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屁孩我敢跟你们叫板,早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你们。”
“那份大礼你不肯透露一点消息,这对大家都没好处。”赵捷飞手指往天上指了指,“危害不够大,上头是不会批你那两千万和护照的。”
如果换了以前的徐正淳没那么容易被激怒,此时丧心病狂的他轻易就被惹毛,“告诉你,我放的那个东西会让他们一个个慢慢死去。”
放了东西!他们!逐渐死亡!赵捷飞捕捉着信息的敏感点,放了什么?放在哪?为什么会死?
他还想把话往下套时,徐正淳醒悟过来,“别想着套我的话,不信得看看死多少人!把篮子放在楼道,你跟你的云梯滚远点。
赵捷飞把东西放到楼道后退回到云梯的平台上,他不急于返回地面,云梯与阳台保持三米的距离悬空停着,他双手搭在云梯的栏杆上,点燃了一根烟看起来很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怎么不下去?”徐正淳抱起小孩子,用狠毒Yin鸷的目光盯着赵捷飞,反复念叨着,“别想着我拿篮子时玩偷袭,这样只会让你们死更多人。”
“放心,我没带枪。”赵捷飞脱掉外套转了一圈,腰间确实没有配枪,顺带把空荡荡的裤袋、衣袋抽出来展示给他看。
徐正淳的手术刀一直架在马晓兰的脖子上,眼睛时刻戒备着赵捷飞,马晓兰的辫子早散开了,可能是哭累了或者知道哭是打动不了这个魔头,小脸的泪痕早已干涸,她被徐正淳推着前行去拿楼道上的篮子。
他们退回到教室,徐正淳拧开一瓶纯净水,“喝。”
小女孩完全不懂她眼前这个坏叔叔,迷茫地看着她,徐正淳捏着下巴迫使她张嘴,把水一咕隆灌进她口里,呛得马晓兰直咳嗽。
赵捷飞厉声喝斥,“你怎么能虐待小孩。”
“还不是怕你们下药。”徐正淳缓缓抬起头,虚空中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她要是头晕眼花,我就杀了她。”
“吃!”徐正淳撕开蛋黄派的包装袋,有了呛水的教训马晓兰诚惶诚恐地接过,刚咬了一口就被徐正淳夺走。
徐正淳没有立即食用而是拆开所有蛋黄派包装袋,每一袋都给马晓兰咬一两口,赵捷飞知道他用小女孩来验证有没有加入安眠药,需要时间观察食物经过消化后是否释放出药效。
趁着这个空档,赵捷飞打算继续套话,“还记得八年前的永久墓园吗?”
徐正淳瞳孔紧缩了一下,隔着教室的窗户打量着赵捷飞,过去模糊的影像慢慢在脑海中明晰起来,赵捷飞到健民医院调查曹院长时,楼道Yin暗处有个身影远远地盯着他,那个身影正是徐正淳。
以他的记忆力早该认出赵捷飞,为什么刚才没想起来,看来最近的逃亡的确影响了他,要摆脱这种日子只能孤柱一掷,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你不打算告诉我真相吗?”赵捷飞弹了弹烟灰,细碎的灰烬絮絮飘飘地落下去,北风吹过半途中打了几个转才落到地面上。
“真相?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发现马晓兰进食后没有异常,徐正淳才开始吃那些被啃过一两口的蛋黄派,小女孩黑曜石般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她完全不明白这个凶残的叔叔为什么要吃她吃过的东西,一旦被徐正淳察觉她又恐慌地低下头对着小手指头。
“如果那个算真相,那你就不该待在这。”赵捷飞摁灭了烟屁股,“这回要是你又逃脱了,这‘真相’怕这辈子都烂在肚子里头;要是你逃不掉,那么‘真相’就随着火化你的尸体已灰飞烟灭。”
徐正淳垂下头没有答话,赵捷飞一字一顿违心地说道,“其实我很配服你,因为经我手的案子很少出现破不了,你是其中一个,难道不打算拿出分享一下吗?真要烂肚子里还是带进骨灰盒中?”
“哈!哈哈!”徐正淳乖张地仰天大笑,最后笑得气管呛进了冷空气直咳嗽才停下来,“绕来绕去,说到底你还是想知道答案。”
“钱和护照一时半刻到不了,还是聊聊的你的案子。”赵捷飞摸着下巴,“难得棋逢对手。”
“棋逢对手?”徐正淳冷哼道,“你只是我手下败将。”
“对手也好了,败将也罢。”赵捷飞不恼不怒,手指戳了戳胸前,“这辈子你我也许再碰不上面,藏着掖着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秘密憋在心里舒服么?”
徐正淳抿紧嘴唇微侧着思考了一会,话峰一转说道:“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愿闻其详。”赵捷飞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搭在云梯平台的金属护栏上,他按捺着内心的兴奋。
“神外科是外科中的金字塔,以我的成绩进逸仙附属医院的神外科不是个问题,可是我被刷下来。”徐正淳把手术刀从左手抛到右手,再从右手抛回左手,挑眉问到:“知道为什么吗?”
如果换了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赵捷飞的妈妈是法医,后来又当了医学院的教授,所以他比谁都了解,“你是左撇子?”
没想到赵捷飞一语中的,徐正淳打了个激灵,半