细地,浅浅地挑逗着,直到将韦烈的全身都吻遍,只余下最后的坚挺部位。
此时韦烈眼角的泪早已收住,眼眶的红丝显示出一种脆弱的风情,叫人疼惜百分,而想要欺负的欲念却有万分。
简直可恶。贾茂这样骂自己。
可到底压不住心底的凶兽。
贾茂仍不肯碰韦烈下边肿胀不堪的性器,他抱过赤裸横陈的韦烈,让他翻身跪伏,雪白rou感的tun部高高翘起,圆滑的曲线顺着细细地腰一直勾到贾茂的心尖上,叫他呼吸一滞。
手不自觉地就抚上去,左右打了个转。
韦烈却是不由自主地一缩,tun瓣骤然一紧,落在旁人眼里毫无疑问成了挑逗。
贾茂注视着韦烈的瞳孔也缩了一下,随之抬手,一个巴掌就落在了韦烈的屁股上,“啪”声音清脆,动荡人心。
“趴好!”贾茂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危险的欲望。
韦烈很是羞耻,因着这样的羞耻,他的眼角几乎又被逼出泪来。
贾茂看着几乎要埋进鸳鸯戏水的铺盖里的脑袋,却没有丝毫动容,手掌起落间,又是几声清脆的连响。
“敢离家出走!敢火烧马厩!敢欺瞒我,无视我,丢弃我!”越说贾茂的声音越沙哑,沙哑到几乎有些哽咽。“敢不要我!居然敢不要我!”
韦烈心底愈发火烧火燎的难受,揪得死死的,他想回头看看贾茂,看看他的脸,他是不是也哭了。
可头却被贾茂一只手按住了,一声低吼:“不许回头。”
果然,是哭了吧,韦烈心想,心底愈发一阵一阵地抽痛,也没有挣扎,由着贾茂将他摆作这样的姿势不动弹。他心疼。
可贾茂的视线却是被不停颤动的tun部吸引,几乎着魔似的不停击打,直到白嫩的tunrou被覆盖上一层重重的红痕,无从下手才肯罢休。
可此时,韦烈身上的红却早已不止这处,贾茂可以清楚地看到漫上他耳尖的红,几近透明的粉红,可爱极了。
他心底一动,俯身含住韦烈小小的耳朵,轻轻柔柔地咬上两口,却反在他耳边吹起气来,“疼吗?喜欢吗?”
韦烈的身子颤了一下,耳朵被贾茂的口水润shi后再被气流拂过,凉凉的,愈发敏感,娇嫩得受不得一点刺激。
贾茂又毫不客气地在他tun尖上小力地掐了一把,惹得他低低叫了一声,仿若呻yin的低喘,顿时挑断了贾茂脑中那根绷紧了的弦。
他低咒一声,能感受到自己勃发的欲望正在嘶吼,想要冲刺,想要占有,想要刻下深深烙印!
深吸一口气,心底的怜惜虽然摇摇欲坠,但短时间内似乎还能坚持。他从雕花木床下的夹层里取出润滑的油脂,挖了一大块送进了韦烈身后的小xue,热情又不失细腻地进入、扩张。
起初那粉嫩的小口闭得紧紧的,轻轻一碰更是怕得缩进去,藏进丰腴的tun瓣里。即使贾茂爱极了这怯怯的姿态,此刻也无心顾及,他有些失态地蛮横起来,用力掰开这不识好歹的阻碍,一指就这么送进去,滑腻的油脂效果很好,贾茂顺畅地感受到了内部的shi热与紧致。
很快,两指,三指,贾茂的手指灵活地在那秘处四处探索、抽送、扩张,另一只手却从韦烈的下腹起,时轻时重,不急不缓地挑逗他的皮肤,画圈,顺毛,点击,掐弄,无所不用其极,且总是恰到好处地唤起韦烈身上的一阵阵酥麻,引人沉迷。
贾茂的衣服还穿着,随时随刻都可以回复君子风度,这样的优势更加重了他的欲望,而且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