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当然不是真的叫卡斯特,她不知道他叫什麽,从追杀他的异种手下夺过他,并把那个疯狂粗暴的家伙顺手杀掉後黑龙已经维持不住龙形,他遍体鳞伤,呼吸断断续续,总体来说跟一具屍体没有太大区别了。
晏芝决定以她最喜欢的一套电影中的角色命名他卡斯特,就像许多给遇见的猫猫狗狗、玩具、甚至花草命名的小女生一样,晏芝根本没有打算去问他的真实名字,只是打算把他捡回去养上几天再吃乾净,然後继续下一个目标。
出乎意料的是,在她想办法把卡斯特从死神那里抢回来後其实也没怎麽专业的治疗过,幸亏黑龙的生命力足够顽强,黑龙醒来时竟然完全失去了记忆,他的眼神乾净得像个婴儿,望着晏芝半天,失去血色的嘴唇间迸出一个含糊的字音。
晏芝花了一些时间才听出那是个「痛」字。
噢是的,他当然会痛没错,脊椎都被打断了,头部重伤,失血严重,浑身都是伤口,怎麽可能不痛?
面对伤痕累累的黑龙就算是晏芝也很难下口,为了得到最佳「体验」,她决定先养好这头黑龙再说。
——每日疗伤,细心地更换伤药绷带,温柔地直视血淋淋的吓人伤口——她就像一个捡到受伤小鸟的女孩子,天天喂饲失去记忆的黑龙,帮他擦洗身体
只除了一点——她不会像真正的小女孩一样和他谈心。
“今天感觉怎麽样?”笑眯眯的女孩擦去了黑龙换药时痛出来的汗水,他受伤太重,晏芝也不会特意放轻手劲,每次换药都是实打实地挑战着病人的忍痛能力。
黑龙痛的眼神有些恍惚,他转动眼珠看向晏芝,努力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发出一个音节以这几天晏芝对他的理解,那是一个谢字。
那模样太乖巧,像张白纸,忍不住就想把它抹黑。
她想了想,一时心血来chao,微笑着说:“很痛?我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这句话的含意太复杂,黑龙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但让未等他想出点什麽,晏芝便将他下身的薄被掀了上去,裸露出伤痕累累的Jing瘦躯体。
“!!”
为了方便疗伤,晏芝又不会允许别人看见黑龙,这些天都是她一个人料理卡斯特,自然而然就没有给他准备任何衣服,好像彻底忘掉了这件事一样。
失忆归失忆,黑龙还是有着以前的一些习惯和本能,每一天的排泄和擦洗就是他最尴尬的时候,幸好龙族作为高度能量利用的生物便溺很少,不然他一天起码要脸红个七八次。
但那不代替像这样单纯的裸露下身他就不尴尬了。
薄被之下,白色的被单上,肤色较深的性器软软地卧在两腿间。它的份量颇重,在明亮的阳光下散发着丝绸般的肌肤光泽,晏芝捧起它朝它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见它微弱地颤了颤。
“看来,你这里还没坏掉,那就太好了,省得我还要废一番功夫。”
女孩挺开心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上了棒身,在冠部打了一个转後含进了头部,吸啜了两下。
黑龙的大腿肌rou不禁抖了抖——这也是他目前能移动的最大幅度了。
久违又突然的生理快感令他难耐地哼了哼,发出模糊的几个音节。晏芝假装听不懂那个「不」字,径直收缩口腔品嚐着这根每天都会亲自清洗的大rou棒,在暖暖的rou香中吸出了水声,没过几秒,黑龙浑身一个抽搐便低喘着射了出来。
晏芝把那些东西舔乾净,擦擦嘴,失望地发现并没能汲取到能量果然,龙族进食这招不适用於异种。
她心里想着,把小卡斯特擦乾净,看向床头红着眼眶的黑龙朝他吐吐舌头。
“怎麽了?不舒服吗?”
她故作无知地问,卡斯特只能喘着气,眼睛发直,简直像个纯情处男,一点也不像黑龙的性格,也不像那天她看见的那个英挺冷酷满身杀气的指挥官。
卡斯特满腔激动的情绪与疑问说不出口,晏芝也没打算听他说什麽,她向他道了晚安,走出房间,将黑龙锁在小小的房间里,就像锁住一只漂亮的鸟儿——如同她的父母以前一样。
龙族的体质果然很好,在rou食充足的喂养下,不消一个星期身上的皮外伤便都痊癒了,只除了他的脑袋,和目前只能抖动的手脚。
当看见漂亮温婉的女孩推门而入时,床上的黑龙反射性地曲起了手指,他咽了口口水,不再像以前那样用微笑欢迎自己的救命恩人,脸上只剩下紧张和不自在。
“我来看看你。”晏芝对他说,笑眯眯的眼睛在月光下像两颗黑色的珍珠,她走到床头打开了旁边的床头灯,在橘黄的光线下打量着皮rou紧绷的黑龙,伸手捞起一缕黑发揉了揉,感叹它们果然有着与人类不同的质感。
女性纤细的手指把玩了一会儿头发,松开了它们。手指滑到了卡斯特的颈侧脸颊,轻轻抚摸那里的肌肤:“今天还痛吗?”
卡斯特感觉有些呼吸不稳,他迟疑了许久也没吐出一个字音,晏芝的食指滑落到他的喉结上点了点,她靠近黑龙,亲了亲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