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安稳平淡的过去,阿德里安的状态越来越好,临戡有时候看着他,心里会涌现出莫名的成就感。军区的负责虫也为阿德里安找了个好归宿而欣喜。
这天,敌袭发生了。小范围的战争并没有对临戡造成什么影响,临戡刚听说外星系的侵略者发动了袭击时,下意识抱着阿德里安跑下楼去,半路上遇见了来保护他迁移的军雌,临戡知道雄虫不容有失,也没有说什么“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之类的,即使他有能力参与战争,虫族也不会让雄虫上战场的,他只是带着阿德里安跟着军雌们去往安全区。
期间,临戡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破空声,回过头,就看到伊卡洛斯飞向高空,悬于大军上方。因为距离的原因,不太能看清伊卡洛斯的样子,只看到他的骨翅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身体沐浴在战火与热血之中。
真美
临戡感受到了心灵的震颤,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心口,稍微有点心动啊。
之后的事情临戡就不清楚了,他被带到安全区,等待着一个结果,或失败,或胜利
最后战争结束,伊卡洛斯带领军雌们获得了大胜,没有军雌死亡,虽然受了重伤的不少。军雌们纷纷说是受了雄子的庇佑,临戡听了后微微摇头,他觉得是伊卡洛斯和那些军雌们奋战的结果,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临戡被负责虫委托去慰问那些受了重伤的雌虫,他很容易的答应下来,他想,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他享受了这些军雌们的保护,而这些军雌现在身体上很痛,既然他能够做到,那至少应该让他们心里好过一些。
此后5天,临戡悉心地照顾这些重伤的军雌,这些军雌很少提出什么要求,小心翼翼地对待他。说实在的,论怎么照顾好雌虫,应该没有雄虫能够比得过临戡。
他能够理解雌虫的想法,并且对雌虫的情绪很敏感,对这些乖巧的雌虫总是会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他会尽自己所能让他们开心,温柔地对待他们,体贴地避开他们尴尬的时候,装作不知。
此时,临戡正坐在一个断了两条胳膊的军雌的病床前削苹果,并且细心地把苹果切成一个一个的小片,找来签子插起来喂他吃。
军雌红了一双耳朵,犹豫地张口咬下,结果把签子咬断了。临戡哄着他张口,想要把断了的签子拿出来,虽然以雌虫的胃可以消化掉这些东西,但临戡的习惯还是觉得这些东西不能吃到肚子里。
军雌反抗了临戡的意愿,背过身去,仔细地把果rou咬下,自己把签子吐到了垃圾桶里。
临戡轻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我又不笑话你。”
5天过去,所有重伤的军雌都得到了治疗,临戡也得以回去休息。
临戡一打开门,没有见到阿德里安,反而看到了伊卡洛斯
在自慰?
我一定是太累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临戡闭上眼,按了按太阳xue,可睁开眼还是那幅景象。
伊卡洛斯浑身泛红,艳色的唇不断发出喘息声,大张着腿,手指正快速地插着自己的后xue,临戡觉得他好像听见了一些不明显的水声。
伊卡洛斯意识模糊,不、不够救救我
迷蒙中好像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只虫,伊卡洛斯抽出手指,跌跌撞撞地扑向临戡。
临戡搂住他的腰,稳住他的身子。伊卡洛斯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开始到处点火。
临戡哑着嗓子开口:“伊卡洛斯”
伊卡洛斯没有回应他,反而蹭得更开心了,一只手已经伸进临戡的裤子里握住了微微抬头的凶器。
“求求你Cao我我受不了了呜”
临戡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他明显地感受到上将的不正常,强忍着欲望问道:“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伊卡洛斯渴求地吻住临戡,抓着临戡的手往自己xue里放,临戡顺着他的意在shi漉漉的xue里抽插了起来,引得伊卡洛斯发出满足的喟叹。
“临戡临戡”
临戡的眼一瞬间变得幽深,放在伊卡洛斯xue里的手指也因为主人心情的波动而动作激烈了起来。伊卡洛斯红着眼,一只手放在临戡的裤子里揉搓撸动,一只手引着临戡的手指在自己xue里抽插。雌虫向来内敛,在床事上也不甚放得开,第一次见到雌虫这样放浪地求欢,而且这个雌虫还是伊卡洛斯,临戡的rou棒就又粗大了几分,兴奋地流出前列腺ye。
临戡有意慢慢来,伊卡洛斯却等不急了,一把把临戡压在身下,握住临戡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就慢慢急促地往下坐。
“啊!”伊卡洛斯太过着急的动作让他失神了片刻,然后就更加急不可耐地开始快速起伏着身体。
临戡不由微微一笑,握住伊卡洛斯的腰调了个位置,将伊卡洛斯的小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更深地进入伊卡洛斯。
“唔啊啊啊——太深了、嗯啊”
临戡也失去了理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着伊卡洛斯的嫩xue。
“呃啊!Cao、Cao死我把我Cao怀孕!唔怀你的小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